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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浴室洗了个澡躺上床,手指停在台灯按键上,最终决定还是不关。睡衣是买的最柔软的款式,被子床单也是,宋和玉的睡眠质量很差,只能靠外物辅助。裹紧被子,鼻尖嗅闻到熟悉的橙子香味,精神放松下来,缓缓沉入梦乡。他的腰上很重,好像有个人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后靠上一个很冷的胸膛,冻得他一哆嗦,那人又退开了点,被窝中的温暖重新覆盖了宋和玉。怪了,明明没有要找男朋友的意思,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呢?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具野性魅力的男人的脸。对方看起来很年轻,眉眼间的傲气还未收敛。见他睁开眼,男人挑眉,目光落在他苍白的嘴唇上,下一秒径直亲了上去。力量悬殊太大,宋和玉无法反抗,他被动地承受着眼前人带给他的痛苦和压迫。双手被牢牢抓住束在头顶,宋和玉用力踹他的腿,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回事,他进门时确认过锁好门了,为什么会有人闯进来?!床铺的摇晃声使他心底泛起恼人的羞愤,闭上眼不看面前人的脸,想出声叫他滚出去。张开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身上也没有力气,反倒被人找到机会再次亲下来。好在那人没有更近一步的意思,亲完便躺在一边搂住他。就这么过了一夜,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宋和玉摸过手机,瞥了眼时间,上午九点。离他上课还有五个小时,太累了,昨天做的梦太真实了。尤其是那个男人的脸,魔咒一般烙印在他的脑子里。让他想起来就忍不住拳头紧握,那个男人应该庆幸这是个梦,不然宋和玉一定会报警抓他!做了个“春梦”,宋和玉心情有够郁闷,这让他想起了出柜之前的事情。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不是因为他喜欢上了谁。而是宋和玉察觉自己在发现同龄人看小电影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恶心。硬要解释的话,这也不奇怪。导火索是,同一寝室的室友对他表白,他当时心里想的和回复的答案都是:我们不合适。为什么会首先想到不合适,而不是“我们都是男人,不可以在一起”。因为这两件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小事,宋和玉确认了自己的性取向。就算出柜了,他也没找到过合眼缘的另一半,昨天晚上梦见那个倒是还行,看着挺顺眼,但是一声不吭就亲上来的行为太恶劣了。他叹了口气,借着吐牙膏沫朝着洗手池“呸”了三声。还好他在现实中不认识这号人,真没素质!不知道怎么的,明明睡了一整晚,早上起来居然会头痛。轻轻捶打两下太阳穴,宋和玉洗漱完准备去买个灯管自己换上,刚打开门,他看着规规矩矩放在门口的灯管沉默了一下。来回翻看,看不出个所以然,上面也没写名字,倒是能看见牌子,是个大众熟知的好品牌。刚巧旁边的张奶奶出门,宋和玉顺嘴问了句:“奶奶,你知道我家门口的灯管是谁放的吗?”张奶奶年纪大了有点耳背,宋和玉重复问了好几遍她才听懂。佝偻着身躯,扶着老花镜对着灯管看了好久,嗔怪地瞪了宋和玉一眼:“这不是跟你一块住的那小伙子今天一大早买回来的吗?你不晓得嘛?”“张奶奶,您别说笑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啊。”宋和玉后背起了层毛毛汗,笑容差点维持不住。但是张奶奶压根不信:“前天你俩一道回来的,楼下李老头也看见了,还说你这么多年终于有个伴儿了,你还跟我俩装傻呢,放心我们不是那种封建的人”这个“伴儿”的意思是朋友,老一辈人常这样说。问得张奶不乐意了,她气性上头,转身下楼,身上缠的那些个儿女送的镯子项链发出丁零当啷的碰撞声。僵着手指捡起地上的灯管,宋和玉进屋,反手带上门。视线环视屋内,所有的软装布置都有他的参与,大到窗户样式,小到桌上的花瓶,橱柜里的碗筷。都是由他亲自挑选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然而现在这间屋子里,住进了另一位不速之客。“我知道你在,你是谁?为什么要缠上我?”宋和玉承认这样一个人对着空气大吼大叫的很蠢,但他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叫喊是最便捷有效的方式。空气中没有一丝波动,他等了快十分钟,没有任何回应。“算了,你不回我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大师来。”宋和玉冷脸走进卫生间洗脸,镜中的人嘴唇过分红润,宋和玉伸手摸按上唇瓣,还有些微微刺痛。张奶奶说的话联合昨天晚上的梦,他现在怀疑,昨天晚上压根不是做梦。一股莫名的屈辱涌上心头,他狠狠擦了两下嘴唇,试图将昨晚的记忆重重抹去。“找大师也没用,他也拿我没办法。”陌生又熟悉的低沉男音在宋和玉低头时响起。腰肢被一双大手扣住,宋和玉挑食挑得厉害,整体看起来还行,唯独被衣服遮住的腰,柔弱纤细。“松开!”宋和玉倒吸一口凉气,愠怒地去掰腰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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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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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