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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来的有些晚,其他同学都坐好了一齐看向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多的人。我有些不舒服,又有些害怕,但想着那句“不要给老板找麻烦。”还是攥住拳、咬紧牙的站在了原地。
老师将我带到了讲台后就让我直接做个自我介绍。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自我介绍。也没人教过我这些。
憋了半天,最后只能从好久没出过声音的喉咙里嘶哑的滚出“姜…安…宁。”三个字。
老师或许以为我是性格比较腼腆,所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将我安排到了一个空着的座位上。又点了几个高壮的男生说是去搬书本就出去了。
我依旧皱着眉,嘴唇抿成一条线的坐在位置上,内心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同桌,一个有些清秀的小男孩儿点了点我的胳膊。
“喂,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看到我下意识的起立不解的看向他。
他被我突然的反应吓到了,慌忙又想拉我坐下,我却下意识的再一次躲开,眉头拧得更紧。
或许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吧,他以为我是嫌弃他,他脸颊瞬间涨红,瘪着嘴就要哭不哭的。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臆想了什么,他嘴上喊着“不碰就不碰,谁稀罕碰你啊。”的愤愤的挪动着自己的桌椅转过了头。
其他的同学见此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我攥紧衣角,指尖冰凉,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是我有清晰记忆以来,第二次见到纪北年。彼时的他,已然22岁,在我看来他更大了起来。
相较初次相见,他也更添几分成熟带来的威严感。他一步步走近,阴影覆下来的瞬间,熟悉的撒尔维亚香骤然锋利,直抵我的脖颈。
胸口像被巨石狠狠压住,四肢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我不敢动,只想把自己藏进什么洞里,双腿却如同灌了铅,根本迈不开脚步。只能被他的目光钉在了原地打颤。
或许是这四年里除了李婶我没有见过别人,又或许是纪北年相比于当时还有些稚嫩的18岁的样子,22岁的纪北年周身充斥着更多的戾气。
本就不苟言笑气质冷然的纪北年在面对我时的眉头上更是添满了暴躁和不耐烦。
“以后你就自己去第一小学上学寄宿,周六周天李婶回来给你做饭。”
停顿了一下,纪北年又掐住我的脸警告式的说:“你在学校最好安分守己的好好学习。不要给纪家丢人。”
相比于他说的不要给纪家丢人这件事,我更在意的是他要把李婶也带走的这件事情。
但是不等我张口想要说什么,他就一个用力将我甩开在地,还用纸巾擦了擦手,好像我是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一样。就再次消失在了我的生活里。
我跟他扔在地上的脏纸巾一样再次被他舍弃在地。
那天我才知道,即使我不问母亲和父亲的事,李婶也不会一直陪我。
一年级开学那一天,我被他安排的江洋带到了第一小学。
不知道是不是纪北年的要求,还是旁的什么原因,江洋全程神色冷淡,只跟我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将一个塞满文具的黑色书包轻轻挎上我的肩膀。
他驱车带我到第一小学,跟老师简短交接好,又将我放到了老师跟前,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小姐好好学习,别给老板惹麻烦”后,转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好久没有跟人说话了,也不知道如何跟人相处,只努力抿着嘴,憋着泪,皱着眉的跟在了老师身后。
我们一起穿过了长长的走廊走进了一个有些昏暗又有一缕阳光穿过的教室。
可能是我来的有些晚,其他同学都坐好了一齐看向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多的人。我有些不舒服,又有些害怕,但想着那句“不要给老板找麻烦。”还是攥住拳、咬紧牙的站在了原地。
老师将我带到了讲台后就让我直接做个自我介绍。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自我介绍。也没人教过我这些。
憋了半天,最后只能从好久没出过声音的喉咙里嘶哑的滚出“姜…安…宁。”三个字。
老师或许以为我是性格比较腼腆,所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将我安排到了一个空着的座位上。又点了几个高壮的男生说是去搬书本就出去了。
我依旧皱着眉,嘴唇抿成一条线的坐在位置上,内心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同桌,一个有些清秀的小男孩儿点了点我的胳膊。
“喂,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看到我下意识的起立不解的看向他。
他被我突然的反应吓到了,慌忙又想拉我坐下,我却下意识的再一次躲开,眉头拧得更紧。
或许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吧,他以为我是嫌弃他,他脸颊瞬间涨红,瘪着嘴就要哭不哭的。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臆想了什么,他嘴上喊着“不碰就不碰,谁稀罕碰你啊。”的愤愤的挪动着自己的桌椅转过了头。
其他的同学见此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我攥紧衣角,指尖冰凉,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是我有清晰记忆以来,第二次见到纪北年。彼时的他,已然22岁,在我看来他更大了起来。
相较初次相见,他也更添几分成熟带来的威严感。他一步步走近,阴影覆下来的瞬间,熟悉的撒尔维亚香骤然锋利,直抵我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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