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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虞倒着手指头算,阿姑离家已经整两个月了,传令兵送回大军退守双绳城的消息也有十天,按她和阿姑的约定,阿姑早该回来了才对,她迟迟不归只有一个可能:许将军的处境堪忧。不过没有坏消息传回来,那许将军的性命当是无碍。杀不了许将军,双绳城就没那么容易拿下来,丹巴国该有动静了。“姑娘,成公子去了那边宅子,说有事找您。”七阿兄?时不虞没有耽误,立刻起身过去,丹娘寸步不离的跟着。“大阿兄来信。”成均喻见到她没有半句废话,直接将信递过来。时不虞当即拆了信,薄薄一页纸告知的只有一件事:“扎木国强攻了。”成均喻心一沉:“那大阿兄的压力就大了。”“楼单的压力更大,战神之名是荣耀,也是负担,对他来说,拿下城才是应该的。僵持这么久都没能拿下一城,他那些朝堂上的政敌不会什么都不做。”时不虞低喃:“这边的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了。”“扎木国兵强马壮,伍峰镇能扛住他们的强攻?”“大阿兄最虚的时候是才接手大军那会。”时不虞笑:“多年未上战场,他也需要适应,那时候楼单如果率全军猛攻,大阿兄未必扛得住。可楼单却想探大阿兄的底,还打出了兴头,这就等于是陪着大阿兄练兵了。到了现在,楼单再想拿下伍峰镇,那是休想。”成均喻忍不住问:“还要等多久?”“别着急,急了容易出昏招。”时不虞坐下来,将手里的信又看了一遍:“楼单迫切需要一胜来证明他仍是战神,当他知道吃不下大佑这块肉的时候,去别的地方吃下一口也不是不可以。接下来,就等丹巴国了。”“若丹巴国并未如你所料的那般行事,待如何?”“见招拆招。”时不虞将信折好收入信封中:“只要结果是我要的,过程如何不重要。放心,这点把握我有。”成均喻看着她:“压力大吗?”“还好。”丹娘回头看她一眼,都折腾出头疼的毛病了,这也叫还好?时不虞却看着七阿兄鬓角新长出来的白发,知道他比自己更辛苦。多数时候她是动嘴的那个,七阿兄才是真正做事的那个。就拿把清欢她大舅弄回京城这件事来说,是七阿兄去和太师一党的人先定下种种,之后再去和章相国一党的人谈,怎么谈也有讲究,若被对方知晓这是他们迫切要达到的目的,章相国那边可不会让他们轻易如愿。这些事,全是七阿兄在周全。“以后让言十安封你当大官。”成均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他就听?”时不虞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没把那句‘他敢不听’说出口,不知为何,就有些说不出口了。成均喻愣了一愣,这是……“姑娘。”言德飞跑进来,急声道:“宫里来了旨意,说出癣不影响公子当差,如今公务繁多,让公子消了假回宫当值!”时不虞听到一半就站起身来往外跑,到门口时听完了,人也停下来了。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时不虞转过身来问:“人走了吗?我回去能不能赶上?”“小的出来时公子回屋去换官服了,说一身汗,要沐浴一番。公公由大管事陪着在喝茶,看样子是要直接将人带去皇上面前。”“有没有护卫?”言德回得飞快:“有两个禁卫,和公公一起在饮茶。”没有时间让时不虞多想了,她飞快跑到书案前:“磨墨。”成均喻离着近,利索的倒水磨墨。时不虞边写边道:“阿兄你找个合适的人,得着我的信号后立刻拿这封信进宫,说是太师密报,请他一定要亲自逞送皇上手里。差个私印,用你手里那个印上。字迹太新,处理好。”扔下笔,信也来不及折,她转身往丹娘跑:“背我从后门回去,直接去言十安屋里。言德,给那几个人包金豆子,久拖片刻。”“是。”丹娘什么都不多问,背起她从后门走,再绕道去了言家后门,背着个人还跑得飞快。我能护你时不虞伏在她背上,脑子转得飞快。直接下旨宣召,以这种强迫的方式让言十安进宫,皇帝的用心昭然若揭。言十安还必须得去,不去就是抗旨。虽然还没到最好的时机,如今也顾不上了,最后若实在不成,只能提前暴露言十安的身份。“回来了。”已换上官服的言十安显然又服了药,露出来的肌肤红斑处处。丹娘把人放下,退到门外守着。“你进宫差不多是午时,若他问起你就说吃过饭了,不要给他理由赏赐你吃食。