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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因为被重云扛过所以乱的,头发也是,虽然头发重新盘过了但阮桦只是随手盘的,所以还是有些散乱的。重云也知道胡桃他们是误会了,他顶着他们调侃的目光慌乱地回答:“你们想什么呢!我和阮桦先生什么都没有发生!”“嗯,我们只是在约会。”阮桦认真地替重云补充道。行秋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哦——,约会啊。”胡桃同样拉长语调:“约会啊——”他们懂他们懂,只是在约会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和头发弄乱的嘛。只有香菱真的以为他们在约会:“原来你们已经到约会的程度了。”虽然三个人都比较惊讶,但明显惊讶的不是一个点。“你们误会了!”重云在胡桃和行秋的目光中头顶开始冒烟。香菱和锅巴一起困惑地望着他:“误会?难道你们不是在约会吗?”“我们就是在约会,只是重云比较害羞……抱歉,我们先走了,请给我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吧。”阮桦摇头,然后拉着重云的手将再次僵硬的他带走。-重云现在脑子特别乱,他和阮桦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可是他的伙伴们(特指行秋和胡桃)显然误会了他们。更糟糕的是他完全无法在短时间内解释清楚,毕竟这件事还得从烟绯那开始说起……还有阮桦先生那里也需要解释,阮桦先生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真的不是来找他约会的,但他也无法解释清楚既然不是为了约会为什么还要来找阮桦先生。……而且为什么胡桃他们会误会啊?重云也视线停驻在阮桦身上,原来他是不觉得有什么的,但想到胡桃他们眼神后,重云现在也感觉阮桦先生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忽地,走在前面的阮桦停了下来,他皱着眉转身:“我还是觉得……”重云匆忙收回视线:“……什么?”“你的手好烫。”阮桦将重云直接推到路边的高墙上,身体贴近不让他逃走,然后撩开他的额发和他额头相抵。他严肃地问:“真的很烫……重云你发烧了吗?”“……”差点以为阮桦是要亲上来的重云呼吸都屏住了。虽、虽然阮桦先生没有亲……但还是靠的太近了!重云甚至都闻到了阮桦身上那因为在春香窑工作而长时间浸在各种香膏里的气息,他身体热度持续升高:“我没有……发烧。”“嗯,我也觉得不太可能。”阮桦垂眸道,这几天气温一直很稳定,重云也没有落过水,他甚至还要打伞遮阳,根本就没有机会生病。“所以……”阮桦牵着重云的左手贴上自己和他相比都算是温凉的脸,歪着头一脸纯良道,“果然是因为你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火气旺盛吗?”“阮桦先生……!”因手与脸部皮肤相接之处的温度差带来的颤栗使重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就像正在燃烧的火焰触碰到了凉水,但这点水非但没有浇灭火焰还使其燃烧的更猛烈。重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完蛋了,他好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纯阳之体了……身体不住升高的体温快要将他热化了!阮桦也注意到了他体温的变化:“越来越烫了……重云,你不会是纯阳之体失控了吧?”说什么血气方刚其实都是开玩笑的,但阮桦没想到少年人这么经不起逗,只是几句话而已重云竟然连纯阳之体都要控制不住了。重云脑子已经晕了,他现在和醉绝云椒椒的状态差不多了。“阮桦先生……想要抱……”火辣辣(四)“你可以再说一遍吗?”阮桦迷茫地眨了眨眼,重云想要什么……?“阮桦先生,我想抱你。”重云乖乖地重复了一遍。“……”阮桦陷入了思考,虽然重云还小,说得可能也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抱”,但他还是再确认一下吧,“你想怎么抱?”重云很敢地直接上手搂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扣,甚至还提要求:“阮桦先生可不可以靠在我身上?”即使被重云的动作打了个猝不及防,但阮桦还是松了口气。还好重云想的不是那种不太和谐的“抱”,不然他真的会被烟绯关进去的。而且只是靠着他这种小事当然没问题呀。不过……“你突然好热情啊,”阮桦顺从地靠向重云的臂膀,他的呼吸打在重云脖颈处,“是发生什么了吗?”“……唔?热情?我么?”重云晕乎乎地在阮桦的肩窝蹭了蹭,“我没有感觉,只是在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阮桦有些担忧地偏过头,他为了迁就重云是微微屈膝地靠着他的,所以他现在和重云差不多高,但由于重云一直将头埋在他脖颈处乱蹭,他只有偏头才能看清重云的脸。重云脸上的红根本就没消下去过,他甚至还保持着被阮桦推靠在墙上的姿势,整个人的体温也高得烫人。不对劲,重云的状态不正常。阮桦将五指插入重云的蓝发中,他微微使劲让重云停下乱蹭的动作,脑袋正对着他。“重云,你的纯阳之体是不是失控了?你身上真的好烫。”阮桦带着安抚的意味问道。重云摇头:“纯阳之体?没有失控!我现在感觉特别好!前所未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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