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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得益于李婶心疼我,小声嘟囔了句“纪总都不给你买药擦”什么的,又觉得一时失言收住了声。
后来她就只能偷偷买了些化瘀消肿的食材做了给我吃了。
我看过医药类的草本书籍,自然也知道是李婶的好意。我能做的却也就只有一点不剩的吃完,并把这份好偷偷记在心里。
;听到这话,我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纪北年。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撞上他眯着眼睛带着冰冷,厌恶和不耐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后,到底是没敢反抗,顺从的爬到茶几上再次跪好。
刚跪稳,身后骤然一阵风过,随即传来刺痛。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手伸向了身后。
“嘶,好痛。”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这样做的代价。
我伸向身后的那只手被纪北年抓住直接按在了我的背上对着我的手就是又快又重的十下。
“再有下次翻倍。”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显然,这又是他的规矩。
我被打完后他松手,才得以立马缩回了手回话:
“是,纪总。”
紧接着,身后响起纪北年迅速又丝毫不留手的抽打声。
我咬紧牙,心里默默数着,指甲狠狠掐着被打的那只手才坚持到了最后一下,因为不知道他的规矩里有没有允许哭,我也不敢哭出声,更不敢求饶。
所幸我猜的对,没有这样做。
七十下打完就听到“砰”一声。我身子轻颤,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一根插花装饰里的藤条啊。
“真疼啊。”我心里这样想。
扔了藤条后的纪北年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背对着我说了句:
“下个星期你不需要去上课了,把这些书都背完,下个周六我会来检查。”
说完他就径直开门离开了。
只留我还跪在茶几上没有动弹。
李婶一进门就看到我还跪在茶几上呢,赶紧过来扶我,她轻轻叹了口气:
“饭做好了,小姐洗个手来吃饭吧?”
我点了点头又下意识的回话。
“是。李婶。”
回复完我跟李婶都愣了一下。
我抿抿嘴没再说什么,李婶也只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去餐厅摆饭了。
我颤颤巍巍的挪动着自己跪了许久的膝盖,忍着身后应该是被打肿的身后慢慢挪下了茶几。
下来后缓了一会儿,我就忍着疼。慢慢抬腿去洗漱过后,才又挪到餐厅。身后实在疼的厉害,索性我也不坐了,又庆幸自己被打的是左手,还能吃饭。
这一个星期我在学校我的实在很少,李婶直说我瘦了好些,要我多吃些。
我也点头回应并想要付诸行动,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很久不吃除了米饭以外东西的缘故,只吃了几口我就有些吃不下了。
最后还是李婶说让我吃一会儿停一停再吃才勉强算是都吃完了。
吃完饭后,李婶又问我是不是饭菜做的不合胃口,我连连摇头表示不是的,本想解释是食堂饭菜难吃又想起纪北年的那句“不要挑剔”的警告,又把话咽了回去。
接下来的一周,因为纪北年的要求,我又能在家里吃到李婶做的饭菜了。
渐渐的,我因为那一个星期没吃睡好的身体又好转了起来。
就连被打的地方也都消了肿,只剩下些青紫痕迹。
这还得益于李婶心疼我,小声嘟囔了句“纪总都不给你买药擦”什么的,又觉得一时失言收住了声。
后来她就只能偷偷买了些化瘀消肿的食材做了给我吃了。
我看过医药类的草本书籍,自然也知道是李婶的好意。我能做的却也就只有一点不剩的吃完,并把这份好偷偷记在心里。
;听到这话,我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纪北年。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撞上他眯着眼睛带着冰冷,厌恶和不耐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后,到底是没敢反抗,顺从的爬到茶几上再次跪好。
刚跪稳,身后骤然一阵风过,随即传来刺痛。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手伸向了身后。
“嘶,好痛。”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这样做的代价。
我伸向身后的那只手被纪北年抓住直接按在了我的背上对着我的手就是又快又重的十下。
“再有下次翻倍。”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显然,这又是他的规矩。
我被打完后他松手,才得以立马缩回了手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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