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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察言观色的夏侯玄明白曹叡已经有些相信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给曹叡仔细讲解了整个过程。
“当初他将书信交给我并拿了报酬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具体去了哪里臣也不知。
可能逃往了外地,也可能被司马府的人给杀了。”
“既如此你又如何证明是子元下的毒手,而不是其他饶栽赃陷害?”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怀疑的,毕竟谁都知道我们夏侯家和司马家正在交恶。”
“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流查清楚这件事情,我刻意安排了人手进入司马府。”
夏侯玄着就从旁边一个侍卫手中拿过一份卷宗。
“这里面记载了我妹妹这一个月以来的饮食起居,包括每和谁见面和谁一起吃饭,吃的是什么……事无巨细。”
“这些记录我每都会让人整理保存,可就在我妹妹去世的前一,这份记录断了,完全没有任何的理由,我安排的人手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
听着夏侯玄的描述,司马师额头上不由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发现自己大意了。
当初杀死的那个家伙并不是来刺探他们父子情报的,而是为了纪录媛容的起居生活。
早知道这样自己当初就应该严加拷问的。
这下麻烦了!
司马师的神情变化被司马懿尽收眼底,他哪里还不明白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有些失望,但对方怎么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得想办法救。
“清者自清,子元,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和陛下讲清楚,陛下一定会明察秋毫的。”
很自然的一句话,司马师却是听出了自己这位父亲的言外之意。
眼下在这里做主的是曹叡这位皇帝,不是夏侯霸这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只要没有十足的证据,站在他们这边的陛下就不会将他怎么样。
一时间,司马师心中的底气增加了不少。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很是“坦然”道:
“没错。”
“我前几是杀了府中一个窃取财物的家丁,但我以为那就是一个手脚不检点的家丁而已,根本不知道他是你夏侯玄派来的细作。”
“另外,媛容确确实实是染疫去世的,为她诊治的张大夫可以为我作证。”
“作证?”
“人都死了还怎么作证?”
“难道你是要我将他的魂给招来吗?”
夏侯玄这个一向温文尔雅的人也是被司马师的话给气到了,忍不住吼了一句。
他怎么也没想到司马师这个混蛋如此卑鄙无耻,竟然当着陛下的面堂而皇之的谎。
简直无耻之犹。
面对一脸愤怒的夏侯玄,司马师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继续挑衅了起来。
他仿佛头一次知晓一般,一脸的“惊讶”。
“什么?”
“张大夫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是怎么死的?”
“他是怎么死的你会不清楚?”夏侯玄反问了一句。
“抱歉,我还真不清楚。”
“该不会是因为诊治媛容,染疫去世的吧?”
“如果真的如此,那情况似乎对我有利啊!”
;一直在察言观色的夏侯玄明白曹叡已经有些相信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给曹叡仔细讲解了整个过程。
“当初他将书信交给我并拿了报酬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具体去了哪里臣也不知。
可能逃往了外地,也可能被司马府的人给杀了。”
“既如此你又如何证明是子元下的毒手,而不是其他饶栽赃陷害?”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怀疑的,毕竟谁都知道我们夏侯家和司马家正在交恶。”
“为了以防万一也是为流查清楚这件事情,我刻意安排了人手进入司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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