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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女孩发现了他的身影,出声将他喊住,“嘿,你知道今天面试是在几楼吗?”晏京谦明显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思索一番,没给出答案。他好像是听助理说今天有面试来着,但是具体安排在哪儿他并不清楚。“你不是来面试的吗?”女孩见他没回答,再次追问道。“这种事情应该去问前台。”晏京谦不想再多浪费时间。听他这么说,女孩也不再多问什么。全当是自己猜错了他的身份,去前台询问具体地点。不是来面试的还穿成这样,估计是在这里工作的员工,没想到这家公司要求这么严格,对上班着装还有讲究。原本说好让司机送姜颂去海洋馆,没想到小鱼半路上又闹起脾气,非指着公司不远处的地铁站说还要去尝试地铁。晏京谦早上还有个会要开,实在是脱不开身陪他,只能拿着三倍工资当诱惑,让司机充当保镖,顺了姜颂的意。“姜先生,真的不用我陪您过去吗?”司机有些为难,老板的指示不能当耳旁风,但面前的这位又实在是任性。“没关系没关系,我都说了自己可以的。你看,就在对面了,我认得路。”姜颂将司机往回推,不愿意总有人跟着自己。司机见他执意不需要送,也不再强求,正好返程的地铁进站,他看了看显示距离下列进站还有7分钟的时刻表,火速和姜颂道别,闪身上车。姜颂刚出地铁站,正好碰到从不同线路下来的同事,两人在地铁口对视,都有些意外地“咦”了一声。说起来也挺凑巧,遇见的正好是那天扮演美人鱼的姐姐。姜颂对自己的半个同类很有好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她,有些欣喜地向她挥手打招呼。齐瑶也是自来熟,加上姜颂本就讨喜的长相和性格,她直接上前大大咧咧地揽上姜颂的肩膀,“你今天自己坐地铁来的?之前不都有人送你吗?”姜颂听她说起地铁,裂开嘴笑得开心。“我喜欢坐地铁,我今天早上还坐了公交呢,超级好玩。”“你还是公交转的地铁?”“对啊,我六点就起床了。”姜颂骄傲点头。早起的小鱼有食吃,勤奋努力的小鱼没人会不喜欢。姜颂又继续道:“很好玩啊,你一定也很喜欢吧。”刚说完就看见女孩摇摇头,大概是在表示很难理解他的想法。居然有人能在挤过早高峰的人间炼狱之后安然说出“很好玩”三个字,甚至现在还是一脸傻乐的表情,齐瑶有些恨铁不成钢。“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之前来接你的那个人呢,男朋友?”“来接我的人……”姜颂不知道她说的人是之前来的司机还是晏京谦,有了一时迟疑。两人趁绿灯过了斑马线,走到场馆前的小广场上。“上次我下班,刚好看见你往人家身上蹦,就在这个位置。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谈恋爱了,我会帮你保密。”“啊,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他不是男朋友。”恋爱没谈过,但电视剧没少看,姜颂连忙摆手否认。回忆起自己当时看见晏京谦时没克制住兴奋的心情就往他身上扑的场景,姜颂有些不好意思,没忍住从脸颊红到了耳朵尖。怎么会让别人产生这种错觉呢,他明明没做什么,看来下次还是要注意点,回家再扑。看他这副扭扭捏捏小媳妇的样子,过来人齐瑶顿时了然于心。“所以你们是还没确定关系?”姜颂感受到了气氛中弥漫着的八卦,似懂非懂,没能完全理解齐瑶的意思,“确定什么关系呀?”“拜托,你是小傻子吗?那个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小朋友,你玩不过他的。”齐瑶对姜颂啧啧两声,又摇摇头叹息。那天虽然只看见了一个背影,但真说起来,姜颂这样呆头呆脑天真单纯的小朋友,怎么可能玩得过那种看起来就很精明的有钱人。她只能在心里默默替姜颂祈祷,希望他可以早日清醒,擦亮眼睛,远离渣男的苦海。作为朋友,齐瑶还是旁敲侧击地提醒道:“听说……现在海王特别多,姜小颂,像你这样看起来就很好骗的漂亮小男生千万得提高警惕。”“海王?是真的生活在海里的国王吗?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海王。”姜颂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职务,他在海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谁说过还有国王。是动画里那种头带着皇冠,手拿三叉戟的白胡子老头?还是之前的沙丁鱼大师说过的龙王?“小姜啊,有些东西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就比方说海王,这种人一般很会伪装,其实我们的生活中就有很多,往往就藏在我们身边。”齐瑶语重心长,放心不下。“所以,海王不在海里吗?”姜颂的表情有些惊恐,大海的国王居然生活在陆地上,而且这种大海秘事竟然还是一个人类告诉他的!“哈哈哈哈对呀,就像有些鱼还生活在岸上呢……”齐瑶将幽默贯彻到底,没想到被姜颂听去,以为齐瑶特指他这条混入人类群体里的小海鱼。她说得有道理,大海虔诚的信徒兼子民姜小鱼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国王。他表情凝重地认真请教,“那海王会有什么特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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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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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