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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不假。
老了,真的老了。
激荡的青春期早已过去,那些呐喊、批判、斗争……时代的浪潮将他们改造成了近乎两样的人,人生的境遇也已经有很大的不同。
她忽而感到一种干净的荒凉。
“小时候,我常跟着父亲到武堂,看那些锃亮的军械。我崇拜他,也崇拜他的弟兄,因此读了许多侠义小说、骑士小说,幻想某天,我开着飞机,威风凛凛地上战场、立军功,然后在口袋里插着鲜花,骑着大马,追逐我所爱的人。可现实……很难的。要当英雄,必须牺牲许多自身的东西,才能去承担更多。”于锦铭嘴角噙着笑软下来,温柔的,像雪。“所以还是常君说得对啊!我那时太年轻,嘴上说着要当英雄,却不明白什么是英雄——可惜这道理我明白的太晚。”
“这样……你开心吗?”
“当然。”于锦铭挑眉。“谭姐,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那,你未来是什么打算?”
“未来……”他的目光放远了。“最近的未来依旧是打仗。很残酷,但在那个全新的中国真正建立起来之前,只能不断地流血、流血。但希望,在流血流到一个地步后,我们能安定下来,全力打造一个新世界。”
天已经很暗,雪愈发绵密,到了该说告辞的时候。
于锦铭站起,重新套上夹棉呢大衣,紧紧地系了皮带,穿戴好皮靴与护耳冬帽。谭碧也裹上裘衣,与他一同走到门关。开门,寒风与雪片扑在脸上,顷刻功夫便迷了双眼。“谭姐,明早见,”于锦铭道。明天要一同去松花江畔,安葬贺常君的骨灰坛。谭碧点头,叮咛道:“路上小心。”于锦铭裂嘴笑笑,转过身。
两人就在门关分别。
谭碧倚扶着咚咚作响的门板,目送他远去。苍黑色的天,蓝白色的雪原,平整如新烫过的棉布,摊开来,一眼望不到头。她默默见那个高挺的男人蹒跚前行,往最远处那一道笔直的线走,越变越短,越变越小,逐渐淹没在这稠密而不定的雪夜中。
永远的喀秋莎(上)
翌日雪停,于锦铭如约前来,开一辆黑色的轿车。谭碧抱起擦得反光的瓷罐,坐到副座。正当晌午,太阳高悬头顶,本就一望无际的平原在晴朗的此刻,更是有如明镜一般。而在积雪上跋涉的汽车,是浮在镜面的灰尘,随风飘到松花江南岸。
车停,于锦铭先下来给谭碧开门,接着从后备箱拿出一把铁锹。面前是冰封的松花江,两人沿江岸走走停停,想为贺常君选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作墓地。他们走了许久,来到岸边一棵尤为高大的松树下,树枝镶满雾凇,恍如月宫琼树。
“就这里吧,怎么样?”谭碧问。
“行。”于锦铭说着,挥动铁锹挖土。
黑土被冻得坚实,他脚踩铲头,一厘米一厘米地往下挖,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谭碧抱着瓷罐在一旁看,玩笑道:“要是早几个月来,还能直接把他扔河里,省得你累一身汗。”
“说得没错,太不凑巧了。”于锦铭拄着木柄,笑道。
“而且还能享受免费祭拜。”谭碧拍拍瓷罐,继续说。“每年端午,跟在屈原的屁股后头吃几口粽子,很划算的。”
“不止。顺水而去,他还能畅游吉林、黑龙江,一路看美景。”于锦铭笑微微地应答着,又是一铁锹下去。“谭姐听过吗?那首歌,流亡三部曲,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说着,哼唱几句。
冰碴与铁块相撞,发出阵阵沉闷的叮当声。伴着这声响,他越挖越深,越挖越大,直至在树下掘出一个椭圆形的深坑。于锦铭退到一旁,掸掸袍子上的灰尘。谭碧上前,将瓷罐小心放进去,用手掌覆上了第一层黑土。于锦铭将铁锹靠在松树上,蹲下身,与她一起埋土。
两人用手缓慢地筑起一座坟冢。
于锦铭蹲在坟前,恍惚不已。
就这样结束了?
是时,一张手绢递到眼前。
于锦铭接过,擦擦手,递还给谭碧。
他茫然地起身,两手插在兜里,绕松树兜了个圈子。转回来,见谭碧站在坟前,低着脸,头顶满是雾凇,明晃晃、白亮亮,照得女人霎时间苍老了,恍如生了满头白发。
她可是在心里与常君说话?于锦铭猜想着,朝别处走了几步,主动避开。
大雪过后,人鸟声俱绝。
他缓步走到江畔,面对失而复得的故乡。
目及所至处一片白茫,封冻的江面在日光下鱼鳞般层层发亮,令人不禁想起那句“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好在这不是什么飞鸟各投林,江面如此广阔,反倒使人有种狂吼一声的豪情。
正凝望,不知从什么地方隐约传来几声鹿鸣,“呦,呦……”,像失败的口哨声。
是梅花鹿吗?于锦铭四下看看,在被雪覆盖的枯黄草丛里,瞧见了两只好奇的傻狍子。
他挥挥胳膊,它们不动。
他吹一声口哨,它们也不走。
于锦铭心里就想:
狍子知道它们被侵占了家园吗?
狍子知道它们回归故乡了吗?
这样的傻问题,现在的于锦铭已经没有可问的人了。因为他早过了嬉皮笑脸说傻话的岁数,成为了一位教官、队长、一个小家庭的顶梁柱,完全的男人。而那个最愿意听他说傻话的人也已经走了许多年。想到这里,于锦铭感到一股泪意涌上眼眶。他急忙把脸调转回去,对着松花江——他们的母亲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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