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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瑶又想骂人,却被戚玉瑄反手拉住,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脏话按捺回去。只见戚玉瑄虽是不解,却还是答应道:“好,妹妹小心。”眼下,戚玦总算是得了空档能去取密诏了。颠鸾倒凤姜昱一生自认磊落,却不想有朝一日竟要做这等不入流的事。只是考虑到利害,他偏偏不得不去做。他为此觉得十分屈辱。而这头,刚因为给裴臻夹错菜,被数落了一番的宁婉娴,此刻正憋着股气,却收到了一封信,而写信之人,竟是姜昱。她便借口离席,兀自来到后院赴约。宁婉娴依言来到了信上说的院子,她往里看一眼,便让宫女在外头候着,转而独自进去了。只见偌大的屋子里,格外安静。宁婉娴攥着信,在屋子里四下张望着。此刻天边霞光已然褪去,天际在鸦青色的层层晕染间,夜色逐渐浓稠。屋子里并未点灯,只有一束月光洒落进来。这样的昏暗让人惶惶不安,不知为何,宁婉娴总有种莫名的被窥伺感。直到她看见内室中,姜昱坐在床前,正支着脑袋。她轻声唤道:“姜公子?”只见月光下,姜昱缓缓抬头,眼神困倦,看见有人来了,他眯眼恍了恍,待看清来人后,他猝然大惊,起身:“宛容华?!”刚在裴臻那受了委屈,宁婉娴心下正烦,乍听姜昱这般称呼她,她自嘲一笑:“容华?你可知我如今的日子,并非是我真心想要的?”姜昱扶着床,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宁婉娴却在床侧坐下:“我知晓你还怪我在眉郡的时候,在戚家说的那番话,可若姜公子落到我当日的处境,便会知道我也有许多不得已。”“……你说什么?”“你我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怎会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宁婉娴说着,不由垂泪。她道:“我问你,你是真的打算娶戚玉瑄吗?”“戚玉瑄?”姜昱声音讷讷:“并非……”宁婉娴破涕为笑:“我便知道……当日在眉郡,你对我是有几分怜惜的。”此刻姜昱已经眩晕不止,仅存的一丝理智迫使他离开此处。但宁婉娴见他要走,便也鬼使神差般起身追了上去:“我知道我如今是什么身份,你不想听,我不说就是了,可如今我抛弃了自己的身份姓名,你是盛京为数不多知晓我身世的人,你至少别不理我……”宁婉娴拉住了姜昱,本以为他会甩开,不料,他竟反握住了她的手。“姜公子……”宁婉娴含泪看向他。只见昏暗的月光下,姜昱的面庞朦胧,依稀可以看见他的脸泛着几分红晕。手心传来的温热,让宁婉娴不由自主般忍不住靠近……没来得及多想,姜昱已然紧紧抱住了她。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宁婉娴的心跳得飞快,让她贪恋到想要融进这份温热,身体里像是有种蠢蠢欲动的欲望,呼之欲出。姜昱只觉面前的人身上温热绵软,那体温似直往他身体里钻,让人心痒得难受。周遭有股似有若无的馨香,姜昱轻嗅着,不知不觉便将自己已然紊乱的呼吸,埋入面前纤细白皙的脖颈间。宁婉娴被惊得轻叫了声,但此时此刻,这声音却娇软得似在娇嗔,更似一把烈火燎原,让已然神志不清的姜昱一把将她的腰带扯下。衣裳顺着肩头滑落,宁婉娴绵软的腰肢和满怀酥山展露无遗,她仰着头,任由姜昱在她颈间掠夺着,盈盈带水的眼中早已迷离。其色绯绯,其声靡靡。难以自持间,她脚步虚软,沉浸在姜昱的摆弄间,同他一起滚到榻上。月色伴蝉鸣,春风忽一度…………正厅。姜夫人看到戚玉瑄这般快回到席间,且面色如常,登时心头一跳,当下便知晓计划失败了。她手里的酒杯猝然落地,吓得她一激灵。“姜夫人可是身子不适?”裴臻见状,蹙着眉道。姜夫人欠身:“回禀陛下,臣妇无恙,只是略饮了些酒,不胜酒力,还望陛下见谅。”不知为何,此刻她心中格外不安。这时,见两个下人抬着缸荷花上来,姜夫人转移话题道:“陛下,这是我儿姜昱精心照料的名品荷花文君拂尘,特进献给陛下。”裴臻点点头:“不错,色浓而不妖,鲜翠透亮,的确比寻常文君拂尘要格外绿些。说到这个,怎不见姜公子?”姜夫人赔着笑,按捺住心底的不安:“许是吃醉了,怕惊扰圣驾,便醒酒去了吧。”……这厢。昏暗的室内,二人云雨交缠,全然没注意到屋中何时多了个人。那人穿一身夜行衣,蒙着面,连眼睛都在兜帽的阴影下,看不清神色。