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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洵依仗的并非自己的性命,而是那东西对对方的重要性。哪怕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他也依旧没有妥协,“我的侍卫已经知道你在这里了,你哪怕杀了我再出去,面对的也是天罗地网,活不了的,不如以我为人质,还能将琴谱与画全部带走,这番生意是否合算,你自己考虑。”
“放屁!老子的敛息之术天下第一!没人能识破!”
“你以为,我一开始没暴露你,还跟你说了这么多话,又把琴谱交给你,是为了换取你的信任?”柳元洵艰难地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不过是在争取时间罢了。你潜入王府的时候,应该清楚外头守着多少兵马。如今,那些人早就把王府围得水泄不通。你若不想死,只能照我说的做。”
听着身后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柳元洵知道对方开始慌了,接着说道:“我没必要骗你。要是书房外头没有守卫,我诱你出去又有什么用?”
喉间的疼痛几乎要将柳元洵的理智撕裂,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皮肉之苦,可还是忍着疼道:“你只能听我的。”
与此同时,凌亭再度走进书房,在书架外低头拱手,问道:“主子,做豆包的材料已经备好,您想去看看吗?”
柳元洵的喉咙被死死压制着,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出声,好在他身后的男人已经信了大半,这才稍稍放松了牵制。
他头戴面巾,仅露出一双阴沉沉的三角眼,一手扣着柳元洵的喉咙,另一手扯住他的胳膊,拽着浑身虚软的柳元洵走出了书柜。
听见脚步声的那一刻,凌亭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缓缓抬起头,可在瞧见柳元洵的刹那,心口好似被重锤击中,疼得几欲裂开。
他那金尊玉贵的主子,何曾如此狼狈过。
就连柳元洵自己都没意识到,喉间的疼痛早已远超他的承受极限,他强忍着疼痛,眼眸都充了血,浑身细微地颤抖着。看似是被迫跟着那男子走动,实则跟被扯着胳膊、掐着喉咙拖行没什么两样。
凌亭瞬间红了眼眶,声音都在颤抖:“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千万别伤他!”
书房门大开,那男子只要不瞎,都能看见围满院墙的卫兵,铁质的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只要一声令下,他就是插翅也难逃。
那男子权衡了半晌,终于恶狠狠地说道:“把那幅画交出来!让那些人收起箭!让出一条路!再给我一匹快马!”
“好,我答应你!”凌亭以手做哨,长长地吹了一声。院墙上围了三四层的卫兵果然放下了手中的箭。
凌亭顺势抬手下压,试图安抚对方:“但是,那幅画在你身后的暗格里。如果你想得到它,你得让我过去。”
凌亭小心又慎重的态度稍稍安了那男人的心,他知道,只要自己手里还捏着瑞王,那群人就绝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说道:“可以,但你先关上大门,再往后退,留出一个安全的距离。”
凌亭依言顺行,关好了门,又和那男人如太极图般缓步移动,二人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凌亭不敢分神,可他的眼神总是不自觉落在柳元洵的身上,眼见柳元洵的脸色愈发苍白,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你先松手!主子快被你掐死了!”
那男人不敢移开目光,更不敢放松手中的力道,即便听到低喝,也只是暴躁地怒骂道:“怕他被掐死就赶紧准备好我要的东西!”
凌亭无奈,只得迅速走到暗格里,将那幅画拿了出来。而后,他高举着画轴,等那男人看清楚后,立刻问道:“就是它,我怎么给你?”
“你马上把它捆到马上!把马牵到门口!再让所有守卫都从城墙上撤下去!”
“好,我照做。”凌亭缓缓后退,一直退到了门口,迅速转身离去。
见目前事情进展还算平稳,男人稍稍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被自己扣在手里的柳元洵已然是一副眉眼紧闭、气若游丝的模样。
早知道瑞王身子骨差,没想到竟差到这种地步。
那男人生怕一时失手掐死瑞王,自己也没了逃生的筹码,这才松开了紧扣的手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男人愈发焦躁不安,终于忍不住高声怒喝:“你们要是敢耍花样,我就是死,也要拉着瑞王陪葬!”
“来了。”凌亭匆忙赶来,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解释道,“府里的快马大多性子桀骜,好不容易才寻来一匹,现已按你的要求准备好了!”
毕竟身处四面伏击之下,那男子心慌意乱,只能紧紧扣住手中唯一的保命符,拖着柳元洵上了马。他一手死死扣住柳元洵的喉咙,另一手解下腰带,从小腹前绕过,将两人牢牢捆在一起,而后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别想着在背后放冷箭,我一旦中箭,你们王爷也别想活!”
他这话不仅是威胁,更是警告,对他这样的武道高手来说,风声乍起的瞬间,便足以让他掐死柳元洵。
他太谨慎了,谨慎到几乎将所有可能出现的漏洞都堵死了。
可柳元洵却稍稍安了心,他伸手摸了摸身下毛发乌黑的乌霆,知道顾莲沼已经来了。
临走之前,那男子再次拉开绑在马车的画轴,确信是自己要的那一幅后,才轻踢了一下马腹,一马两人缓缓朝府外走去。
柳元洵自始至终都很配合,等他们出了王府,身着甲胄的卫兵也骑着马远远缀在他们身后,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城内人多,纵马疾驰反而容易发生意外,那男子倒也沉得住气,不求速度,只求稳妥,他笃定,只要牢牢控制住身前的柳元洵,他就是绝对安全的。
五感没有问题,内力也运转到了极致,手下之人缓慢而虚弱的呼吸也很清晰。
眼看城门近在眼前,耳后却突然传来数道如闪电般凌厉的破空之声。
生死一刻,那男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心一横,生出拖着柳元洵一同下地狱的念头,三指用力,欲要彻底捏碎瑞王的咽喉。
可就在他手上发力的瞬间,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动弹不得了。一箭的时间何其快,快到他手上动作仅仅僵滞了一瞬,数支凶猛的利箭便已狠狠捅穿了他的后脑与身躯。
那男人死不瞑目,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向后坠去,连带着与他紧紧捆在一起的柳元洵,也从马背上滑落下来。
与此同时,顾莲沼踩着路人的肩膀疾步冲来,就在柳元洵即将坠地的瞬间,他挥刀砍向柳元洵身后的尸体,在砍断绳索的同时,一把将柳元洵拉进了自己怀里。
……
抱住柳元洵的那一瞬间,顾莲沼其实是茫然的。
茫然的同时,他又有种奇异的镇定,镇定地揽着人翻身上马,回了府也能将人抱回榻上,甚至等王太医来了又走后,他还能客气地道一声:“谢谢。”
王太医随口应了声“不谢”,正准备离开,瞥见他的脸色后,神情顿时变得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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