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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场休息后干第二轮。利沅骑在闵清质胯上晃了一阵,洞里活泼的肉儿裹着阴茎顶端又吸又揉,闵清质后脑勺发麻,连声叹喘,想拉她下来接吻,反被她拉着换了姿势。她偷懒不想自己摇,和闵清质相对侧躺着,一条腿跨在他身上,从正面吃下他性器。这个姿势鸡巴进不全,但对阴道靠外一段的刺激很强,闵清质揽住她的腰,抽插时性器官忽远忽近,别处都黏着,亲吻不间断,两副身体晃动成同个频率,磨得她先到一次。高潮回落,利沅推着他喃喃道:“好热……”身前皮肤出了层汗,她翻过去让他从背后进来。仍是侧躺姿势,像迭放的两把勺子,闵清质上身有意和她留了些距离,一只手伸到前面握着乳肉,下身往穴里入。爽过的小屄对阴茎不太热情,他缓慢抽送九浅一深,耐心等着她给反应。“唔……”利沅屁股撅起来扭一扭,多吃进一截鸡巴。刚才高潮只磨了浅处,深处没爽到,现在被弄得里面也想要了。闵清质揉揉奶肉,往下抚摸在她身上擦出一片火星,抓一把她上边的大腿示意抬起,利沅用胳膊勾着腿弯暴露私处,让肉棒完完整整楔入穴里,他的手绕过大腿根来搓弄阴蒂。进出的速度加快,渐渐固定为叁浅一深,男女的呻吟合在一起,下身贴缠,肉挤着肉,动静都闷闷的。快感稳步积累,闵清质有了射意,塞一个枕头到利沅身前,胯部压着她变成俯趴的姿势,手撑在她两旁,一下一下入到最深。利沅抬臀向后迎,给他制造更好的角度,“啊啊……啊啊啊啊……”鸡巴不停,她呻吟也没停,一直叫到了高潮,腿间又咬鸡巴又涌水好一通忙。“哈……呼……”缓过来,全身放松,利沅头朝一边压在枕头上随便眼泪怎么流。身心完全餍足,于是进入了无欲无求的状态,闵清质亲了亲她脸颊和耳朵,她也当无事发生。性欲好似脱离了她的身体,即便脑袋里想着性,也不会再引起欲望波动。其实他们最开始的时候闵清质的技术还没有这么好。闵清质爱惜名声,经历人数比当时的她略多两个,要是论次数就远不如她多了。但这个事大约看天分。譬如尝试一个新姿势,时云星要练习好几次才顺利,闵清质就有点一通百通的意思。也说不定和性格有关系,时云星就算和她做过无数次,陪她看av依然会害羞,和时云星做爱,是亲密事快乐事,而闵清质与她志同道合,和闵清质做是在试验这事到底能有多快乐。两人第一次上床就发现了彼此在这方面的相似,他们都对性有着天然的兴趣,把它看作成年人的玩乐,都认同不应盲目贪求快感,也不必为它附加太多意义。于是一拍即合,从相对规律的一周一拍,发展到隔叁差五有空就拍,休息日甚至能从早拍到晚,“啪啪啪啪”停不下来。他们两个都没体会过精力如此充沛的感觉,有时不经意对上了一个眼神,下一刻就开始做爱。手肘窝、膝盖窝、脚踝骨,几处不常见的敏感带都是闵清质帮她找到的。他带她上了一个台阶,又与她一起攀登看看更高处有什么风景。可以说,闵清质的床技是随着对她的熟悉而进步的,对她越了解,床上就越得她心意。利沅不知道他的技术对别人适不适用,毕竟这么久以来他的实践对象就她一个。利沅没有再往下想。此刻很好,那么这样下去就好。吃过晚饭闵清质让她选一部电影,利沅挑了个悬疑片,关了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胳膊挨着胳膊,气氛足足的。角色一个个地出场了,俩人一边看一边讨论剧情,进度过半利沅说:“我猜错了,凶手是你说的那个。”故事差不多浮出水面,后面没了悬念,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天。“我爸妈已经被我说服,不会再催着我,”闵清质道,“其他人牵线我也打算推辞,今年轻轻松松过,不相亲了。”“挺好啊。”利沅说。闵清质问:“后来你爸爸还给你介绍过人吗?”他们还没断的时候利沅有过几次与利征弘介绍的青年才俊一同吃饭,她会直接向对方表明没有恋爱意愿,连交朋友的请求也婉拒。利征弘未必不知道她这么做,但父女两个各有各的执拗。某种程度上闵清质对利沅父亲的做法感到理解。“见过一个,”利沅回想着不由笑起来,“我说我现在不考虑恋爱结婚,结果他告诉我说,‘二十五岁是女人的分水岭,过了二十五岁,容貌身材和生育价值都在走下坡路,行情会越来越不好’,所以劝我抓紧时间找个优质男人稳定下来。”闵清质跟着笑了,“这些话全是偏见,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啊。优质男人是指他自己?那你骂他了吗?”“没有,我对他说,我一生都要翻山越岭,不在乎这一道。”笑意未散,闵清质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嘴巴张开想问,但忽然脑子一空忘记了要问什么,而杯沿已经递到唇边,最后他喝了一口温水,让这个话题断在了这里。电影结束,利沅把灯开亮,看一眼时间说道:“不早了。”八点半,是不早了,如果要回家现在就该动身了。闵清质环着她的肩膀抱了一下说:“有空就找我。”换掉身上的男士睡衣,闵清质和利沅道了晚安再道别,替她关好房门。电梯来得很快,里面没有其他人。闵清质走进去看着两扇门徐徐合并,嘴边微笑的弧线被抚平。前段时间他偶尔见到的放在外面晾干的客用牙刷已经很久不出现,利沅身上不再有别人彰显存在感、宣告主权的吻痕,那个年轻的体育生大约是沉不住气,出局了。和他预想的一样。但衣柜里的男士衣物还没有换成他的尺码,他的人也没有被她留下。……是时云星的状况让利沅没有心思在意这些事情吗?闵清质想不到其他原因。那医生也没了,真是意外之喜。现在只有他和时云星了。闵清质说服自己安下心。是不是应该学点bds知识?先列入待办清单,下次来之前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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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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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