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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道:“皇上宠爱妃子,原因可以有很多,容貌,才学,真情,家世……但有时,帝王恩宠,连皇帝本人都决定不了。”看着戚玦,宴宴若有所思。只听戚玦续道:“后宫就像个小朝堂,便是皇帝也会有身不由己,需得假以辞色的时候,若是有朝一日,陛下需要为了周旋朝廷势力,不得不游走于嫔妃间,那时,娘娘的恩情在朝政面前,又能排到第几?”戚玦此言,戳中了宴宴一直以来最惶惶不安的心事:她来自于民间,身后并无势力。戚玦道:“娘娘或许想着,即便荣宠衰减,娘娘也能韬光养晦,明哲保身,但,娘娘无家势,无子嗣,若再无恩宠庇佑,一时的式微,也足以让忌惮娘娘的人趁虚而入,到那时——娘娘该考虑的不是耿丹曦能不能爬起来,而是娘娘你,该怎么活下来。”宴宴霎时乱了心神,看着戚玦的眼神细细颤动着。只见戚玦叹了口气,惋惜道:“娘娘并无长盛不衰的本事,同娘娘联手,对臣女而言,只怕不算什么好主意。”“可眼下最得宠的人,毕竟还是本宫,县主也说了,不必为了未可知之事殚精竭虑……”“很快了。”戚玦道:“娘娘,这一天不会太久。”在宴宴惊愕的眼神中,戚玦道:“耿氏如今失势,后宫格局已然天翻地覆,旁人不用说,便是太后,你觉得她会甘心把后宫势力拱手让人吗?”宴宴的嘴微微张着,没说话。“臣女猜想,很快,冯家就会送人进宫了。”宴宴几乎毛骨悚然,她咬着嘴唇,看着戚玦的眼神几乎带了几分哀求:“县主,帮帮我,我不能这般束手就擒,若是县主需要,我可以为县主赴汤蹈火。”这一次,戚玦没有拒绝,而是反握住宴宴的手:“娘娘,臣女不需要赴汤蹈火,臣女只想知道一些事。”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宴宴道:“县主但说无妨。”“还请娘娘细细回忆小产那段时间的所有细节。”宴宴面带疑惑,却还是依言:“……那几日,起初只觉得难以入睡,太医也瞧不出异样,只开了几服药吃下,可就是那药出了问题,服下后只觉得小腹垂坠,并无痛感,但就这么持续了三日,孩子便保不住了。”说起此事,宴宴仍旧痛心:“后来才知道,是太医署的人煎药时,误将川芎当成了何首乌来用,不止下了胎,更是因此伤了身子,害我从此绝嗣……”她的眼泪滚落下来:“可太医署哪有可能这般轻易出错?想来,就连我的失眠之症,只怕都和耿丹曦脱不了干系!”戚玦听着,眉头却越皱越深: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宴宴小产的症状,让她联想到了一个人——前朝荣贤皇后李氏。“当时的药方,娘娘可还留着?”她道。宴宴点头:“自然。”说着,她便起身走到梳妆镜前,在桌下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纸。戚玦接过,细细看了起来。她虽不通晓医理,但当年那件事,她也听耿祈安和楚君怡闲聊时说起过。当时太医署的付太医,就是误把川芎当成了何首乌,才导致荣贤皇后小产绝嗣,先帝震怒,当即处死了付太医。荣贤皇后生育咸宁公主时,就曾伤了身子,以至于之后多年一直未有生育,等到再怀这胎时,已经三十多岁,因此荣贤皇后小产后彻底不育,倒也合情合理。但如今,宴宴几乎是以同样的方式小产的,可宴宴正当盛年,怎会和荣贤皇后一般,一次小产后便终生不育?或许,让宴宴绝嗣的,并非只有一个川芎,或许耿丹曦还用了旁的法子,和这药方相互配合之下,才致如今结果?戚玦的心一沉:会不会当年荣贤皇后绝嗣,也不仅仅是因为川芎?这其间会不会有隐情?既然耿丹曦还能弄到这方子,是不是说明,知晓荣贤皇后绝嗣真相的人,现今还活在世上?戚玦的背脊不由得一片森寒。“娘娘,臣女需要娘娘做一件事,若娘娘能帮我办成,从今往后,臣女和娘娘,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戚玦道。宴宴愣愣看着她:“你说。”“锦绣宫的旧宫人处死应当就是在这几日吧?”戚玦道。“是,陛下换掉了耿丹曦近身的所有宫人,那些为虎作伥之人,通通赐以极刑,就在这几日了。”戚玦眸色沉沉,她道:“娘娘,我要你帮我保下一个人——宫女蝉衣。”蝉衣,从耿丹曦在昌兴坊时就一直伺候她的丫鬟,算得上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娘娘如今有统领六宫之权,保一个人,应当不难。”戚玦道。思索片刻,宴宴点头:“好,本宫答应你,三日后,本宫会把人送到县主面前,还望县主遵守诺言。”戚玦微微一笑:“自然。”正此时,内殿的门被叩响。“何事?”