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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市中心驾车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就能抵达清迈的各大着名风景区。天色西沉,晚霞似血,林间路灯依次亮起,却压不住即将吞没山谷的暮色。
大部分景区褪去开放时的人潮,闭园后的整片森林安静如画,只有黑色轿车像利刃一样穿过山道,急转时几乎擦过石壁。
车里冷气开得很低,周夏夏的手腕被他扣着,指节几乎僵死。
大脑还停留在周寅坤突然暴戾地在咖啡店摔了杯子,拖着她往外走的画面。那些新买来的礼物被留在了店内的藤椅上,现在估计已被店员交至商场招领处。
周寅坤一言不发的踩死油门,喉结紧绷的十分突出,等车子正式驶进山间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山林渐深,道路尽头,是一处外人不见的度假村。
这是一家佛寺酒店,也是当地极为隐秘的私人会所,外人不接待。整片山体被划入私人土地,仅保留部分古塔、壁画与僧舍遗迹作为“文化展示区”。
真正的主体建筑藏在山腰深处,清一色的泰式石木结合风格,回廊、佛塔、水榭、香台——甚至连走廊都是沉香木打磨而成,进门前需要脱鞋,像走进某种圣地。
男人将她拎下车,没有任何温柔。酒店门口点着莲灯,走廊上挂着一盏盏昏黄灯火,灯下的佛像清目垂首,像是在凝视凡间的罪孽。
她光着脚,被他拖着穿过香雾缭绕的拱门,一路踏过雕花石砖,走到最深处的主卧。
那里供着一尊金身佛塔,背后是整面檀木香墙。沉沉佛光从半帘垂下,映出一地昏暗金光。
“周寅坤……”她声音发颤,几乎是跪在地上开口。
“不叫小叔叔了?”
他一边说,一边强硬地把她整个人按倒在佛像下那块香案毯上。香灰被他扫落在她肩上,她忍不住挣了挣,却换来更残酷的钳制。
她被迫跪下,周寅坤只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整个人压了上来。她下意识想转头,立刻被他捏住下巴,狠狠转回佛像方向。
佛像在上,香烟袅袅。金色的佛身安坐其后,仿佛不曾目睹世间的苦,也不曾干涉人间的恶。
本应是供佛僧礼佛奉经的拜垫,在此刻成了另一场修行的祭坛。
夏夏摇头,整张脸涨红,泪水涌上眼眶,接着她闷哼一声,身子被冲击得前倾,额头磕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动作一点不怜惜,毫无缓冲,甚至连褪去衣物都觉得在浪费时间。
男人左手手腕上的沉色佛珠深棕发亮,在金光下折出肃穆而冷静的光。周夏夏死死咬住下唇,佛珠贴上肌肤,每挣扎一寸,就被更大的力道狠狠压回去。
地毯刺得她生疼,大力的摩擦给脸颊带来檀香裹着火烧云一样的热度。
感觉身底下的人似乎失去了反应,周寅坤随手扯下一条香案旁的帷幔,把她整个人包进柔软的布料里,再次按倒。
周夏夏被翻了过来,像是等待审判、身披罪袍的犯人。
帷幔是供佛之物,缎纹上印着经咒和莲纹。她被压进帷幔中,头顶的梁柱上雕满佛头,像在怜悯众生,又像是在回避此刻的禁忌。
周寅坤此时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颤抖的下唇、锁骨下凌乱不堪的呼吸,像是终于满意。
他的身体冷硬得像钢,而她像是一块被锤打的铜片,被一寸寸砸平,打弯,再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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