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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我就在趴一会儿。”
朝轻拉着冰盆沿儿不让云雾继续朝远搬,这冰盆如今就是她的命:“你都搬到马车门口了,怎么不干脆搬出去呢。”
“小姐,您小日子快到了,寒气入体后难受的不还是您自己啊。”云雾坚决地将冰盆挪到车帘边,然后迅速说起别的话转移朝轻的注意力:“小姐,那大格格那儿还需要再做些什么吗?”
“会者不难,现实会逼着她给自己寻找后路。”
其实和亲这种事还是得从根源上解决掉,只是得徐徐图之,但是想必此时大格格也不愿意吧。
朝轻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躺着,就像她虽然馋气运,馋美色,但准备的路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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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大格格那边又送了叠功课过来。”
朝轻简单地翻看了下,不提内容如何,但这字迹上的确工整顺眼:“在路上还能写成这种模样,态度上的确是认真。先收起来吧,参加完晚宴再说。”
如今圣驾已经到了蒙古,驻扎不过五日,各方王公台吉接连到来,今天晚上的宴会也是为了接风洗尘。
云雾和云雪上前服侍朝轻梳妆换衣,这妆容才梳到一半,从外面进来个小丫鬟轻声说了些什么。
朝轻放下手中的簪子,拣起另一支竹纹金簪:“查清楚了?”
“是,此次苏完瓜尔佳王爷只带了一位名为佐鹰的子侄过来,听说这位王爷的独女得了风寒,所以就留在了部落中。”
“那十三阿哥那呢?”
丫鬟轻声回禀道:“十三阿哥这几日经常出去跑马,几乎未曾输过。”
那看来这听说最多能信一半。
朝轻点了个偏淡的口脂抹在唇瓣上:“看来这次成的婚事不止一桩。”
也不知道大格格和若曦现在遇到了没有,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安排些事情容易嘛,唉。
;“那为何要一样?”
朝轻端着冰镇过的酸梅汤慢慢喝着:“日子都是人自己过出来的,怎么会有一样呢?大格格这问题问的着实有趣。”
有趣吗?
但是当今世道谁家女儿嫁人后不是要孝顺公婆,绵延子嗣,争取丈夫爱重,尊贵如公主,平常如民女,谁家不是如此,偏他们直郡王府上的继福晋却是个例外。
大格格从那次接了朝轻一卷《论语》后自己也试着寻了不少书来读,但读的越多却是越迷茫。
“王妃。”
大格格起身郑重地同朝轻行了一个大礼:“此前种种是我思虑不周,行事偏驳,但恳请王妃教我如何读书,如何可以像您一样!”
朝轻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直到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开口:“我不能,大格格请回吧。”
大格格焦急道:“王妃,这次我是真心求教,恳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帮我这一次。”
“大人?我不过比格格长了两岁而已。”
朝轻收回目光,垂首翻看手中书籍,声音沉静道:“此前我提醒大格格三次,再算上马场那一次,就当我是挟恩求报,日后烦请大格格与我各自安好。”
“王妃!”
朝轻没有再说话,一旁的云雾和云雪尊敬又不失强硬地将大格格送回到她自己的马车上。
再一回来时,就看到朝轻正趴在冰盆旁纳凉呢。
云雾立刻将冰盆挪远了些:“王妃,您不能离的这么近,万一寒气入体了可是要吃苦药的。”
朝轻巴不得寒气入体呢,她如今最讨厌的就是过夏天,干燥炎热的一点都不讨苔花妖的喜欢。
“安全送回去了?”
云雪将还剩了半盏的酸梅汤收了起来,虽然那位暗地里给王妃送了不少冰块来,但也不能什么都吃冰镇的,万一病了该怎么办:“大格格看着还稳得住,王妃您也不必担心。”
担心?她更担心她的酸梅汤。
“她是个有脑子的。一点拒绝而已,总比日后置之死地而后生强。”
朝轻并不多恨大格格,但只会在自己窝里弯的下身段不够。
弘昱的事大格格这个长姐都会过问一二,询问夫子些问题也算不上困难,如今遵循的那些女德闺训,可配不上她给大格格养出的那些野心。
学会主动,只是第一步。
日后……
“云雾,我就在趴一会儿。”
朝轻拉着冰盆沿儿不让云雾继续朝远搬,这冰盆如今就是她的命:“你都搬到马车门口了,怎么不干脆搬出去呢。”
“小姐,您小日子快到了,寒气入体后难受的不还是您自己啊。”云雾坚决地将冰盆挪到车帘边,然后迅速说起别的话转移朝轻的注意力:“小姐,那大格格那儿还需要再做些什么吗?”
“会者不难,现实会逼着她给自己寻找后路。”
其实和亲这种事还是得从根源上解决掉,只是得徐徐图之,但是想必此时大格格也不愿意吧。
朝轻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躺着,就像她虽然馋气运,馋美色,但准备的路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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