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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吃肉,你说呢?
林遥呲溜了一下口水,坚决要将这三人都弄回来当劳力,自己干活挣口粮哪有让别人干活帮自己挣口粮爽呢!
“奶,要不今天上午你不用上山了,去学校把学杂费,还有这个月剩余的生活费都要回来,让大哥和二哥也回来,明天好正式上工。”
林平梅脸都白了,唇瓣颤抖,哀求地看着林老太。
林老太不敢看她,迈着一双小脚往外跑,“哎,我这就去!”
没有谁是狠打一顿打不服的,如果不服,绝对是没有下狠手。
林老太的人中处一道渗血的印痕,是林遥掐的。
林平梅端了衣服去河边洗。
林遥去老太太屋里把钱翻出来,再把粮食都搬到了她爸妈的房里,然后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
九月尾的天,气候适宜,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林老太带着大队长来了,指着林遥,“就是这个忤逆的不孝女,看看,她把我掐成什么样了?春喜和平梅的牙都被她打掉了!
你们帮我把她弄走,我林家是容不下她了。”
林遥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老太太。
林老太浑身发麻,仗着大队长在,狠斗了一下胆子。
“丑丫,是怎么回事?”林有贵问道。
林遥起身,“大队长,您坐!”
她指旁边的椅子。
林有贵摆摆手,“
;地里还有活,长话短说,你奶说你在家里打人,有没有这回事?”
“队长叔,我家什么情况,全生产大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家里的孩子,人人读书,就我小学都没读完。
我二叔家的孩子个个比我大,我姑比我长,都不干活,家里活都是我干,怎么,我还不能反抗一下了,公平吗?”
林有贵道,“不是说公平不公平,我们先说打人是不对的。”
“是,我承认!可凭啥他们打我就是对的?”
她捋起袖子,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这,这,还有这,都是他们打的,这家里就我爸妈不打我,谁都能打我,连猪都只会拱我,凭啥?”
她盯着老太太看,林老太低着头不敢看她。
林有贵倒是个挺有正义感的汉子,“婶,孩子说的话也挺有道理的,一家人,一碗水还是要端平。”
说完,他背着手往外走。
林老太不敢留,转身就跑,林遥一脚踹过去一块土疙瘩,正中她的膝窝,她啪扑在地上,本来就摇摆不定的一颗门牙也跟着掉了。
嗷嗷嗷地叫。
林有贵一扭头,忙过来扶她,“婶儿,咋回事,跑慢点,这摔得太狠了。”
林老太半天爬不起来,指着林遥,“是她,是她,她害我摔的,她用东西砸我腿。”
林遥一摊手,“队长叔,您看,我奶这不是说胡话吗,我站这都没动,她跑那么快,我这么准正好砸到她的腿害她摔了?”
林有贵有些烦,弯腰给她拍拍身上的灰,“婶儿,丑丫是个好孩子,您也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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