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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我千防万防,左手臂上还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添了四五道伤口了。
这次更是直接在学校的洗手间里动的手,我颇为无奈的随便扯了一长串的卫生纸做纱布缠了一下,又擦了擦嘴角,把她从餐厅顺的水果刀塞进了自己的右手袖口里就出了洗手间。
“姜安宁?”
“嘶。”秦野的手指正好卡在最深的伤口上,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我看你又好久没出来。是又不舒服吗?再不出来刚才我又要进去找你了。”
是秦野。
我将左臂背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秦野。
“没有,秦主任,我只是肚子不舒服。”
“是吗?”他突然逼近一步,“但我怎么闻到了血锈味儿?姜安宁,你…”
他突然把手伸向了我的左臂钳制住抬了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忍着疼抽了出来,但是缠在左臂上的卫生纸太不给力,直接就水灵灵的断了一节掉出了袖口。
秦野垂眸瞥去,入目就是晕开在卫生纸上的一大片血花。
“你!”秦野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微眯着的眼里带着隐隐的震惊和怒火。
然后不由分说的避开伤口将我拽进了他的办公室。
接着又根本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就直接将我的袖口拉了上去,拆开了我层层缠绕的卫生纸。
秦野看着我手臂上斑驳交错的新伤旧痕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就那样盯了我半天后,才去拿了自己办公室备着的急救箱,用碘伏给我消毒处理后,缠上了纱布。
放下急救箱后,他回过头来看向一脸不以为意却带着“乖巧”的站着的我,忽的气笑了。
他突然屈指弹向我的额头。
“现在表现的这么乖巧有什么用。什么时候开始的?”
“嘶,秦野的手劲儿真大。”
我忍住想要伸手去摸被他弹疼了的脑袋,“无辜”的抬头看着他。
“什么?”我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的反问。
“不要跟我玩儿什么明知故问的把戏。姜安宁。你如果不说,我就打电话给能让你说的人。”
秦野抬起手轻轻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挑着眉看着我。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在他作势要把号码拨出去前,我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后开口。
“十月中旬。”
“现在是12月下旬。平均一个月两道?”
秦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翘着二郎腿,手指一下一下的点在自己的手机上。
又开口问道:“为什么?”
我沉默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我总不能说不是我干的,也不能说是“我”以为喝人血能治病这种无厘头的话吧。
“回话,姜安宁。还是说你希望我将这个电话打出去?”
秦野见我没吭声点开了备注纪北年的通讯界面。
“…”
“我压力大头疼,就为了止疼。”
看着他手指的动作,我说出一个还算合理又能给他交代的理由。
;接着我拿出了她之前写的那个日记本翻开接着写了起来。
2015年10月23日下午三点半阴
姜安宁有自残行为,她认为喝血能治自己的病。所以在自己的左臂处划有一道大约有0.2cm深4~5cm长的伤口。
姜安宁,这句话是给你看的。喝人血不会治病,你不要多想,不要情绪激动才能治病。
写完这一段后,我放下了日记本就继续去按照自己的计划做事情了。
除了偶尔姜安宁会出来“作”一下妖外,我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即使我千防万防,左手臂上还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添了四五道伤口了。
这次更是直接在学校的洗手间里动的手,我颇为无奈的随便扯了一长串的卫生纸做纱布缠了一下,又擦了擦嘴角,把她从餐厅顺的水果刀塞进了自己的右手袖口里就出了洗手间。
“姜安宁?”
“嘶。”秦野的手指正好卡在最深的伤口上,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我看你又好久没出来。是又不舒服吗?再不出来刚才我又要进去找你了。”
是秦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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