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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讽笑:“李子桀,你是不是有病?”“说,她在哪?”他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戚玦嗤地一声,而后几乎笑得停不下来:“李子桀,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很可笑吗?你装的什么情圣?当初用假身份骗她还不够,如今还想纠缠她?你如今做的事,敢让二姐姐知道吗?”“戚玦!”她似乎戳中了李子桀平素伪装下最为心虚的部分,他几乎是气急败坏。“我不知道。”戚玦道:“我真的不知道,说不定,二姐姐早就离开盛京了。”李子桀眸中动了动,他怒喝一声:“继续用刑!”戚玦的十根手指早已经钻完,便也只能换了个刑罚。只见狱卒拿了鞭子上来,那鞭子蘸了盐水,只一鞭子就把戚玦打得清醒了。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实在忍不住了,便痛骂李子桀,将他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而李子桀只是闭目坐着,手指闲敲着椅子,任凭戚玦骂得如何难听,他都不为所动。直到戚玦的骂声愈发奄奄,他才出声:“停。”而此时的戚玦全身已然被鲜血浸透,面色惨白如纸,疼出的虚汗悬在下颌处,将头发浸得一缕缕垂散着,眼皮无力地半耷,只是嘴里仍是断断续续地咒骂不休。李子桀抓住她后脑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说不说?”戚玦只看了他一眼:“虎符在哪,二姐在哪……我不知道,越州……我也不知道……”她说着,挤出个嘲讽的笑:“李子桀……你此生所求皆不会,不会得偿所愿……权势亦然……二姐……亦然!”“你在找死。”李子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他一把推开戚玦的脑袋,一字一顿:“继续行刑。”戚玦已经无力去看接下来的刑罚是什么了,她只觉自己的脑袋被狱卒扯着,仰面朝上。而后,一张滴着水的黄纸覆盖住她的全部视线,遮挡了本就微弱的呼吸。冰冷的湿纸包裹住面庞,让人几乎是本能地惊慌,心跳随之加快,对呼吸的渴求也愈发强烈。她无法自控地挣扎着,她本就已经遍体鳞伤,此刻身上的伤口又汩汩涌出血来。可随之而来的,是第二张,第三张……堆叠的黄纸越多,绝望感便愈发排山倒海而来。她张着嘴想要大口呼吸,可涌入喉咙和鼻腔的,却只有潮湿冰冷的水……意识愈发模糊,戚玦的手脚绷紧了,眼泪肆意汹涌,又转瞬和冷水混在一起。她真的要受不住了……不能!她不能受不住!她还有仇没报!她得忍着!李子桀不会杀她!不会!她心里默念着,迫使自己硬撑到底。直到某一瞬间,她彻底失去了意识……“摄政王,她昏过去了!”狱卒道。“揭开!”扒了黄纸,李子桀看到的是戚玦的脸,她双眸紧闭,嘴还半张着,乍然间,宛如死人一般。他伸手探了探脖颈,指尖微弱的跳动让他松了口气。他道:“丢回去,照例别让她死了。”……戚玫她们再见到戚玦的时候,她已然奄奄一息。戚玫甚至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搀扶。“五姐!五姐?”她捂着自己的嘴,去探戚玦的鼻息,察觉到气息后,她惊魂未定地大哭起来。“姑娘怎么了!”铁链在绿尘脖子上勒出了血痕。“还活着……五姐还活着!”戚玫哭得浑身发抖,整个人虚软着不知所措。“你能不能别哭了!没用的东西!”戚瑶没忍住骂道:“快点把她弄过来!”戚玫飞快点头,但从哪下手都怕弄疼了戚玦,情急之下,她几乎是四肢并用地匐在地上,将戚玦驮着去了戚瑶她们那里。绿尘接过了人,戚玫僵直着身子,她看着自己的的衣裳,上面已经厚厚结了一层血,黏糊温热,带着骇人的血腥味。“五姐她不会死吧……”“不会!”裴满儿吓得眼圈红了,但还是笃定道:“嫂嫂不会死的,我阿兄说,她是很厉害的人!”绿尘看着戚玦的手,目眦欲裂,只见那纤纤十指,此刻都因为深深插着长针而不能弯曲,手指背上,依稀可见长针突起的痕迹,指缝仍汩汩冒着血。“姑娘……”戚瑶也惊着了,对着昏迷不醒的戚玦,她忍不住道:“被弄成这样……你是犯了什么天条?”