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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板着脸,“你想试,那试试看。”
阮阮看他面上严肃,有些被唬着了,心底却犹不死心,梗着脖子在他容忍线上又蹦跶了一回。
“我原本就不听话,你喜欢听话的就换一个去吧!”她一双眼睛定定鼓着他,说气话,“东疆那么大,允州有第一美人,启州也有,每个州都有,我不想陪你了,既然那么不拿我当回事,那你找别人去吧!”
“你不想?”霍修听着倒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教人瞧着发憷,“你不想有什么用,只有我说你何时能离开,你才能离开,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更何况,当初本没有人逼你留下来。”
言外之意,是她自己把自己送到他手中的。
阮阮怄气,但那时确实是她心甘情愿的,拿自己做筹码救爹爹,还傻乎乎觉得公平交易也不算亏。
她似乎消停下来,半垂着长长地眼睫,不知在忿忿盘算些什么。
霍修自觉吓唬够了,指腹缓缓在她长睫上抚了抚,“你如今同我闹,无非是觉得我心里没有你,往后不要再妄自菲薄,我从来未曾当你是阿猫阿狗。”
他轻叹了声,说:“你偶尔的小性子,我可以容,但不准再想着试探我的底线,听见了吗?”
阮阮皱着一张脸,噘着唇怨怼噎了他一嘴,“就闹,我偏要闹!”
她听着他的话,愈发觉得不得劲儿,躺在床上忽然跟条岸上的鱼一样,胡乱蹬了蹬腿。
又来拉他的手按在自己脖子上,“你底线在哪我怎么知道,要是打心底里烦我,那不如你现在就掐死我一了百了,就再也没人不知死活地试探你了!”
霍修望着她,无奈得很,不想言语。
阮阮觉得自己简直像在唱独角戏,莫名生出种孤芳自赏的独孤感,落寞极了。
她闭上眼,躺平了,生无可恋,“来呀,你掐死我吧!”
霍修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去,调整好心态,手掌覆在她脖颈上抚了抚,“行了,再闹我可真的生气了。”
那话音是温柔的,但言语本身完全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的不耐。
阮阮终于泄气了,沉默半会儿,语焉不详地自嘲了句:“现在才发现,原来你那么舍不得我呢!”
她说完了哼一声,拉着衣领扭过身去,他却也不准,伸手拉住阮阮,教她别乱动。
“蹭来蹭去,先前涂上的药膏都教你给蹭没了。”霍修说罢又问她;“我给你的药膏抹了吗?”
阮阮摇头,直说没有,“医师有开了药,抹上香香的,还好用。”
这说白了还是嫌那药太冲,抹在脖子上不比先前手指,一晚上闻着那苦味,她怕睡不着觉。
霍修听的懂,但不能理解。
“你懂什么?人说良药苦口,味道不香怎么了,能治伤才是硬道理。”
想当年军中多严重的跌打损伤都是靠那药过活,效用不知比寻常药膏好多少。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只顾着香香香,要光靠着香味儿就能治病,她怎么不敷上胭脂水粉啊?
“药膏放哪儿了?”他问。
阮阮不愿意闻那苦冲味,哼哼唧唧拗了好半天的劲儿,开始睁眼说瞎话了,“就当我好了行不行,我不疼,也不用再敷药了。”
“好了?”
霍修瞧她那副样子,笑了声,指腹随即在她淤肿的边缘轻轻按了那么一小下,阮阮立时绷不住了,缩着脖子就喊疼,“没好呢,没好,你别按了……”
阮阮在床上蜷得像只小虾米,不情不愿抬起手臂往西窗边的柜子指了指,“喏,应该是在最底下一层的抽屉,里头有个黄花梨小箱子,打开就是了。”
霍修便起身去拿了。
一路过去,直到打开抽屉时还忍不住想——
现如今世道真是变了,明明他才是契主,现在可好,为了见自己的小美人把寺庙的门潜了,民宅的院墙也翻了,她受了伤,还得他亲自来哄着教她敷药,任劳任怨地简直像个操心的老嬷嬷……
这情况很不对劲,难不成相同的关系搁在别人哪儿,日子久了,是不是也如这般境况?
这厢抽屉打开,里头除了一个黄花梨小箱子,其实别的什么都没有。
姑娘家就是小心思多,有什么小物件儿都不能随便放,非要一层套一层,藏成只属于自己的秘密,谁都不能看似得。
霍修想着轻笑了声,打开箱子盖,一时眸中笑意就更浓了。
她藏着什么呢?
一对娃娃带的长命锁,想是小时候她自己带过的,几只木头雕刻的兔子、小马、哈巴狗,已经发黄的小糖人儿,绣的七扭八歪的一张青竹手帕,左下方的小字更是扭曲地惨不忍睹——“赠爹爹”……
一箱子零碎的小物件儿,年岁最近的,除了那瓶药,还有当日她冒雪上霍宅时,拿的那封家产契书。
仔细想想,她珍藏的这一箱秘密里,好像除了童年和家人,看来看去也就只剩和他有关的东西了。
他貌似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件令人愉悦的事,眉尖微微挑了挑,从箱子里拿出瓷瓶,回到床边,脸色都柔和不少。
“来。”
霍修落坐,抬手在腿上拍了下。
事已至此,阮阮枯着脸嗡声应了声,抱着被子躺过去,侧脸枕在他腿上,引颈待戮一般悲壮地将脖子露在了他手下。
那药味道是真冲,才打开就钻进了鼻腔中,她不爱闻,就近想了个法子把脑袋使劲儿往他腰上捂,他身上香,闻起来很舒心就是了。
临开始前还不忘嘱咐了声,“轻一点啊……”
霍修耐性儿嗯了声,指腹沾上药膏,触碰到她肩颈淤青处,猛虎嗅蔷薇般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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