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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燕愁眉皱眼地一笑,那笑容透出凄凉。
“我可能要待一段时间,等毕业分配,要知道,像我这从小地方来的,想留在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奇没怎么吃,忙着翻天覆地地烤,然后夹到周小燕的碗里。
“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他的周到呵护比炉火还暖和,令周小燕面色红润,嘴唇油光可鉴,本来一向反感的烧烤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除非就自己干个体,开个店或是办公司做生意,可是,谈何容易,什么都没有。”
他说着,不知不觉两瓶啤酒已是空了。
夜确是深了,周围的人也渐渐渐地稀少了,林奇结了帐,俩人都带着几分醉意。
离开时他们各人手擎着一瓶酒,泼泼洒洒并肩走了过来,进了小区,不知不觉又到了游泳场。
林奇开门时发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该死,应是我送你回去。”
说完就过来搀扶她,她拍落他的手,让他继续把门开了。
一个是顺手推舟,一个是依依不舍,他们合谋着再次演绎情欲的大戏。
开门的时候,林奇双手哆嗦,胸内狂跳,如同有一匹飞奔的惊马要从他的胸膛飞出来。
手里的钥匙,有几次从他发抖的手中滑下来,周小燕弯下身子从地面上拣了起来,一个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那宽敞的短裤中一双长腿如鹤一样挺拔,林奇努力地咽下濡涎,那难以掩饰的是那根就在裤子里膨大的东西,心中荡起一腔热血直往脑门上冒。
他们避到了泳池边氖灯的柱子喝着啤洒聊了起来,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只腿屈了起来,一只脚绷得挺直,林奇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他,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周小燕告诉林奇,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很久没碰过男人,也没被男人碰过,林奇都深信不疑。
周小燕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而他迟迟地不动手。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抚摸,让周小燕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
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性原本该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他,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着他的花格衬衣。
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她不耐烦地咬下了他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肌肤上摩挲着,眩晕、甜蜜地。
让她一把抱住了的林奇,把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身体上。
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来,浑身发抖。
当周小燕发痴地用手触摸了那里的一瞬,他的腰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燕姐!”
此刻,是她划了这根火柴。噌地一下,他的全身一下着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他微附下身揽住她的头开始疯狂地吻,她的眼睛、脸颊、嘴唇、脖颈。
上面吻着,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她的全身颤栗地抖了一下。
开始扯脱周小燕的衣物,脱了她的体恤,动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时他遇到障碍,两只手捏、扯、抠、挤,折腾半晌气喘吁吁,说:“怎么解,我不会解,你来解。”
周小燕不知道所有的处男面对胸罩时,是否都需要帮助,她也记不起十八岁那次,身体是如何让男人剥得光溜的。
林奇等不及她解扣,活生生将胸罩往上赶了三寸,好比渴极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饮起来。
这时周小燕自己解脱了胸罩松了绑,有如好心人给饥渴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他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
林奇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舔了舔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小燕的身体被撩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他的不得要领使她略有愠怒,便掰了他一根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吸吮示范,他领会了,卖力地模仿着,并且又努力地试了试,仍是不着边际。
有几回她感觉到他嘴很娴熟,就如接吻那样,时而又变得十分生疏。
让林奇那双灼烫的手在她隐秘的身体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
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远端的树梢上,极像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
周小燕软瘫下身子躺下,草地上她把双腿扳开了,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耻地把自己腿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少年林奇,她的肉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身体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像一只小鸟的唇,一张一合地谛叫着,原来,她的欲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来点燃。
他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饱满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肉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
林奇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肉蕾在蜷缩在吮吸,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液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几个小时前的已不一样了,他懂得了让女人快乐的枝巧,他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她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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