她捧起戚玦的手瞧了瞧:“这针得拔了,身上……也得先包扎,先撕些没弄脏的衣裳吧吧。”几人面面相觑着,点了点头,各自哗哗撕扯着还算干净的衣摆和裙摆,以代替纱布之用。拔针的时候,也就戚瑶还下得去手,绿尘都险些看不下去。饶是戚玦已经昏迷,但每根针拔出来时,她的眉头还是不住蹙起。拔出针后,她们又给她包好了手指。处理这处的伤已经够惨烈了,但身上只会比双手更糟糕,鞭打后的伤口粘连着衣裳,只能硬生生揭开,又没有伤药敷着,在寒冬腊月里,简直是要人命。而此时,她们却听隔壁牢房里,有几个姑娘的声音在唤她们。“戚家姑娘?你能过来一下吗?”戚玫愣了愣,挪着身子坐过去。越州正当戚玫疑云不解时,只见篱笆那边,是几个和她们年纪相仿的姑娘。为首的那个生着张圆脸,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将什么东西从篱笆的缝隙塞了过来。戚玫定睛一看,却发现是一堆衣物。那圆脸姑娘道:“戚姑娘,你们别害怕,这些衣裳……是我们凑的,冬日的衣裳穿得多,我们便一人从身上匀了一件下来,中衣和袄子都有。”另一个附和道:“对对对,只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穿过的,但至少上头都没沾血,若是不嫌弃,便给县主换上吧。”圆脸姑娘点头,给了戚玫一个小瓶子:“还有这个,这是我随身带着的伤药,此刻正好派得上用场,虽说不多,但也聊胜于无了。”看着她们,戚玫没忍住又要哭了。圆脸姑娘却道:“你别哭呀,我与你家三姐姐交好,怎能见死不救?而且……若非县主给那些人一番震慑,他们还想着趁机动手动脚,我们还不知道要提心吊胆多久,如今他们是半点歪心思都不敢再动了。”“谢谢……”戚玫感激涕零,捧着衣服回到了戚玦身边。没有充足的纱布和伤药,她们只能给戚玦的伤口沾水擦擦,再好好地包扎起来。幸而有那几个姑娘送来的衣裳,可以在疗伤时给戚玦遮挡一番。待包扎完毕,戚玦被换上了干净衣裳。虽不尽合身,但在这时候也是解了燃眉之急。之后李子桀安排的大夫也来了,只不过和上次一样,来去匆匆,只给了她们瓶老参做的药丸子,说是吊命用的。……整个宫廷乃至盛京都已经在李子桀的控制之下,宫廷禁苑,本是新主刚登基的时候,却人心惶惶。宫人和女官们都心知肚明如今是什么一番光景,却都统一了口径,对李子桀挟持幼帝的事情不置一词,人人各司其职,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陪他扮演着忠臣辅政的戏码。毕竟对大部分人而言,谁当皇帝根本没有区别。相反,若是当一回忠奴,御林军手上的刀就要落在自己脖子上了。笼罩在皇宫上空的恐怖氛围,也可以叫做“不可言说”。长乐宫。“摄政王。”姜浩行了个礼,但极其敷衍,连腰都没弯:“如今就打算这么紧闭城门粉饰太平下去吗?”虽穿着亲王的蟒服,但李子桀已然坐到了裴臻的位置上,堆叠在面前的,是积攒了数日的奏疏。而一旁,耿月盈仍是一身华服,歪着身子闲坐着,她调笑着开口:“那广汉侯以为该当如何?”闻言,姜浩面露鄙夷:“摄政王当真要让这妇人插手?”耿月盈莞尔:“广汉侯注意分寸,先帝虽将哀家关进天牢,但并未废黜,哀家仍是先帝的德妃,也是先帝在位时活着的嫔妃里,位份最高的一个,更执掌六宫大权,现在广汉侯该尊哀家一声德太妃,待今年过完,年号都要改为永安了,改天换日,侯爷也该习惯了。”姜浩不屑:“不过是个虚衔,娘娘是个什么东西,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耿月盈的笑意不减:“哀家可不知道,或许哀家该去问问满朝文武,问问广汉侯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知道谁能答得出来就是了。”姜浩受不了她的这副无赖劲儿了,只冷哼一声,没再接茬。可耿月盈却穷追不舍:“哀家算什么东西?陛下授意哀家的弟弟代管城门司,且哀家执掌六宫,又是先帝唯一一个在世的高位宠妃,自当好好替先帝抚育陛下,并代为转告朝臣,先帝属意的皇储究竟是谁——侯爷说,哀家算什么东西?”她斜睨了一眼李子桀:“侯爷若是不满哀家,大可以同摄政王说,摄政王必然转告新皇,让陛下将我杀了废了。”“闭嘴!”李子桀抬起疲惫的双眼,沉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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