离你正常散衙还有两个时辰,如今前边连吃败仗,事情少不了,中途我还会让人不停的来禀事,不让他闲下来。但是除非是十万火急的事,快到散衙那会基本就不会有官员来找不痛快了,不用起草诏书,你自然也就可以离开。所以申时前后,很可能会是他动手的时间。到时我会让大阿兄的人来送密信,依规矩,一般这时候侍候的人都会主动退避。密信里我写的是宫里有奸细,之后他应该就顾不上你了。”时不虞语速飞快,言十安仔细听着,将每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我会把你安插在禁军的人手都尽可能的调到离你近的地方去,在最后关头不必顾忌,把你蹀躞带里所有护身的手段全用了,杀了他,然后直接亮明身份,我会让你母亲进宫,到时有她证明你是先皇的骨血,没人能杀你!”言十安看向她:“明着反了?”“他若这么不当人,反就反了,不过是麻烦一些,名声难听一些。有的选的时候才能去选更好的方式,没得选择的时候,先活下来再图以后。”时不虞把住他的手臂,神情冷静:“别怕,我肯定能护住你。”言十安覆住她的手背,很快又放开:“有你为底气,我不怕。”时不虞抿了抿唇,有些话平时说来只是寻常,可这时候说,重逾千斤。他是真将一切都托付给了自己,但凡有半分不慎,他都毁了。“我去了。”时不虞下意识的握紧他的手臂,反应过来才松开来:“当心,一切以护住自己为上。”“知道。”言十安深深的看她一眼,大步往外走去。时不虞和他一起出屋,两人在门口分开,一人往外走,一人则去往书房。看到在书房外屋忙碌的罗青,她边往内室走边道:“罗伯,言十安在离皇宫近的地方有没有宅子?”“有的。”罗青起身跟着她往里走:“姑娘要用?”“这里离着太远,消息会慢。”“在下这就安排人先过去收拾。”时不虞在书案后坐定,边挽袖子边道:“丹娘,要辛苦你了。”“你说。”“一会我让言则带你去学一学禁卫的一些路数,你进宫去,尽量离言十安近些保护他,若他有危险,用老办法示警,我会让人留意。”丹娘没有二话,点头应好。万姑姑是让她不要离开小十二身边,可眼下显然并非在这上头较劲的时候,就算是万姑姑在这里,也得被小十二支使着去保护人。砚台里还有余墨,可见之前言十安用过,时不虞稍微分了下神,提笔写信。言则很快回来了,丹娘也不用小十二开口,上前将事情告之。时不虞补了一句:“让安插在禁军的人想办法去勤政宫附近。”“是。”时不虞一口气写了很多信,交给等在一侧的罗青。“这封,送去给夫人。”“这封,送去给他外祖邹大人。”“这封,送去给庄南。”“这封,送去给旷大人。”“这封,送去给许老将军。”“这封,送去给游福。”“这封,送去给我七阿兄。”“这封,送去给清欢。”“这封,送去给耿秋。”“还有这封。”前边那些信的信封上都写了名字,只有这封,信封上只有一把拂尘:“让人在亲王府附近等着,若看到皇宫上方有黑烟,立刻送去亲王府。”罗青应下,转身要走,就听得姑娘又道:“把所有能动用的人手都纠集起来,分散进入内城,谨慎些,不要让人起疑。若看到同样在附近徘徊的人,不必紧张,那是我的人。”这是第一次,罗青听时姑娘说她有自己的人手。时不虞起身:“派个人带我过去那边宅子,所有消息都送去那边。”青衫和翟枝还有宜生都一并跟了过去。虽然平时没见她们俩动过手,但是阿姑说过她们身手不算拔尖,但是扎实,只要不是非常危险的境地,护一护她不成问题。至于宜生,爱跟就跟吧,就当是多个拖油瓶了。此时的言十安,在勤政宫外看到了当值的展颜。展颜目不斜视,对这个公主曾想收为面首的人很是不喜。言十安倒是多看了他一眼,此时火烧眉毛了也没忘记就是这个人让不虞有了收面首的心思。长得不如自己好看。得出这个结论,言十安进了勤政宫。“朕的探花郎怎的脸还这么红。”皇帝看他这样笑得更开怀了,心里那点心思更是跳跃得欢,道貌岸然的问着不怀好意的话:“身上也这般?”“……是。”言十安跪下问安,借机藏住眼底的厌恶。“坐下吧!”皇帝斜斜倚着扶手看向他:“其他人坐在那里,总没你坐在那里让朕看得舒服。”言十安过去坐下,手轻轻在蹀躞带上拂过,杀意在心底蔓延。即便他只是个普通臣子,也是科举出身的两榜进士,却要被他如此轻贱,他怎么对得起打江山,护江山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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