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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公鸡在进行第二次打鸣的时候,吴风就早早的起了床。
从灶台里掏出昨晚埋下的红薯揣在衣服兜里,扛着他昨天采摘的那一麻袋金银花出。
去往县城的路上,群山在晨曦的拥抱中缓缓苏醒。天边,一抹淡蓝渐渐染上金边,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如同细丝般轻轻拂过田野,给沉睡的大地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吴风来到大路上,不时会遇见一些同是去县城的人或挑或背的带着一些货物。
现在经济形势基本明朗,去年就已经允许个体经营者做生意,现在正处于市场经济初级阶段,只要敢于闯荡运气不是太背,都能乘上这股浮游直上的东风。
吴风凭借着记忆来到收购站,门口处,一扇宽大的铁门敞开着,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展示着它的包容与接纳。铁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子,上面用醒目的字体写着“收购站”三个大字,这是它的身份标识,也是它对外界的宣告。
进入收购站内部,看到一排排整齐的货架,用于存放已经分类整理好的物品。
吴风进到院里的柜台处,一位中年大叔正在悠闲的打瞌睡,不是收获的季节收购站都比较清闲。
“大叔,卖点货。”吴风到了屋子里也不见那大叔有点反应,就轻轻地敲击两下柜台。
睡眼惺忪的王德福揉了揉眼睛,才慢悠悠的从柜台下面取出一张收购单。
吴风看去,上面只是记载了关于粮食与肉类的收购价格,并没有吴风想要出售的金银花收购价。
“大叔,我卖的是这个,你们收不收。”吴风将蛇皮袋提到柜台上,将口袋打开让大叔可以清晰的看到金银花。
“哟,小伙子弄了点中药材”说着又从柜台下面掏出了另外一张收购单。
吴风立即在这个收购单上寻找起来,许久才看到干金银花12元公斤,价格已经相当可观了,要知道此时的大米也不过才4毛钱一斤罢了。
“了解多少钱自己去那边称重,不老实或者掺假下次都就不收你的东西了。”王德福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秤。
吴风把金银花从蛇皮袋里倒了出来,放在回收站称称的竹篮里。
“去皮一共8公斤,你这金银花是生的按五分之一算弄共19.2块钱,有意见没。”王德福个搁着老远就已经把价钱算好。
“没意见、没意见”听到19.2块,吴风却没有办法淡定下来,毕竟这是他改变的第一步。
王德福把钱递给吴风并让他数数。
接过钱的吴风觉得这个大叔虽然懒,但是报价实在直接把收货单给他看,遇到其他人肯定随便报个价吃些回馈。
“大叔,你一般礼拜几上班?”
“我礼拜一、三、五不上班”王德福不紧不慢把吴风的金银花放在架子上
“好的,多谢大叔。”吴风立马应下。
.....
从收购站出来吴风兜里揣着19.2元钱,心中一片火热,兜里的红薯在路上就已经吃完,路边看到炸油粑粑的,忍不住买了5个花去一毛钱。
油滋滋的粑粑被炸的外酥里嫩,一口下去滋滋冒油,舒爽感在这个缺少油水的年代,简直不要太好,有的油粑粑里面为了防止一些人不能吃油腻的东西还放了少许酸辣椒刺激你的味蕾。
三加五除二吴风就把油粑粑解决完,来到供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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