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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法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中,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呻吟像低低的求饶,又象是服从。
他从未说出口的思念,今夜就这样,一下下喂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吟忽而愈发高亢,呼吸急促而混乱。
湘阳王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舌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一吮。
宋楚楚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身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她双腿剧烈地收紧、绷直,十指死死扣住身下的案面。
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未有、足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喉间的娇吟破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温软的唇舌,意识在癫狂的快感中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头,墨眸深邃,手背轻轻擦去唇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未恢复,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下来,敏感、湿透的花穴猛地被久违的肉茎撑大,那熟悉的酥麻又迅速自内径深处爬上每一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出一声求饶般的嘤咛:“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粗大的阳具抽离至最远,又深深地贯穿渴求的花穴。
感官酥麻潋滟,宋楚楚本能地张口,咬住一根指节。
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一下挺入,叮叮作响。
夜,还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未垂,烛火未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上,长发散落肩头,雪白后背上一道道泛红的细痕清晰可见。
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如梅雨润过后尚未干的花印,色泽从粉红到淡红不等,肌肤微肿。
湘阳王坐于榻畔,打开一小瓶药膏,指腹沾了些,轻轻在她背脊涂抹。药膏清凉,落在微烫肌肤上时,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身子微颤。
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低声道:“本王离府前,跟你说的话,记得吗?”宋楚楚咬了咬唇,声如蚊蚋:“王爷让妾莫生事端……”
他轻叹一声。
果然如何?
府中下人他已令袁总管细细问过——他不在的日子,宋楚楚频频拉着江若宁出府,后来与侍女们听些话本取乐也便罢了,偏偏听的还是些怪力乱神之说,吓得自己心慌,跑去与江若宁同榻而眠。
指腹慢慢掠过她背脊线条,自肩胛行至细腰,再至饱满臀瓣。指腹温热,药膏冰凉,混合成一种极难言的触感。
上药后,她正披好寝衣,他刚欲起身,她便伸手扯住他衣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王爷……去哪?”
他垂眸看了看她指节发白的手,语气带着无奈,亦带着宠意:“只是灭烛。”宋楚楚眨了眨眼,这才松了手指。
他起身走至案前,微俯身吹熄烛火,火苗一缩,帐内登时黯淡下来。
帐外月色微透,仍有一丝柔光未散。
随后,他回身躺下,臂弯一收,将她重新带入胸前。
她甜腻的声音委屈地自他胸前传出:“王爷消气了?”
他含笑道:“双姝之宠——你自己应下的。”
宋楚楚垂眸咬唇,声音愈来愈小:“王爷……分明是……色心骤起……拿惩罚当幌子……”
他闻言,难得笑了两声。这娇戆的小东西,不完全笨。
过了片刻,她才像认命似的轻轻开口:“……妾说了,自然就作数……”他便于她发顶重重地印下一吻。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时收时放,仿佛怎么也抱不够。
“王爷离府这些日子……楚楚好想您。”
湘阳王指腹轻抚她脸侧:“本王何尝不想你?”
宋楚楚声音低低的,语带委屈:“王爷若真想妾,怎么还去了醉霓裳那么多天……”湘阳王闻言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一口,语气像在骂人,又像在宠她:“醉霓裳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说什么美女如云,一个个矫揉造作、笑不达眼,本王看了便觉心烦。”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地低下来:“一个都比不上你。”
她睁大眼看他,像怔了一瞬,脸颊缓缓泛红,唇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王爷下回别罚那么狠了嘛……会疼的。”
“哪儿疼?”他低声问,唇角含笑,“本王都亲一遍。”
她总觉得王爷最爱设陷给她跳。可偏偏跳进去了,她反倒觉得,最安稳的地方,便是那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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