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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寒风呼啸大作,雪花漫天飞舞。
幽暗的村庄,透过窗扇可以看到客栈里通明的灯火,以及听到男人粗犷洪亮的谈话声。
“来,洛公子,多谢你今晚请弟兄们一顿吃喝,我敬你的!”
客栈大门紧闭,屋内墙壁下的火炉噼里啪啦地燃着炭火,抵御从门窗缝隙钻进来的寒气。五个男镖师和洛蔚宁分了两桌子,一起豪迈地吃热茶、大快朵颐。
其中镖师甲举起茶碗敬洛蔚宁,洛蔚宁站起来,赶忙捧起茶碗回敬,“哥哥太客气了。”
“唉,这大冷天的,要是能吃点酒就好了!”身形肥大的镖师乙遗憾喟叹。
体魄瘦小,看起来较为胆小的镖师丙却道:“吃酒误事,让玉娘知道非扒了咱们的皮!”
玉娘是女镖头的名字。
正忙着收拾其他餐桌的小二转头看过来,笑言:“客官,小店这有酒劲不大的桂花酿,足够暖暖身子,不会醉的!”
几个镖师都来了兴趣,为首的镖师甲看到邻桌两个男人大碗喝酒,馋得舔了舔嘴,想了想,道:“既然酒劲不大,那就来一坛吧!”
洛蔚宁快地扫视大堂,唯一的店小二在忙着收拾。
时机终于到了。
“小弟去拿吧!”洛蔚宁故作殷勤,起身往酒柜走去。
酒柜在掌柜台后面,约莫一丈高,密密摆满了酒坛子。每个酒坛都贴着纸条,纸条上写明那是什么酒。桂花酿刚好在最底层,被掌柜台遮挡着。
洛蔚宁蹲下来,捧起酒坛子掂量掂量,一坛约莫五斤,够那五个大老粗喝几大碗了。她回头看了看几个镖师,确认没人注意她,眼中划过一丝狡猾,随后从衣袖掏出一包蒙汗药全部倒进去,再捧起来用力摇晃几下。
捧着桂花酿回到席间,洛蔚宁笑嘻嘻地亲自为他们倒酒,镖师如饥似渴,倾起酒碗倒水一般灌入嘴里。
“哥哥们多喝点,有小弟做东。”
看着一桌的好茶好酒还有肉质鲜美、外焦里嫩的烤羊肉,洛蔚宁暗自偷笑,她何来的银子做东,她自个都还吃不起呢!
这时候,一个小二从楼梯走下来,对洛蔚宁道:“洛公子,上房里的大娘子请你去一趟。”
洛蔚宁知道小二说的是女镖头,应道:“好!”
她从那坛下了蒙汗药的桂花酿倒出一小壶,搭上两个酒杯放在托盘上,捧着就往上房走去。
来到女镖头房外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娇媚的声音,“是洛公子就请进吧!”
洛蔚宁有些紧张,理了理情绪,推门而入。
这是客栈的天字一号房,最宽阔华丽,屋内分成三部分,首先踏入的是外间,一扇竹造的拱形月门把里间分隔在后面。旁边一张山水画屏风拉开,透过屏风布,隐隐约约可见一个赤.裸的身影从浴盆站起来,扯掉盘固后脑的发簪,秀发如瀑布般散落身后。
不用多想,就是女镖头。
当真是孟浪!
洛蔚宁别过脸,把托盘放在榻子的几案上,背对屏风而立。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身后传来宛转清歌,氛氲香气袭入鼻息。
她吓得小身板抖了抖,这女镖头看起来只会舞刀弄枪,怎么这会还唱起歌来了?不按常理出牌啊!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根轻盈的披帛,划过洛蔚宁的脖颈。肩膀被女镖头轻轻往后扳。抬眼看去,只见对方穿着紫色绣花一字领衫裙,裸露的雪白肩膀只以一根紫色披帛遮挡,身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她徘徊在洛蔚宁四面,挥动披帛,扭着妙曼身姿且歌且舞,跳的正是贵妃醉酒。
洛蔚宁挤出尴尬的笑容,“姐姐穿这么少不冷吗,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斟酒的手因为紧张微微颤抖,还洒出了些许酒水。
“一曲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女镖头唱及此句,笑容妩媚,接过酒杯,身体转圈,另一手竟将洛蔚宁生生推倒在榻上,如游蛇般迅速欺身上前,不娇软,反而还很硬净的身子投入洛蔚宁怀中,将其压在榻子靠背上。
洛蔚宁惊呼一声,双手摊开,痛苦地把脸偏到一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虽然早就知道这是个风流女镖头,可没想到风流到这个地步。行骗多时,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性情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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