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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怀里的崽子好像要开始第二轮崩溃,沈如珩连忙加了一句:“再说尾巴还会再长出来的嘛!”小朋友的嘴巴刚刚张开,听到他这句,猛然停了下来,停得太急还打了个嗝。“呃,真……真的吗?”这我哪知道啊……沈如珩看起来十分镇定:“那当然了!你的小尾巴只是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等他休息好了就会长出来的!我保证!”【噗!果然是个旧人类,还是个无知的旧人类!】【三岁的小崽兽化特征本来就不稳定,要不这个节目拍来还有什么意义?不就是看孩子们分化时的各种趣事吗?】【好好讲道理就行了,说什么尾巴累了,哗众取宠!】【不过我觉得这个说法还挺有趣的,我家崽崽哭起来不听劝,这么说的话,说不定他能接受。】直播画面中,被沈如珩说得愣住的云以霄终于止住了眼泪,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青年抱进了怀里。平时抱霄霄的那些叔叔伯伯,还有管家爷爷,手臂都硬硬的,抱他的时候也很用力。霄霄其实……不太喜欢,但知道,那是他们的好意。但是!新爸爸的身体好像很柔软,抱他的时候很轻柔,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霄霄喜欢!霄霄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青年的手臂。“爸爸很强壮是不是?”沈如珩刻意屈了屈手臂,把崽崽的小肉手放在自己的肱二头肌上。云以霄:……看着崽不信任的眼神,沈如珩想也不想地辩解:“你别不信啊,刚才爸爸是因为低血糖才晕倒的,现在已经好啦!”“低低糖?”霄霄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爸爸吃糖糖?”“是啊是啊,就是爸爸今天有点累,想吃糖了。”沈如珩面不改色地继续忽悠崽,“咱们赶紧出去,然后一起去买糖吃!”雷击造成的眩晕和虚弱终于一点点散去,沈如珩抱着孩子站起身来,朝着刚才女人消失的方向走去。房间里灯光太昏暗,他走到近前才发现,前面的墙上有一溜四个门。他伸手转动门把,果然,三个都打不开,就剩了最后一个。一睁眼就是这么吓人的环境,还不知道下一个房间到底是什么,沈如珩拧动把手的动作顿了顿。【怎么就这么怂,一个娃综,还能有什么危险?】【刚从红隼那边过来,密室很简单,节目组挺有心地结合了小朋友的特征,说是密室挑战,不如说是给孩子们一个机会展现天赋,挺好的。】【红隼家的小姑娘是飞羽系吧,所以是……风洞平衡那种?那小哲和珊珊家就和水有关咯?】【聪明!话说这家是什么宝宝?】弹幕猛然静止了一下,就在所有人愣神的当下,沈如珩终于推开了那扇门。眼前似乎是一个老式的书房,巨大的书架占据了房间的三面墙,满满当当,似乎都是些厚重的大部头。另一边是高耸的玻璃窗,挨窗摆放着宽大的老式书桌。华丽的吊灯发出明亮的光,书桌书房的中间,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只是,所有这一切,全都上下颠倒。书桌、沙发和沙盘全都悬挂在头顶,吊灯却就在两人的眼前,不知是用了什么技术,水晶吊饰居然根根直立。【哦吼,这是什么密室?有点吓人啊!】【所以这孩子的特征是啥?时空系?】【电视剧看多了吧,兽人进化史一千多年,你见过一个时空系?那就是个幻想而已!】颠倒的房间里,沈如珩抱着霄霄走了两步,来到房屋中央的“吊灯”旁。吊灯华丽,光线透过水晶装饰折射出来,如梦似幻。云以霄小心地看了眼沈如珩,肉肉的小手指跃跃欲试想要碰一碰那些璀璨的灯饰,又强迫自己缩了回来。沈如珩却已经一爪子薅了上去,兴奋道:“真漂亮!霄霄喜不喜欢?”小肉手终于伸了出去,轻轻捏住一颗闪光的水晶,灯光透过水晶折射,闪出一片霞光。崽崽的眸光立刻亮了起来:“喜翻!”“嘿嘿,”沈如珩的手指拨动灯饰,任它们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等会儿我找人问问,看能不能拆几颗回去。”这一路走来,他已经大概明白了,那种圆圆的跟着他们的小蜜蜂,应该是什么先进的摄像设备,带着孩子的女人和带着“儿子”的自己,显然是在拍摄着什么。没看见有人指导,只让他们自由发挥,应该不是电影电视,那就是类似娃综的节目,只不过这节目的风格也过于粗犷了些,三四岁的崽崽过密室,真不知道节目组怎么想的。节目组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总导演吴陆哆哆嗦嗦地捏着块手帕,第n次擦上自己的光头,急得鹿角都快冒出来了:“怎么回事?沈如珩的密室怎么是这个样子的?设计总监呢?这谁设计的?”设计总监也是一头大汗,头顶两只长耳若隐若现:“不是啊,沈如珩非要过密室,时间仓促,我们就设计了个最简单的独木桥,不危险!桥有足足两米宽!可……怎么会变成这样!”副导演小心翼翼凑上前:“该不会是哪个不满新旧人融合政策的大佬,用精神力强行改变了密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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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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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