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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一懵,来不及细问,耳边传来接连不断的玻璃碎裂声,鲍勃如同刮过雪原的三色龙卷风一般,下一秒就带他离开了孤独堡垒。他的姓名首字母缩写应该是ee没错吧?克拉克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堪萨斯的农场中。——等等,堪萨斯?!时值七月,阳光透过淡薄的晨雾洒在广袤的田野上,席卷来一片泥土的芬芳,该时节的农作物已进入成熟期,金黄的麦浪在微风中翻滚,玉米的须子微微发红,豆荚饱满得仿佛一捏就要破裂,田埂两侧喇叭形状的花朵高昂着头、热情洋溢地呼唤着浅蓝色天空中叽叽喳喳飞过的鸟雀和翩翩而落的蝴蝶。熟悉的景象让克拉克情不自禁地半蹲下身,用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地上的青草。碧绿的草汁覆盖住他的指肚,带来一种黏糊糊的、如同他此刻心情般的酸涩触感——似乎不是在做梦。克拉克站起身,迷茫地挥开向他飞来的长尾蜻蜓,脚步一深一浅地沿着田间小路向前走去。远方矗立在田野尽头的房屋看上去十分熟悉……哪能不熟悉啊!这不是乔纳森和玛莎·肯特的家吗?意识到这一点时,克拉克近乡情怯地停下步伐,决定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带他们来到这里的奥菲莉娅呢?鲍勃呢?还有伽勒和西蒙,他们都去哪了?他的感官逐渐拉远,倾听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动静,然后——他听见了伽勒的声音,用带着一丝(虚伪的)羞涩的口吻说道:“打扰一下,肯特女士,我们在农场这边迷路了,请问斯莫威尔镇该怎么走?”小子,那可是你的祖母!你要对你无辜的祖母做什么!!克拉克头皮一麻,超能力瞬间启动,下一秒便出现在玛莎·肯特的家门口。他仓促地整理了一下服装,来不及去找个易容道具戴在脸上以免引发混乱——天知道这是哪个宇宙,又有几个克拉克·肯特——只能扬起无害的笑容,气势汹汹地冲到正在对话的两伙人中间。“嗨!”他发觉自己刻意扬起的语调热情得有些过分了,演技可能还不如伽勒,但是没办法,“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这位是……”他刻意采用了可进可退的说辞,假如玛莎·肯特也有一个从氪星来的养子并误以为他们两个是一个人,他就装作是这声招呼是对着伽勒讲的。说话间他的目光在伽勒和玛莎身上徘徊了一圈,最终定在玛莎身上。她显然不是他记忆里的慈祥老人,这位玛莎·肯特顶多只有三十几岁,盘着一头柔软茂密的金发,椭圆形的镜片后面是一对友善而不失警惕的眼睛,她看上去就像一位来乡下度假的学者。克拉克怀疑她此时还没捡到超人的宝宝飞船。他们降落的时间线可真够早的。“我是玛莎·肯特。”果然,玛莎不认识他,“你是这几个孩子的家长吗?”克拉克顺着玛莎的视线打量着伽勒一行人。伽勒对他眨了下眼睛,露出一个恶作剧似的笑容,但克拉克没从他的表情中感受到恶意;奥菲莉娅站在伽勒身边,腼腆地垂着脑袋,她的红发让克拉克想起了厄里亚;鲍勃仿佛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到处乱嗅,玛莎最喜欢它了,哪怕它跃跃欲试地想要用她家的楼梯扶手磨牙,她看向它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慈爱;西蒙藏在鲍勃的卷毛里没有露面。“是的。”克拉克一边努力地将鲍勃往后拽,一边一心二用地做自我介绍,“我叫克拉克……呃。”他说到一半时忽然反应过来‘肯特’这个姓氏暂时不能用了,情急之下突兀地改口:“克拉克·埃斯波西托。”除玛莎以外的其他人:“……”鲍勃惊恐地睁大眼睛打了个哆嗦,伽勒剧烈地咳嗽起来,只有奥菲莉娅配合地揽上克拉克的小臂说:“您好,肯特女士,我是奥菲莉娅·埃斯波西托,克拉克是我的父亲。”玛莎丝毫没有起疑,奥菲莉娅与鲍勃是她放下警惕的两大功臣:“原来是这样,你们刚搬来斯莫威尔吧,只要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十分钟就能看到一个橘红色的路牌……”克拉克与玛莎交谈了十多分钟,隐晦地打听了肯特家的状况和当前的年份,确定乔纳森和玛莎两个人全都年富力强身体健康以后才回到路边,板起脸问鲍勃:“这里是沙箱外的平行宇宙?我们不是要找地方等厄里亚吗?难道你们打算暂时住在斯莫威尔镇?”鲍勃纠正他说:“不是我们决定的,是老大想在斯莫威尔租一栋房子。你应该察觉到了,这个宇宙中,包括超人在内的绝大多数超英超反还没登场呢……”它深吸一口气,感慨万分地说,“看看,多么久违的宁静祥和的空气呀!正适合我们这些老实本分的人与狗生活。”克拉克对‘老实本分’持保留意见。