黑衣人在桌前坐下,借着月光,不知在纸上描画着什么。直到床上的那两人云销雨霁,恢复了几分神志后,才注意到黑衣人的存在。宁婉娴霎如五雷轰顶,尖叫声刚钻出喉咙,就被她自己死死捂住嘴,声音这才戛然而止。“你是谁!”姜昱惊恐不已。却听黑暗中,那人轻笑几声:“宁婉娴,别来无恙。”宁婉娴恍惚,堵住嘴的手颤抖着松开:“是……是你?!”这熟悉的音色和这身夜行衣,简直是她的噩梦!她十分肯定,当初在眉郡之时,就是眼前这个人,承诺只要她为他所用,就能在大计成后给她一个新身份,但最后却只是对她弃之如敝履,害得她差点死在姜家人手里!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般阴魂不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打得宁婉娴脑袋嗡鸣。“你们认识?贱人!你敢害我!”此刻的姜昱哪里还顾得上仪态?赤条条着身子就打起了刚刚还和他翻云覆雨的人,一时间,姜家人的本性暴露无遗。宁婉娴也不是表面上的那般柔弱,挨了打,便也崩溃地对着姜昱捶打起来:“关我什么事!若不是你把我约到此处,又怎会如此!”“我何时让你来了!”“人头畜鸣的东西!若不是你给我写信,我何苦来此做这等送命之事!”“闭嘴!”宁婉娴又挨了一巴掌:“我从未写过信予你,是你自眉郡起便对我纠缠不休!”“……不是你?”宁婉娴怔住,随后如见鬼一般盯着那黑衣人:“难道是……是你?”那人闲坐在桌前:“正是在下。”宁婉娴顿觉周身一阵凉意,愣了许久,她才捂着脸,声泪俱下。“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黑衣人无视她的诘问,不疾不徐,道:“你若不想将人引来此处,便安静些,老老实实听我说完接下来的话。”宁婉娴闻言,再不敢吵闹,只能咬着手,让自己的哭声渐渐趋于微弱,因为惊惧而生出的眼泪,却吧嗒吧嗒掉个不停。那人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只道:“今天这件事,我会帮你们保守秘密,但前提是,我要你们二人为我所用。”“凭什么!”未曾见识过此人的可怕之处,姜昱怒视着眼前之人。而他却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不禁笑出声:“凭我手里现在捏着能让你们送命的把柄,淫乱后宫,二位可知,此罪当处五马分尸?”宁婉娴怕极了他,她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你要我们做什么?”“有事需要你们做的时候,自然会让你们知道。”黑衣人说着,把方才手里的那张纸展开,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见是一幅画,而上面交缠着的两个人,正是宁婉娴和姜昱。“别想着违抗我,否则,这幅春宫图将会传遍盛京的每一条街巷,到时候,想必皇上自会认出这位背上有红色胎记的女子,就是他的宛容华。”“要我听命于你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你休想!”姜昱清傲了一辈子,怎受得了这种威胁?但黑衣人却是不急,只逼近了他们,吓得宁婉娴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他道:“姜昱,你没有谈判的资格,你不愿?很好,那今日便给你一个教训。”“你要做什么……”姜昱话音未落,黑衣人便对着他撒了把粉末,几乎是瞬息间,人昏厥过去了。宁婉娴又惊叫了一声。黑衣人拍了拍手,对宁婉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在你来此之前,戚玉瑄、戚瑶和戚玦三人也来过。”宁婉娴瞪大了眼睛:“她们!”“不错,你和姜昱都中了迷情香,这本是姜夫人准备用在姜昱和戚玉瑄身上的,姜昱对此完全知晓,只不过戚玦横插一脚,计划落空,才致你们二人有了今夜的一场荒唐。”宁婉娴登时由惊转怒,手指几乎要把被子抓破:“戚玦……又是戚玦!为什么她不去死啊!”在宁婉娴的惊怒中,他道:“你还算识相,所以今晚,我不会对你如何,宁婉娴,你可以走了。”说罢,他便从大门堂而皇之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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