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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老子都想替你打!”郝兴在众人的哄笑声和敌人的嘲讽中,和另外几位同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最边缘,忽然一转,三两下窜上做分界线的,高高低低的障碍物,在上面奔跑!朝着敌方指挥部的方向奔跑!敌人的嘲笑声戛然而止,“不好!快抓住他们!”“拦住他们!”“别呀!让他们跑远点!”学生们刀剑一横,拦在他们跟前,笑嘻嘻道,“别急啊,让他们跑远点!”“对,跑远点也好活命!”“别怕,吓得晚上尿床可不好!”“真尿床了也没什么,小爷是不会嘲笑你们有毛,还不行的!”他们在武力输出的同时,言语输出也丝毫不弱。敌人被气的怒吼一声,猛然爆发,以不要命的打法把言语输出最猛的几位同学送下了场。马晟父子看得唇角直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长了一张嘴,也不说帮自家阵营长气力,尽帮敌人长力气了!观赛台上的观众们满耳朵的厮杀声与各种各样的喊叫或喝彩声,听不清他们这边的对话,但能够看清形式。一见郝兴几人的动向,见他们在围追堵截当中,像表演杂技一样,灵活的腾转挪移,甚至能空出手击杀敌人,观众们激动的直拍大腿!“好小子!还当他们窝囊害怕,想要逃跑呢!原来是使了一计!”“这身手,比猴子都灵活!”“郝家的、郝家的!别捂眼了,快看!你儿子这身手可真是绝!不仅逃过了围追堵截,刚才还干掉了两个敌人呢!”郝兴他娘闻言,连忙放下捂脸的双手,急急看去。果然,她儿子脸上没有丝毫畏战之情,正沉稳应对危机,勇敢的杀敌作战呢!她的夫君早已乐开了花,挥舞着拳头,不住的叫好!她身旁的女儿,怀里的小儿子也都在跟着叫好!还不断的挥舞着小手鼓掌,拍的小手都红了!观众们也纷纷喝彩,惊喜的喝彩声中又听到震震惊呼,“小心!小心啊!”不明所以的人立刻询问:“小心什么?”同时左张右望,四处乱看。战场上是四面开花,处处惊险刺激,大家既想看这儿,又想看那儿,此时此刻,只恨一个人只有两只眼睛,实在不够用!旁边的人给他们分享自己看见的,那谁谁谁家孩子,打得多么多么拼!多么多么危险!公孙朝的家人都要担心死了!他家的孩子比赛跟拼命三郎似的,实在看的人提心吊胆。马晟的父亲听着儿子声嘶力竭地为之助威,忍不住问道:“你们一个个都疯了不成,为何如此拼命?”马晟:“为了荣誉!您绝不会知道——”他张张嘴,终究没说出自己班级作为最后一名的悲惨经历。“知道什么?”他爹追问。“您绝不知道我们争做他们危险了孩子在场上的官员,这会儿已经顾不得和同僚讨论战情了,聚精会神的看着比赛,或紧张,或高兴,或哀叹。其他孩子没送来,或者孩子已经下场的官员,倒是有闲心,在观赛的同时,笑呵呵的对两方战术进行分析,时不时加以点评。皇帝观赛的同时,偶尔听一下大臣们的解说,看的、听的津津有味!“呵,潘家小子他们可危险了!”兵部侍郎嘴上说着危险,面上却笑容洋溢。周围的官员问他:“哪儿呢?我怎么感觉都没有见到他们?”“他们?前期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后来,比蜗牛还慢,比柳下惠还能忍!你们仔细瞧瞧另外一个边路!”众人连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边是一大片果树林。林子旁边是面积广阔的农田,应该是张夫子特意留的什么试验田,可能是因为学院刚开始不久,没来得及打理的缘故,地里野草牧草,混作一片。众人的目光在田地和树林之间扫过,迅速定格在树林当中。林中蹲着一群潜藏的护卫。而前往执行学院指挥部方向的路上,还有一批护卫正在与走边路的学生对战。这群学生里面,并没有潘英他们。“人呢?”众人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对战,又回过头寻找像是消失了一样的潘英等人。他们身子前倾,以手在额前搭凉棚,努力辨别,终于发现了端倪!“好家伙,一群人藏在林子里,真跟草堆一样!和林子里的草竟然浑然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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