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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下了基调,杜立三也卸下了心头大半防御,开始敞开了喝起酒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几人摇摇晃晃从屋中走了出来。
杜立三一拍张作霖的肩头,“张老疙瘩,以后咱们可就是官场同僚,别看我虚长你十几岁,这方面我可是后来人,你得多照顾。”
“哈哈哈哈,”张作霖洒脱大笑,“哥哥哪里的话,小弟必以哥哥马首是瞻啊。”
几人又是一阵爽朗大笑。
殷鸿寿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听说杜当家还有个弟弟?这招安之事他有何意见哪?”
“恩?”杜立三眨了眨眼,本来欢喜的面色马上阴沉下来。
“委员耳目好得很啊,连我山上有个野种的事都知道?”
;张作霖假意不满的看向殷鸿寿,“你这话好没道理,谁不知道我哥是老当家唯一的儿子,哪有什么野生弟弟啊。”
听到这话,杜立三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那不过是老爷子老糊涂了,随便捡的野小子,在我的一亩三分地,狗屎都比他有地位,对吧?”
他看向身后的宋庆林,后者急忙点头,“那小子胆小的很,打雷都能拉一裤兜。”
院中又是一阵笑声。
几人缓慢移动,边走边谈十几分钟才来到后院与前院交界处的小门,还是张作霖和殷鸿寿主动停下了脚步。
张作霖一抱拳,“杜大哥,我就在这等你的消息,三天后,期待你的到来。”
见对方最后都保持着如此恭敬,杜立三终于放下了全部戒心,双手高高举起,抱拳当胸。
“张老弟,殷委员,二位请......”
可还没等杜立三的话说完,就有人从身后狠狠抱住了他,意识到不妙后想拔枪,因为胳膊被死死夹住根本够不到枪把。
他愤恨的回头,刚要骂出口,却因为极度吃惊而失了声。
因为抱住他的,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大炮手。
“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弃暗投明而已。”
炮手不再多废话,他最知道杜立三的力量,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与此同时,四周又窜过来十几个壮汉,将杜立子绑了个严严实实。
见一切差不多了,张作霖才背着手走过来,一双狐眼死死盯着被按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的青马坎大当家。
“我忍了你好多年了。想当年,我给老当家祝寿,你就几次要杀我。后来,你又抢了我十几万的银元,差点引起手下的哗变。还有十七户村那次,你杀得我只剩几个兄弟,要不是汤二爷苦苦相求,我早死多时了。”
杜立三虽然想骂回去,但嘴里被塞了东西,也只能干受气。
张作霖则继续输出,“这回你可玩完了,外面的几大炮手都被绑了,你路上安插的眼梢也被我的人干掉了,张作相现在正带着五营兵马杀向青马坎,今晚,我就让你的三界沟血流成河。”
“统带,这些匪人如何处置?”一个壮汉问道。
张作霖和殷鸿寿互相望了一眼,张作霖摆了摆手。
“拉到门口大树下,就地处决。”
“嗻。”
望着杜立三挣扎着被拖出去的背影,张作霖嘿嘿冷笑。
最大的土匪窝,即将毁在自己的手中,未来的仕途简直是一片光明。
没了杜立三的青马坎,还有谁能与我一战。
难道,要靠一个野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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