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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看见兰矜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塌陷了一瞬——那是暴君从未在人前展示过的疲惫。
银白色面具被拾起的瞬间,此时无声胜有声,像是某种心防重新筑起的声音,并不是主动关闭的,而是因为太过疼痛所以形成的防御机制。
整个房间的气氛随着兰矜的沉默不断下降。
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兰矜的银发垂落遮住侧脸,只有紧握面具到指节发白的手,泄露了此刻淹没他的孤独有多刺骨。
手指抚过银色面具冰冷的边缘,兰矜将它重新覆在脸上。
金属卡扣咬合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脆,像是一道牢门落锁。
他深深闭了闭眼,睫毛在面具下投出颤动的阴影,仿佛需要积蓄全部勇气才能完成这个转身的动作。
这种感觉并不属于憎恨,比这更加的复杂。
真想杀了何止。
可是兰矜知道,不能那么做。
“何止。”
当兰矜再度面向何止时,所有脆弱都被极力掩藏。
面具在灯光下泛着无机质的冷光,将他的表情封存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
只有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发颤的指尖,泄露了这个名字耗费了他多少力气。
何止没有理会兰矜。
他只是沉默以对。
只见,兰矜俯身,银发如霜瀑垂落,指尖在镣铐识别区轻轻一按,机械锁“咔哒”弹开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暴君的动作很小心,像是怕碰到何止肩膀上的伤口——尽管那伤正是他亲手造成的。
何止的手腕终于重获自由,可脚踝上长长的镣铐依然存在。
脚腕上面的合金链条足够覆盖整个房间,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像一条蛰伏的蛇。
兰矜的手指在链条上停顿了一秒,最终还是没有解锁。
“何止,你先好好休息吧。”
暴君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疲惫得几乎听不清。
兰矜侧头看了一眼床头灯,没有按下熄灯的开关。
他就这样起身离开了。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缓缓合拢。
透过渐渐变窄的门缝,能看到暴君挺直的背影在走廊冷光中愈发孤绝。
银发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带着那点微光,像是舍不得完全切断与室内光亮的联系。
门锁最终咬合。
监控探头无声地存在着。
这里依旧是一个牢笼。
灯光笼罩着囚笼,就像暴君矛盾的温柔,既给他爱意,又给他枷锁,既给他黑暗,又为他留一盏灯。
——
然后何止大概有两天都没看到兰矜。
这期间,来送饭、来传话的都是胡墨。
今天,胡墨用肩膀顶开厚重的防爆门,黑色制服上还沾着训练场的灰尘。
他先刷了指纹,又凑近瞳孔识别仪,电子锁“滴滴”响了三声才放行。
手里端着的餐盘冒着热气,红烧肉的油脂正顺着碗沿往下滴。
“吃晚饭了,何队。”
胡墨懒洋洋地拖着调子,唯一剩下的左耳那一只紫玛瑙耳环随着他歪头的动作晃了晃。
他踢开地上散落的几本书,把餐盘往茶几上一撂,
“放心,知道你的口味,瞧瞧,一点辣都没给你放。”
何止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房间尽头的扶手椅里,两条长腿随意支着,脚踝上的锁链蜿蜒在地,在这个房间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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