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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心头一紧,将烛台的烛插对准那人的命门,那人却侧身一闪,轻灵避开。这时候她才看清,眼前这人个子还没她高,约摸十三四岁,分明是个小少年的身量,头戴的笠帽在他眉目间留下一片阴影,却并不影响他灵活的动作。即便如此,此人敌友不明,形迹可疑,戚玦不敢心存侥幸,一招一式皆冲着他性命而去。可此人很是奇怪,分明身手过人,却只是着急躲避,并不反击,似乎……无心取她性命。就在戚玦分神的须臾,那少年抓住了她的手臂,正好命中刚包扎好的伤口。戚玦吃痛地叫了声,小少年察觉了她身上的伤,反脚踢飞了她手中烛台,一把将她推开了几步,而后趁机翻窗逃走。漆黑空洞的窗外,此刻只余虫声寂寂,那少年似沉入水中的石子儿,除了烛影被带起轻微的摇晃,再寻不见半点波澜。此时,她的目光落在那少年方才站过的地方。弯腰捡起一条五彩绳编作的玩意儿,很是精美,末尾还坠着玉珠儿,似乎是个戴着保平安用的……长命缕?她蹙眉:这似乎是他落下的东西。可他是谁?难道……这是她嫡母或宁婉娴派来的人?若是如此,那他踏夜而来,只是鬼鬼祟祟地翻棺材,又是为什么?戚玦收好长命缕后,决定去看看死得正酣的那位。棺材之中的人叫宁恒,与她爹年纪相当,长着一张活得不怎么甘心,死得也不太甘心的脸。这人是宁婉娴的父亲,也是她爹戚卓的同窗旧友,早年在外头做官,只不过犯了事,妻女被发卖,自己也被流放了西北。戚卓念及情谊,便将他妻女的身契买了下来,安顿在戚家。再后来,直到一个月前,新帝登基,宁恒才被特赦,发还原籍,这才得以在戚家同妻女团聚。只不过西北苦寒,他早已经熬废了身子,日日汤药伺候,却终于还是在昨日咽了气,并且还因为她不小心撞翻了从厨房端着药匆匆回屋的宁婉娴,这条命就被算在了她头上。戚玦翻动着宁恒,想看看刚才那个小少年到底想做什么。蓦地,她瞳孔一缩,飞快扒开了宁恒的领口——脖子上竟有掐痕!她心底登时警铃大作:宁恒的死不是因为急病,更不是因为她打翻的一碗药!正在她打算继续翻看时,耳边突然闪过一阵细微的动静。她迅速将自己藏到了白幡后,透过缝隙一看,竟又是个蒙面黑衣人!今天什么鬼日子?戚玦虽有些功夫在身上,但毕竟瘦弱,方才若非那个少年人无心杀她,只怕她早死了。且这个黑衣人看着要比刚才那个高大不少,俨然成年男子的模样。更何况她今天别的没有,新新旧旧的伤不知道添了多少,她手上的伤方才被那么一抓更严重了,血丝丝透出来,现在还疼得发麻,她岂敢妄动?不出所料,这人也直奔宁恒的棺材而去。奇也怪哉,这宁恒的骨头是金子做的不成?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奔着他来的?没想到,那黑衣人竟端起个烛台直接丢进了棺材!登时,大火翻涌,带着股令人作呕的枯焦味。作罢这些,黑衣人才转身翻窗离去。偏厅的大门早就上了锁,待黑衣人一走,戚玦便直奔后窗,却发现窗户竟然已经被从外头锁死。那人方才定是已经察觉到她的存在了!不止如此,且这黑衣人如此着急前来毁尸灭迹,那他一定和宁恒的死有关……自己这是莫名替人担了罪名。天将破晓,灵堂外,人影重重,已然有人被这里的大火引来了,大声呼喝着救火,门却迟迟不开。那大火燎着周遭的供桌和经幡烧了起来,伴宁恒风光大葬……可她才不想陪葬。戚玦捂紧了口鼻,捡回那烛台,一下下砸在门上,试图把门砸开。这样的动作挣开了她包扎好的伤口,血丝丝缕缕溢了出来,浸透衣料。烟熏火燎下,戚玦喘着粗气,脑袋愈发昏沉……今日难道要命绝于此不成?正此时,只听一声动响,势如破竹。戚玦撑着门板,回头看向后窗……竟有个人破窗而入,正是方才那个笠帽少年。长命缕戚玦与那笠帽少年面面相觑,笠帽下的阴影让她看不清他的眉目,但她却离奇地从他脸上读出了焦急。时此刻她也明白了,对方并无恶意。走水这么许久,不可能没人发现,祠堂偏厅大门紧闭,必是有意为之。她不能指望着她那恨她入骨的嫡母大发慈悲放她出去。没等笠帽少年开口,戚玦便当机立断:“我跟你走!”此刻戚玦早已没了方才的杀气腾腾,火光中,她谗谀一笑:“少侠!”