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谢愔那回来,姜舒有些意外地看到一个人影正静静地站在中央等候自己。
“步将军有事寻我?”姜舒说着,走到了堂前的案桌旁坐下,将文书放到一旁。
“嗯,”步惊云点头应声,一本正经道:“邢桑的事情,我很抱歉,你把他交给了我管束,我却没能处理好他和其他士兵的关系,以至于造成了这样严重的后果,实在辜负您的嘱托。”
提及此事,姜舒也不由微微叹气,遗憾道:“事发突然,怪不得你。”
步惊云沉默片刻,随即肃然开口:“我有一句话想说。”
“将军请说。”
“邢桑此人,他各方面的学习能力、意志力都超出常人,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问题是,他平时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和在某些事情上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他可能患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这样的人如果在我方阵营,那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是个可以培养的将才,而一旦他逃脱掌控,任其自由发展,假以时日,很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姜舒心中微颤,眉头蹙起。
当初设置邢桑的人设时,他所想的是对方因母亲的死亡以及成长环境的刺激才造就了他今后冷酷残暴的性情,现在听步惊云这么一总结,对方后续所呈现出来的形象的确很像是患有无情型人格障碍。
脑中冒出这个想法,姜舒陡然觉得心悸。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原书作者,他创造出了主角,所以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邢桑。
然而事实上,他所了解的只是那个会按照他设定的大纲走剧情的纸片人主角,现在这个活生生的拥有复杂思维情绪的邢桑,他其实一点也不了解。
他知道邢桑想报仇,知道对方以后会走上争霸夺权的道路,可那个羯族青年心中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道路,他根本没有深入思索过。
他到底何来的傲慢心理,觉得自己可以凭借短短几个月的教导就改变他?
步惊云见他沉默,以为他是心软不忍,原本打算问一些犀利的问题,现在想想事情毕竟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也不必过早地担忧,便还是将浮到嘴边的话语吞了回去。
随即,他提起另一件事:“这一战新加入我们的前郇州兵共一千六百三十人,新加入的农民兵四百五十人,要把他们全部收编吗?”
姜舒愣了会儿,回过神道:“他们若是有这个意愿,便全部留下收编吧,接下来还要派兵去其他城池驻守,需要的兵力不少,如今兴郡诸县回归,密阳军需改名为兴郡郡兵了。”
步惊云应了一声“是”,随后又谈了一些郡兵相关的事情就转身离开了官署。
步惊云走后许久,姜舒心中被邢桑激起的那股不安的心悸仍消磨不去。
他先前的想法还是太过盲目乐观了,假如邢桑真患有步惊云所说的那种心理疾病,那么不仅自己从前对对方所做的教导全无用处,他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手臂上,口口声声说他记住了感恩,也很可能是为了尽快达成目的而做的一种欺骗和伪装。
如果是这样,邢桑如今离开魏国控制,就无异于放虎归山。
其实方才步惊云欲言又止想表达的内容,姜舒大概能猜到,他是想提醒自己今后若是真的和邢桑站到了对立面,千万要狠得下心。
但他真的有这个能力阻止这样一位主角成长吗?
姜舒蹙起眉,抬起手按了按额角,只觉得神经一跳一跳的,安定不下来。
闭上眼休息了片刻,他转头对站立在旁的子明道:“去替我请功曹过来。”
“诺。”
在等待葛建过来期间,姜舒再次摊开了文书修改奏章。
固然邢桑的事情让他很头疼,但现在人都已经离开了,他也没办法抓着那小子的领口追问“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只能先把眼下的工作和麻烦逐一解决。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局势这么混乱,他站在这风口浪尖的位置,稍不留神可能就嗝屁了,还不一定能活到这位气运之子开启争霸之路的时候,现在操心这些也没多大用处。
过了片刻,葛建匆匆而来,进入正堂先拱手行了一礼。
姜舒已调整好心态,神色温和地朝对方示意道:“阑风请坐。”
葛建原本以为姜舒是有公务要吩咐自己,现在见情况又好似要交心谈论某事,便怀着些许忐忑地在一旁的席位落座,等候对方开口。
没有让他多等,姜舒问道:“自阑风在巽阳担任仓曹书佐始,入官场已有大半年,阑风觉得,你是否触及了当初建功立业之抱负?”
“府君说笑,”葛建无奈摇了摇头,道,“进了官场,我方知自己志大才短,论通雅博畅,我不如秦祭酒,论胸怀谋略,我不如张主簿,论志力强正,我不如步将军,论思致远见,我更是远远比不上府君,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听从诸位安排,尽我所能完成府君的吩咐罢了,论起建功立业,还远不能及。”
“我倒觉得,阑风自有所长,”姜舒说道,“不必与他人比什么思致远见,能够稳妥地将每件事做好本就是一项珍贵能力,为官者正需此等清廉勤勉之品性。”
葛建还是摇头:“蒙府君抬爱,下官惭愧。”
“我知晓阑风有治事之能,现下有一职位,十分耗费精力,也许还会有性命之忧,不知阑风可愿尝试?”
“府君所指是?”
“鸾因县令。”
葛建吞了口唾沫,本以为太守属吏已是他这出身能力所能达到的最高职位,没想到某日竟还有可能亲手治理一县。
鸾因县令,这可是实实在在朝廷任命的七品官员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