不过在厄里亚赶到之前,他的确很高兴能安顿到熟悉的故乡,再抽空理理一团乱麻的记忆和想法。于是很快,克拉克便在斯莫威尔镇的郊区租下一栋二层小楼,过上了每天带娃遛狗的悠闲生活,若不是家中的两个孩子均有超能力、狗甚至会说人话、而大人则过于无敌,他们看上去和普通家庭已经没什么区别了。融入得太过彻底,导致克拉克早晚遛狗时,镇上的人都开始打听起他的家庭状况了!小镇只有这点不太好,居民过于热情和八卦,不像城市中的邻居一样八百年都说不上一句话。克拉克不得不变着法地应付那些问他‘孩子妈妈去哪了’的家伙。当他第三十九次向旁人解释自己没离婚、没丧偶、只是暂时异地时,好笑之余也不禁产生了几分忧虑和思念之情:夏天快要过去了,厄里亚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那么问题来了。这会厄里亚人在何处?又在干什么?厄里亚本人会回答说:他正忙着把自己拼合到一起。他从未想过死亡会是一个分裂的过程——有段时间他浑浑噩噩,感觉自己比路易十六更多了几瓣身体,意识模糊之际,耳边传来一群人断断续续的交流声:“‘命运’真狠啊,不愧是他,想不到他成了我们当中继‘梦’之后第二个退休的……”“没办法,他这个位置麻烦得很,本来就不容易发生变动,他相当于是做一场大手术,把自己从权责上分割出去了。”“顺便把自己也分割成几瓣?”“分得越碎越好拼,拼好了还不会被命运之书认出来,啧,说得我都要心动效仿了。”“只有他才能这么干——别忘了,他和命运之书交易过好几次,即使切断联系后灵魂变得完整了,各个部分之间依然是松散的,我们死了大概率不会发生这种情况,再说我们根本死不了。”“你们别光说话不干活啊!我们不是要帮他把灵魂拼起来,再送到地狱里吗?结果我试图从这堆过量的‘对超人的爱’里面找出少量的‘理性’,你们却都在闲聊?”“……”可能是灵魂中已有的理性确实不太够吧,厄里亚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又在半梦半醒间躺了很久,终于在某一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脑犹如从酣眠中醒来一般变得灵光了许多。厄里亚怔怔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年轻的、穿着哥特式洋裙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焦急地挑挑拣拣,形如火车马上要出发了、她却急着在站台的小摊上买一样东西:“语言包呢?好不容易加载完毕的语言包哪去了?总不能故事都要结束了,堂堂命运、呸,堂堂前任命运之主却仍然不会说英语吧?”……莫名地,厄里亚心中也跟着多了几丝危机感。好在没过多久,女人一跃而起,欣喜地捡起一样事物塞到厄里亚身上:“找到了!你的语言包,你的灯戒,你的魔力,全都放在‘对超人的爱’里面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她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带路。厄里亚飘飘悠悠地跟在后面,过了一会慢吞吞地问道:“我们要去哪?”“地狱。”女人回头解释说,“我是‘死亡’,你已经死了,我要把你送到你该去的地方。”厄里亚认真地思考片刻,又问道:“我依稀记得我是个好人,我不能去天堂吗?”自称‘死亡’的女人笑了:“地狱才好呢,地狱方便往人间跑呀。不过这种话你听听就算了,不要对别人说,否则我不好解释。”她说完这句疑似开小灶的话,走得更快了,像急着投胎似的——没准还真是急着投胎。厄里亚为了跟上她的步伐被迫一路小跑,走到地狱门口时他都有点累了。负责接应他们的恶魔很谄媚地弯腰向‘死亡’鞠躬,‘死亡’轻推了厄里亚一把,对恶魔说:“他以后是恶魔领主之一。”恶魔惊讶地张开嘴:“但是……”“没有但是。”‘死亡’冷漠地说,“你按照我说的登记就行。”“好吧。”恶魔怯懦地搓了搓手,掏出纸笔问厄里亚,“我是否能够荣幸地得知您的名字?”“厄里亚。至于姓氏……”厄里亚沉吟良久,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不确定地说道,“艾尔?”头脑中的记忆还有些混乱,不过印象中,他的姓名首字母缩写应该是ee没错吧?“厄里亚·艾尔……”不明真相的恶魔低头奋笔疾书,‘死亡’闻言却是一愣。“坏了!”她心想,“都怪厄里亚身体里‘对超人的爱’太多了,理智不会加少了吧!”正文完‘死亡’行色匆匆,尽管看上去十分担忧厄里亚,却只在地狱门前停留了一小会便带着歉意的表情离开了。她走后,厄里亚开启了一段平静的生活。他慢慢理清自己的记忆和思维,逐渐想明白了一切的起因、经过、和结果。首先,他死了,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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