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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地看着他,神情像被碾碎的花。
可下一瞬,她没有半分迟疑地跪伏下去,双膝触地,颤着声低唤:是……
她的脸红得像滴了血,手指微抖地去解他的衣襟。那对玉球仍在她体内,微微晃动,像要提醒她此身已是人之玩物。
湘阳王靠坐车壁,低头凝视着她这副委屈又乖顺的模样,忽而伸手将她的披风除下。
那袭粉色罗裙轻薄,经方才一番颠簸与缠弄,早有些不成样子。香肩已露,衣领松垮,白皙雪乳早已露出上半边。
宋楚楚带点羞意地咬了咬唇,随即俯下身去,乖巧地将男人硬得发胀的阳具含入口中。
红唇包裹住笔直的茎身,臻首上下起伏,小舌一下下地顺势滑过肉茎的顶端。
听见亲王的一声闷哼,她更是用心地舔吮,双颊用力吸吮得更紧,唇舌与性器交缠之间低低呻吟。
可愈是服侍面前的男子……愈是被他的气息笼罩,便愈无法无视体内的悸动与热意。
马车依旧规律地晃动,软软的身子无助地跟着一颤、一抽。
玉球每每在紧窄、润滑的小穴里肆意碰撞,羞人的快感便汹涌袭来。
含糊的呻吟自被雄物堵住的小嘴轻轻传出,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意图从轻微的摩擦中缓解一点玉球带来的逼迫与快感。
湘阳王垂眸看着她,长睫掩不住眼底的幽暗情欲。那狼狈跪服的模样、泛红的眼眶、唇角还残着津液,还有……那不住扭动的身子。
他忽地低笑,声音极低极压抑:楚楚,你跪着服侍本王的时候……还敢扭臀求泄?
宋楚楚浑身一震,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唇中含着他,呜咽了一声,却没有退开,只更努力地吞吐,用力舔得极深。
良久,马车终于停下。
湘阳王撩袍下车,动作一如往常般沉稳矜持,俊朗眉眼之间不见丝毫异状,像个什么都没有做的正人君子。
他淡声吩咐:申正时分,再来接人。
车伕心领神会,牵过车前左侧那匹枣红马,翻身上鞍,策马离去。
待周遭再无他人目光,湘阳王才回身,撩起帘幕。
该下车了,楚楚。他语气温和,唇角微扬。
宋楚楚望着他那一派温润的模样,又羞又恼。
她被折腾、玩弄了一早上,方才才以口事君,乖乖吞了男人的阳精,如今体内仍夹着那该死的东西,腿间更是酸麻湿乱……他竟还能神色如常、衣襟整洁,仿佛那个欺负她的人,从未存在过似的。
她咬着唇,垂眸不语,脸蛋又红又烫,半晌都未动作。
湘阳王立于车旁,见她迟迟不下车,微微一笑,便上前伸手。
还赖着不肯下来?他声音含着几分笑意,方才不是还跪得挺乖?
她迟疑了一瞬,终伸出手,让他搀扶下车。
方才在车内委身跪服,至今膝头仍隐隐作痛,体内玉球未除,每一步都似有意乱情迷的细细磨蹭。
一脚踏出车阶,宋楚楚便觉脚下一软,身子晃了一晃,险些站不稳。
湘阳王早有预备,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手臂绕至她腰间,稳稳扶住,语气温然低柔:怎么?腿都软了?
她羞得脸都快埋进他胸口,却忽然怔住。
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眼前竟是一处军营所在——营门立于十数丈外,漆黑军旗高高悬于两侧,风中猎猎作响。
再远些,能隐隐见到一排排整齐帐幕与兵刃架设,士兵操练的喊声若有若无,自内院传来。
她睁大双眼,倏地抬头看他:这是……禁军营?
湘阳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声音淡淡:怎么,你不是夸得刘小将军天上有,地下无?本王便替你引见。
宋楚楚懵了数息,泪水忽地涌上了眼眶,一滴滴滑下脸颊。她蓦然挣离他怀,退了数步,猛地摇头:
妾不要去……
她声音颤得厉害,眼尾还残着未拭干的泪痕,唇角也被啃咬得有些肿。
她方才才在马车内……现在腿仍发软,体内的玉球每移一步便惹出骚动,她怎么能这般见人?
更遑论她这身轻薄罗裙,领口低垂、袖摆斜斜,与青楼姑娘也无甚差别。
亲王却依旧立在原地,负手而立。眼底那点笑意,藏着深不见底的坏心思。
你怕什么?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步步逼近,是怕走几步,夹不住那两颗玉球?还是怕小将军多看你几眼,便知你方才在车里如何服侍本王?
宋楚楚闻言,哭声自胸腔中溢出,抬袖胡乱一抹,花了妆容,更显可怜动人。
她又贴着车身后退了数步,颤声哭道:王爷……是不喜欢楚楚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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