叫壮士显老,叫小朋友又不大尊重,几个称呼在她脑子里徘徊了一阵,才终于想到个最能讨好这个年纪的人的称呼。很明显这位少侠愣了愣,而后二话不说,抓着她的手腕就要拖着她离开此处。……戚府的祠堂是间三屋环抱的小院,方才关戚玦的便是西偏厅,为避开火势,他们从后窗绕到了正厅后。大火将下人都吸引到了偏厅去,无人注意到这两个正躲在正厅后的人。戚玦扶着回廊的梁柱咳得厉害,待气息平复些,她便郑重其事给这小少年鞠了一礼。小少年伸手想要阻止,却听戚玦道:“今日之恩,没齿难忘。”戚玦抬眉,笠帽之下,小少年的眉目被一片阴影覆盖,看不太清,只依稀间能看见他倒影火光的双眼分外明亮,恍然间若静影沉璧。“少侠今日蒙着面,自有不便之处,我也不好问少侠姓名,若他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还望少侠告知,我虽力薄,但一定尽力相报。”那小少年欲言又止,终究忍住了,只微微摆手,显得有些局促。戚玦心中道:这少年倒也谨慎,不露面也就罢了,连声音也不愿暴露分毫。忽地,想到那条长命缕,戚玦在袖间翻找一阵,试图将此物还给他。不料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有人过来了。戚玦当即两腿一软,噗通倒在地上。小少年一怔,差点便要喊出声了。却见戚玦埋在臂弯间的眼睛睁着,冲他使了个眼色。随着脚步声渐近,笠帽少年当即会意,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足下只轻轻一点,便无声无息地翻上墙头,随后,了无踪迹。来的正是戚府的人,为首地嚷了声:“是五姑娘!五姑娘找到了!”“快……快告诉将军!”戚玦悬着的心一松:她爹终于回来了。……戚府北面沿江。一只小船晃晃荡荡飘出了芦苇荡。小少年从船棚里钻出来时,已然取下笠帽和面巾,露出的是一张十三四岁的脸,沾了汗水的碎发散乱着贴在额前,一双眼睛倒映着逐渐转白的天光,清透明亮。他换了身带着金丝暗纹的黛蓝色圆领袍,又将夜行衣揉成一团沉入水中。一声闷响,船停靠在北岸,晨光熹微,早市上已有三三两两早起的百姓。小少年在衣裳外头罩了件云兽暗纹的玄色帔风。那帔风的系带还坠这赤色玛瑙,十分精致,俨然一个小贵公子。夏末的清晨,他将帔风又仔细裹紧了些,整个人便混进了早市之中,再难寻觅。……戚玦本是装晕的,只不过,受伤后的身体疲弱不堪,竟真的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然是午后。太阳斜斜从纱窗透进来,床头还放着个水盆,屋子里一股淡淡的药香。她抬手,身上的伤已经仔仔细细地重新包好,手臂上伤也已经厚厚敷了一层药。恍惚着躺了许久,她这才隐约想起:昨晚她爹回来了。否则依她嫡母的性子,莫说疗伤,只怕早就把她拿席子一卷拖去埋了。琉翠那小丫头进门的时候见她醒了,忙不迭去请了大夫来瞧,幸而并无大碍。大夫前脚刚走,她爹后脚就来看她了。琉翠将她扶着坐起身后,又轻手轻脚在她后腰垫了个软枕。她一抬眉,正撞上夫妇二人的视线。话说她爹戚卓,潢州兵马司指挥使,正四品忠武将军,大梁国南境声名显赫的镇山虎,却生得身长玉立,眉宇间带着几分温雅,乍看倒像个文臣。这是她第二次见戚卓,上一次,还是她娘死的那天。不错,自她出生起的这十五年间,戚卓从未看望过她,哪怕一次。只因为她虽为戚卓的亲生女儿,出身却并不磊落,她娘没有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甚至连个妾礼都没有。只是一个阅人无数的娼女,遇上个始乱终弃的浪子,生了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女,然后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的烂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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