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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兄弟情谊是假,那圆房的利弊可就不好说了,万一七王爷泄了元阳之后一命呜呼,那他别说往上爬了,怕是连命也保不住。
顾莲沼眼中划过一抹深思,心里多了些打算。
皇上是天子,这世间没有他做不成的事,如果他的目的只是叫自己和七王爷圆房,那将他们锁在一处,给两人都下了春药便是。
可他宁肯让洪福来利诱,也没强逼他们圆房,这证明七王爷身上或多或少有掣肘他的东西。不管这东西是情还是利,只要皇上心有顾忌,不敢硬来,那这事就有转圜的余地。
一方面,他可以听从洪公公口谕,“好好侍奉”七王爷;另一方面,七王爷要是自己不愿意,他也不能将他硬压在床上成事吧。
心思一定,前路将明,顾莲沼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他绕回柳元洵的院子,刚把门推开,浓郁的药味就铺面而来,再走几步,就见凌亭正坐在床边给柳元洵喂药。
柳元洵双眸轻阖,脸色惨白,呼吸几近于无,消瘦的身躯躺在床榻上,被子一盖,人形都快要瞧不见了。
柳元洵常常昏迷,所以自有一套喂药的器具。羊角勺是用来撬嘴的,待到牙关轻启,再用打磨好的细竹管探入,直到压在他口腔深处,再用漏斗一点点灌进竹管的另一头,让药慢慢流入咽喉。
这几日,药是这么喂的,熬到稀烂的清粥也是这么喂的。
顾莲沼站在凌亭身侧,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瞧得清清楚楚,直到第二碗药端上来时,他道:“凌大人,我来吧。”
凌亭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拒绝,却找不到开口的理由。
王府虽大,可没什么外人,也没什么规矩,所以顾莲沼入府前,凌亭一直都在寝室贴身伺候。但主子要是成了婚,这些事就成了夫人妾室的活儿,他不仅不能沾手,还需及时避让。
单顾莲沼并不是正经娶进门的妻妾,既没人要求他做这些,他自己也不乐意做,再加上凌亭不曾刻意提点,一来二去,除了洪公公,倒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顾莲沼若是不在意便罢了,他要是开口,凌亭只能放手。
“主子还病着,您也不习惯,要不还是……”
“我总会习惯的。”顾莲沼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十分平静,“洪公公已经提点过我了,以前是我失职,如今,我也该担起份内的事了。”
他用洪公公的话堵死了凌亭所有的退路,而后从他手中将药碗稳稳接了过来,低声道:“凌大人,还请让一让。”
凌亭干咽了一下,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了顾莲沼。
不同于凌亭的小心谨慎,顾莲沼没那么多顾虑,也不觉得昏过去的人还能有知觉,所以动作很稳,也很利落。
明明是第一次喂药,却做得比凌亭还要好。
喂完了药,他将碗往旁边一搁,轻轻捏住柳元洵的两腮,将细竹管从他口中拿了出来,竹管末端沾着点透明的涎液,顾莲沼执起软帕,轻轻擦去了,丝毫没叫它沾到柳元洵的脸上。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能挑错的地方。
顾莲沼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盘子上喂药的器具,说道:“凌大人在王爷窗前不眠不休地守了好几夜了,不如回去休息休息,我们轮班值守,你也轻松些。”
凌亭很想问他,这话究竟是以什么身份说的?是迫于形势、暂且在王府委曲求全的北镇抚使,还是嫁入王府、决定行使自己权力的顾侍君?
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问。他只能点头答应,再推门出去,回到自己休息的偏房去。
……
凌亭走了,屋里就剩下他和柳元洵。
顾莲沼低头仔细打量着他的模样,越看越觉得那日的惊鸿一瞥像是幻觉。
眼前这人一身病气,脸白,唇色也白,指尖和眼下也泛着淡淡的青紫,不像活人,倒像具尸体,就连胸膛的起伏也十分微弱,和好看二字半点不沾边。
瞧着瞧着,就见柳元洵似有醒来的迹象。他浓长的眼睫微微颤了颤,眼珠也似在转动,可眼皮太沉,他睁不开,只能借助指尖抽动的动作唤人。
顾莲沼眼尖地瞥见了他微动的手指,略有犹豫之后,还是将手伸了过去,轻轻握住了。
大婚之后,柳元洵就病倒了,他在床上躺了多久,自己就在他榻前跪了多久。凌亭是怎么伺候他的,他一一都看在了眼里。
虽不知为什么,但他记得,柳元洵每一次将醒未醒的时候,凌亭都会握住他的手,给他一点回应。
果不其然,他刚握住柳元洵的手,那挣动的手指就安静了下来,乖乖伏在了他的手掌。
这一瞬间,顾莲沼隐约捕捉到了一点凌亭的心情,怪不得他不愿意放手,怪不得他伺候得那么用心……
这样一个白鹤般清高美好的人,却拖着一副病弱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身躯,他看不见也动不了,唯一能依赖的,就是握住他的那只手。
他的身份如此尊贵,可他的境遇却又如此狼狈,残花之美,确实叫人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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