宴宴问道。来者是嘉和宫的宫女,她道:“娘娘,陛下请县主过去问话。”“你去回禀陛下,本宫即刻派人送县主前去。”待宫女退下,宴宴欲言又止,默了默,她还是问出口:“县主既要和本宫联手,县主不如干脆入后宫?凭县主的本事,定能宠冠六宫,也方便你我行事,若是县主有此意,本宫愿帮县主引荐……”“这就大可不必了。”戚玦飞快答道。她腹诽:这多少有点恩将仇报了……时过境迁话说这厢。在和戚家姐妹几人分道扬镳后,顾如意便跟着其余几个侍读一同出宫,却在途中遇到一人。“耿丹曦?”顾如意皱着眉。只见一个嫔妃打扮的女子携一个宫女,一同走在宫道上。身旁的另一位侍读见顾如意停滞不前,问道:“怎么了?”“你看那是不是耿丹曦?”“还真是耿……耿美人,哎……你做什么!”那个侍读没来得及阻止,便见顾如意走上前去,挡住了耿丹曦的去路。这几日她本还在为了得罪耿丹曦一事战战兢兢,连玉台书院都不敢去了,不过谁教她命好?耿丹曦转眼成了丧家之犬,她可要好好出一出气,以慰这几日的担惊受怕之苦!如今的耿丹曦看着憔悴不少,即便仍旧傲然抬头斜睨着顾如意,但几乎没有刺绣的宫裙,和头上稀疏的钗饰,无不昭示了她此刻的落魄。不止如此,连耿丹曦身边的宫女都没有丝毫要阻止顾如意的意思,具眼观鼻鼻观心。顾如意忍不住笑出声:“这不是淑妃娘娘吗……我忘了,陛下已经贬了你为美人,怕是不能称你作娘娘了,我该改口唤你一声耿小主才是。”耿丹曦冷笑一声:“再如何,我也是陛下的妃妾,轮不上你这只蝼蚁前来置喙!”说话间,几个侍读都围了过来。见引路宫人和耿丹曦的宫女都不打算出言阻止,具垂手敛声,有个侍读劝道:“如意,你别这样。”顾如意不但丝毫不顾劝阻,反而剑拔弩张地逼近她几步:“蝼蚁?耿丹曦你最好清楚一件事,你如今不过是个罪臣之女,又是被陛下贬斥的女人,要不了几年,你就和这宫里老死的怨妇无异!”耿丹曦眼神轻蔑:“生死荣辱谁又能料?你无才无貌,脑袋空空,不过是个倚仗家世的草包,可不就是蝼蚁?像你这种除了出身一无所有的废物,死在我手里的不知有多少。”顾如意自然是吵不过耿丹曦的,在耿丹曦刻薄又精准的言语下,她面上绷不住了,斥骂道:“是啊,耿美人的狠辣谁人不知!能爬上高位,不就是靠当初出卖家人吗!”“我揭发叛贼,助陛下大业有功,这是陛下说过的话!我此举若是出卖,那岂不就是说陛下的江山来得名不正言不顺?顾家人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顾家的好日子是过够了吗?”说罢,耿丹曦不禁前仰后合笑起来。“你胡说八道!”顾如意越吼越大声,几个侍读想拉她,根本拉不住。“你也配提顾家?下贱坯子!山鸡就是山鸡,飞树上几年就觉得自己是凤凰了不成?做梦!你这种人就该烂在风尘里,那才叫打回原形!”猝不及防,耿丹曦的巴掌狠狠落在顾如意脸上,打得她惨叫一声,晕头转向地摔在地上。“本宫不会输!”耿丹曦的眼睛红得似要泣血,盯得顾如意在盛夏里也忍不住打起寒颤。待顾如意反应过来后,她起身,抓着耿丹曦的头发,将她推倒在地:“贱人!你敢打我!”几个侍读要劝架,顾如意却道:“你们憋着做什么?你们不是一直看不惯她吗?陈姑娘可还记得自己的堂姐就是被她害得一病不起?唐姑娘上次挨了这贱人的板子,这么快就忘了吗!”顾如意几番怂恿,便有几个侍读愤愤附和,道:“……就是!当初她坏事做尽,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却也有人尚清醒,提醒道:“她毕竟是宫嫔,我们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了。”“怕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弃妇,皇上估计如今是见她一面也嫌烦!更没有家人替她出头!”于是乎,有跟着顾如意一起掌掴,有出言阻止的,也有退避三舍高高挂起的。场面混乱不堪。“都做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让顾如意等人都停了手。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来者竟是宁婉娴。“宛容华……?”顾如意登时没了气焰。众侍读纷纷行礼:“参见宛容华!”只见宁婉娴莲步轻移,走到已经发髻散乱的耿丹曦面前,眼中透着几分蔑视。如今她虽非宠妃,但至少比耿丹曦要体面许多,突然的地位倒置,让宁婉娴有些得意。她挑眉,转而对顾如意斥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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