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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傅一瑄带上车门,绕过车前盖,来到驾驶位,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池屿憋了一肚火,却半句话没说,梗着脖子看窗外,鸟都不鸟傅一瑄一眼。
他想揍人,想破口大骂,甚至想跳车跑路,但他惜命,怕影响傅一瑄开车,只得咬牙握拳,将火气压回肚子里,在心里痛骂傅一瑄无数句。
抵达车库,车停下,池屿终于憋不住了,迅速解开安全带,一把揪住傅一瑄领口,愤懑质问。
“说!你为啥要骗我,把我当狗耍很有意思吗?”
傅一瑄不躲不避,瞳孔像不见底的深潭,清晰倒映着池屿充斥怒火的面容。
良久,他缓缓开口,“没有。”
池屿眉头拧得能打结,更生气了,“草,还说没骗我?傅一瑄!你还想把我当傻子糊弄!”
傅一瑄:“我说,没有把你当狗耍。”
池屿怔忪几秒,胸腔憋闷的胀痛又汹涌袭来,手指微抖了几下,被迫松开傅一瑄,颓然地坐回去,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你,啥时候把微信偷换的?”
傅一瑄:“你加微信当晚。”
池屿:“?”
感情他从头到尾,都在和自己好哥们儿聊骚?
这个震惊的消息,让池屿消化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接着,他恼羞成怒:“靠,你居然敢偷我手机?”
傅一瑄长得仙气飘飘,咋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池屿简直不敢相信。
“没偷,你睡死了,我直接拿的。”
傅一瑄话说一半,下药的事儿没告诉池屿。
池屿更震惊,怒道:“草,这你还敢说没偷!混蛋,趁我睡着,对我干这种坏事,傅一瑄,你良心都——”
“喂狗了。”
傅一瑄盯着池屿的鼻梁痣,抢过他话茬。
池屿:“……”
他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什么,胸膛憋闷地剧烈起伏,额上爆出青筋,安静的车内,回荡着他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儿,池屿才怏怏开口。
“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啥,为什么要这么耍我?我知道我这人挺废的,没啥用,呼……”
池屿长吁口气,看向傅一瑄,眼里装满伤心愤懑,“傅一瑄,你要是看不起我,可以直接说,别——别把我当傻逼逗着看笑话!”
比起被傅一瑄欺骗,他更难受的,是对方把他当成一只捡回去的流浪狗,充做无聊时的消遣。
毕竟,他们能成为兄弟,自始至终都是池屿主动黏上去,死缠烂打来的关系。
没准在傅一瑄眼里,他只是片顽固的狗皮膏药,看久了,也看习惯了,既然撕不掉,那就随他去。
总的来说,无关紧要。
池屿抬头,傅一瑄的脸和十年前重合在一起,除却轮廓的细微变化,依旧好看白皙得晃眼,也依旧充满冷漠的距离感。
仿佛从没有人走进过对方的内心。
池屿撇过脸,茫然看向车窗外。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傅一瑄,揍一顿后再骂一顿,还是干脆就此两断,划清界限?
反正他最讨厌死基佬了,撇清关系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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