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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冷哼一声,说道:“朱兄,饭菜都备好了,咱们直接进去吃吧。
今儿个也不用清场子了,酒楼里冷清得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
锦袍少年是江宁酒楼刚开业时结识的。
初次来吃饭,这锦袍少年竟带着手下人直
;接清了场。
这可把江宁气得够呛,若不是瞧着锦袍少年带来的那几十个护卫人高马大,一看就不好惹,且态度客气礼貌。
要不是秉持着和气生财的想法,江宁真想带着两名伙计,把这锦袍少年狠狠揍上一顿,好让他知道吃霸王餐会有什么下场。
锦袍少年姓朱,乃是京城人士,家中经营木材生意,他常戏称自己为“朱木匠”。
跟在他身后的那位白发老者,便是管家老魏。
江宁一度怀疑该不会是宫里那位木匠跑出来了吧!
但见对方言谈举止完全没有那种天子威严,反而处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至于管家老魏,完全就是一名和蔼的老人家,怎么看也不像那位传说中的“九千岁”。
江宁只是个普通百姓,也没有想过结交权贵,至于试探对方的真实身份,那更不可能。
江宁还想多活几年,不论对方的真实身份,门外站着的几十护卫可不是摆设,搞不好当场就得被剁成饺子馅。
索性也就全当交了个朋友。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几次往来后,江宁和朱木匠越聊越投机。
江宁仗着自己身为后世之人,对明朝历史略知一二,心里想着吹牛既不犯法,又不用缴税,索性毫无顾忌地吹起牛来。
每次都把朱木匠听的惊叹连连。
自那以后,朱木匠隔三岔五就跑到江宁的酒楼“吃霸王餐”。
每次来,还都带着一群护卫把酒楼清场。
江宁看着门口那几十名威风凛凛的护卫,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无奈之下,给朱木匠封了个“白吃派掌门人”的称号。
江宁、朱木匠以及管家老魏三人走进酒楼后,身后的护卫便将酒楼严严实实地守了起来。对此情形,江宁早已司空见惯。
三人在桌旁落座,朱木匠看着空荡荡的酒楼,忍不住开口劝慰道:“江兄啊,或许你真的选错了方向,走错了路。
你可能确实不是开酒楼这块料。
这行里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听兄弟一句劝,趁早把店关了,别再折腾啦!”
听闻此言,江宁顿时火冒三丈,神情激动得有些失控,大声质问道:“我有什么错?
自我开店以来,励精图治,殚精竭虑,未敢有丝毫懈怠和偷懒。
我非无能之人,为何生意惨淡,皆为倒闭之相。
去年开这酒楼的时候,我才17岁。
自毁长城也好,刚愎自用也罢,我想做成功人士,怎料最后却沦为一个笑话!
老天爷跟我开的这个玩笑,又何其的残忍,何其毒辣啊!
你说我错了,那你倒是说说,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眼见江宁如此激动,朱木匠赶忙赔笑安抚:“江兄息怒,是兄弟失言了!”
江宁冷哼一声,未作回应。
朱木匠见状,神秘兮兮地凑近说:“江兄,我知道你最近心烦,今儿个特意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江宁一听,不禁好奇:“朱兄,你还有啥能拿的出手的好东西?
该不会又是些禁书吧?”
朱木匠忙不迭摇头,急道:“江兄,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眼光!”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
江宁打开仔细一瞧,竟是春宫图,顿时面红耳赤。
朱木匠得意地笑道:“江兄,怎么样,还不错吧?”
江宁猛地将册子合上,一脸严肃道:“朱兄,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人生之路千万条,何必执着此道。
咱们都是大明热血儿郎,虽位卑未敢忘忧国,理当以国家兴盛为己任。
如今辽东建奴祸乱,你不思报国,怎可拿这等东西,腐蚀我大明男儿的意志?”
看着江宁一脸严肃、慷慨激昂的模样,朱木匠顿时感到羞愧万分,脸色涨得通红,赶忙说道:“江兄教训得是,兄弟这就把这册子烧了。”
说着,便伸手去拿那本册子。
江宁赶忙一把抓住,顺势塞进自己怀里,说道:“东西我没收了,交给你我可不放心,就怕你再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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