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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了许久,瑾王脸颊绯红,却也不全因咳嗽。
他瞪向骆玖语,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敢想!”
仗着自己脸皮厚,又有恩情在身。如今面对瑾王,骆玖语也没了诸多规矩。听闻此言,她耸耸肩,转而讨好道,“是不敢想,所以,臣女这不是想到了殿下您吗?”
“......”
“臣女暗自思量,殿下神通广大,于宫墙之内为臣女谋一御林军或是武婢之职,想来不过举手之劳。故而,斗胆开了这细缝之门,以期微光透入。”言罢,她以拇指食指轻捻,比了个极小之态,模样既俏皮又惹人怜爱,直教瑾王心中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忆及往昔,这小丫头片子使出的撒娇卖惨之计,他向来难以招架。只是今非昔比,对付这机灵鬼,还需隐忍心中波澜,巧施妙计。
“御林军或武婢之职,于本王而言,确非难事。”瑾王殿下口吻淡然,却自带一股皇子威严,“然则,此等身份,于宫中亦受限颇多,行踪难以自如,一旦被察觉,恐有性命之忧。”
“依本王揣测,骆夫人之逝,或与宫中某位嫔妃脱不了干系。即便是身为嫔妃,要想轻易近身后宫权贵,亦是难如登天。”瑾王此言,意在断其念想,却也句句属实。后宫佳丽虽不至三千,但数十之众,亦是难以窥其全貌,更遑论轻易探得其秘。
骆玖语未曾料到,瑾王竟能如此冷静剖析,对他父皇的诸多嫔妃亦是洞若观火。想来也是,皇室之中,人心隔肚皮,算计重重,亲情二字,又能值几何?
“御林军不行,武婢不行,连当个妃嫔也不行,这可如何是好?”骆玖语轻抚下颌,陷入了沉思。
难道非得成为最受宠的妃子,方能在这深宫之中自由行走,探查真相?
瑾王瞧着骆玖语那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她的所思所想,不禁哑然失笑。
“其实,无需成为宫人,更不必做那妃嫔,亦可查案。”他故作不经意地轻声说道。
“哦?那需如何?”骆玖语闻言,犹如抓住了溺水时的浮木,猛地抬头,转向晏修瑾。
只见他悠然自得地倚靠在车壁上,目光含笑,望向自己,那神情不似玩笑。
难道……
她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却又觉难以置信。
“殿下的意思,莫非是……”骆玖语咽了咽口水,一字一顿地说道,“让我……成为您的……王妃?”
身为女子,问出此言,确有几分不知羞耻。但事关进宫查案,骆玖语不愿放过任何一线生机,故而厚着脸皮问出了口。
自她道出欲入宫闱之意,娶她为妃的念头就已经在他心中悄然生根。但若是他贸然开口,聪慧的小丫头一定会心生怀疑。所以他静待着这只小狐狸主动落入了自己设下的陷阱,这才强压下心中的波澜,稍作停顿,方缓缓开口。
“即便是其他皇子之妃,亦不能随意走动。但本王有幸得父皇御赐龙令腰牌。有此腰牌,本王与王妃自是想去何处便去何处。”
为让小丫头信服,瑾王从腰间取出腰牌,置于小桌之上。那腰牌以黄金镶边,白玉为心,一面镂空雕刻着飞龙腾云之景,另一面则刻有“龙令”二字,祥云缭绕。
骆玖语曾听军中副将提及,当朝皇帝最为宠爱七皇子晏修瑾。其一,乃是他十六岁战场立功,皇帝当即册封为“瑾王”。在景国,封王有两种说法,一是赐地离京,以示再无夺嫡之念;二是封王赐号,彰显其尊贵身份。显然,“瑾王”这称谓,与国号相仿,乃第二种。
其二,便是他九岁那年,皇帝将唯一的龙令腰牌赐予了他。龙令,乃天子独有的权利。有此腰牌者,身份地位仅次于皇帝,连太后、皇后亦不能及。持此腰牌,可在宫中任意行走,包括御书房。
这腰牌,骆玖语曾闻其名,未曾亲见。如今亲眼目睹,更觉这位面色如玉的瑾王,背后藏着无尽的神秘。
即便是因母妃受宠,他又该是何等能耐,方能得当今圣上如此宠爱?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骆玖语并未立刻应允,心中思量片刻道,“殿下如此相助,臣女自是感激涕零。但王妃之位,非同小可……”
上一世,她遭人陷害,无奈应允了蒋新全的求娶。尽管至死未能履行婚约,但婚姻于她,始终是少女心中最温柔的憧憬。这一世重生归来,她矢志剿匪,尚未及思索那遥不可及的嫁娶之事。
而今,为查案报仇,却陡然要她嫁于他……
他确是她心生崇拜之人,她对他的皮相亦有好感,可真论及婚嫁,她心中尚存犹豫。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并非出于她个人的意愿。
瑾王乃人中翘楚,京都多少女子的梦中佳偶。她一个在边关长大的女子,在那些贵人眼中,不过是粗野无知、才疏学浅之辈。又如何能匹配得上那皇室的荣耀?
“殿下,您如此尊贵,您的伴侣即便是非才情盖世、身世显赫的世家女,也当是琴瑟和鸣、心意相通的挚爱。臣女粗鄙浅薄,难登大雅之堂。若
;殿下仅为助臣女,而许以王妃之位,那对殿下岂不是莫大的不公。”
京都本就是家族势力错综复杂、朝堂局势波诡云谲之地,更何况是皇族的姻缘。哪位王妃不是背后家族势力与自身才能的权衡比较后,千挑万选而来的?
若论忠勇侯府嫡小姐的身份,骆玖语嫁入王府,王妃之位自然是名正言顺。
可她却自谦粗鄙,那意思已然明了。
瑾王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苦笑连连。
小丫头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她自幼便是如此,外表温婉软糯,内心却坚韧不拔,即便遭遇再大的困境,也不会像其他女子那般轻易落泪,只会想方设法去化解。
只是这些方法中,哪怕需要稍稍麻烦别人一丁点,她也不会去做。
她不愿欠人情。
而今,即便她已经失忆,也不愿再欠他的情分。
她对他,既无男女之情,亦无挚友之谊。他于她而言,已然成了那个“别人”。
只是,他与她,又怎会只是别人?
他内心不愿承认这份差别对待,眼下却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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