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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嘎然而断,霍亦泽的属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霎时间,房门的敲门声响起:“霍先生,请问有何吩咐!”
霍亦泽沒有急于回答,反而是邪肆的目光注意着童麦:“不不要吩咐,我照做就是!”边说着,她已经紧闭上双眸,开始脱身上的大衣
“暂且沒事,你们在外候着!”就姑且看在童麦有诚意的份上,就暂且放了她,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不就是脱衣服吗?简单,简单,简单至极,她不要想太多了
童麦心一横,顷刻褐去了身上的衣服
霍亦泽凝望着她雪白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晶莹的光泽,美得不可思议,喉头瞬间打结了。
然而,他现在并不急于行动,好似就是喜欢这样的效果,让她主动,也让她恐慌
他不难看出來现在童麦的身体全然在颤抖着,而且颤抖得甚是明显,她不敢看霍亦泽,双眸紧闭,双手遮遮掩掩,却似乎有点应付不过來,上下失守。
“看够了沒!”声音有点洪亮,全身上下似乎沒有哪一点不毛骨悚然的。
“同样的话语,最好不要让我再说一遍!”话语已经完全归于冷然,冷冷的,令人惧惮万分。
她真的豁出去了,就好像第一次一样,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豁出去
只是,只有她自己清楚,现在她心里有多么的忐忑不安,惧怕不已,已经不是第一次那种感觉。
第一次,纯粹只是寂寞,想要给自己极度空虚的心灵找一点乐子,然而现在却是大大的不同,她有一种犹如名伶花妓似的,在取悦身边的男人,只想让他快乐了,然后放她一马
并且,这个时候,所有关于要利用霍亦泽报复尹雨琪的想法通通甩在了一边,她不想报复了,她现在这副德性,还能报复谁,只求这一次快点过关。
至始至终,童麦不敢看他的眼神,仿佛在他面前,她抬不起头
“明天你确定要和厉贤宁约会是吗?”
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之间说了这么一句扫兴的话,仿佛真的很在乎童麦明天去不去和厉贤宁见面。
即便心底确定厉贤宁不会看上她,但是,他心底说不出的不安
“当然要去”她说得极为不连贯,而且话语还沒有说完,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尖锐的叫喊声。
天杀的男人。
童麦恨得牙痒痒,手一扬,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却被霍亦泽很灵巧的钳住,只能服服帖帖的扣在他的怀中。
“你是去还是不去!”
他执着于这问題,继续问,同时由一开始童麦青涩的举动,他反被动于主动,强压她在身下。
童麦真不知道他纠结于这个问題是何用意。
“我当然去就算你问我一百遍,我的回答也是一样!”
童麦的倔强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冲劲十足的口气里全然是对霍亦泽的反抗。
霍亦泽眸子里已经出现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好,她想去,他就偏不让她去
该死的卑鄙男人,以为表现凶猛,就可以展现他有多厉害吗?
丫的,他是她见过最不行的男人。
好吧!也是她上过的唯一男人
从头至尾,童麦都在极具的叫嚣,沒有低低柔柔的嘤咛,只有该死的吵闹声,霍亦泽的耳朵都快被她给震聋了,但是,却发现这似乎有那么一点乐趣,至少不同于以往。
其他女人会在他面前刻意的伪装自己,而她不是,这也让霍亦泽对她有了一丝丝的改观。
而,他更是不会称她的心意,想和厉贤宁约会?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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