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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其他股东。
“各位叔伯,我知道大家对我的改革方案有意见,但看看现在的孟氏,股价半年跌了40%,年轻员工离职率超过60%。”
“如果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竞争对手动手,我们自己就把公司玩死了。”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孟南夕趁热打铁:“我的改革方案很简单,能者上,庸者下。”
“明天开始,所有部门主管重新竞聘上岗,业绩说话。另外,我会成立监察小组,彻查公司所有项目。”
散会后,宋鹤眠在走廊拦住她:“老鬼那边有新发现,负责海外业务的孙董事,最近频繁和傅氏的人接触。”
孟南夕眼神一凛:“傅氏?傅京洲不是已经被踢出傅家了吗?”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宋鹤眠掏出手机,“孙董事的儿子在国外读书,学费突然多了一笔神秘资助。”
孟南夕冷笑一声:“有意思。看来这些老古董,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安分。”
她打开手机给陈老发了条消息,“让陈老安排人盯着孙董事,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样。”
接下来的半个月,孟氏大楼里人人自危。
竞聘公告贴出来那天,人力资源部的打印机差点被用坏。
监察小组办公室的灯,天天亮到凌晨。
孟南夕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不是在开会,就是在看调查报告,连喝水都得宋鹤眠把杯子递到她手里。
这天深夜十一点,孟南夕还在办公室改方案,屏幕蓝光映得她眼下一片青黑。
空调嗡嗡作响,她对着满屏的数据打了个哈欠,突然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张嘴。”宋鹤眠拎着油纸袋走进来,刚掀开盖子,生煎包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办公室。
“热乎的,陈记生煎最后两笼都被我包圆了。”
孟南夕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抓,却被宋鹤眠拍开:“先洗手,油乎乎的碰文件又要弄花了。”
看着她不情不愿去洗手的背影,宋鹤眠摇头笑了笑,把温热的豆浆放在她工位上。
“对了,”宋鹤眠等她咬下第一口生煎,才开口说道,“陈老刚从孙董事的办公室出来,脸色不太好。”
他把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据说查到了更劲爆的东西。”
孟南夕差点呛到,猛灌了口豆浆:“不会吧?之前不是已经查到他收受贿赂的证据了?”
她顾不上擦手,直接打开文件,越看脸色越沉,最后“啪”地把文件摔在桌上。
“好啊,孙董事居然和傅氏联手,打算趁着改革低价收购孟氏的核心资产!”
“他们算盘打得精。”宋鹤眠皱眉指了指文件。
“你看这里,傅氏通过三家空壳公司转移资金,孙董事的侄子是其中两家的法人。”
“而且他们还买通了部分中层,准备在竞聘时集体闹事。”
孟南夕气得抓起马克杯喝了一大口,结果发现是凉白开,更来气了:“这些老狐狸!以为我刚上位就好欺负?”
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等等,傅氏不是快破产了吗?哪来的钱搞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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