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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了,变得有男人味女人味,就是这个意思。oga信息素不如被标记前纯,这完全是正常的蜕变。乔逆的信息素却一反常态,被标记前,他闻不出自己是什么味道;被标记后,他依然闻不出自己究竟是什么味道——有时会闻着像严禛的红酒味,但也许只是错觉。而在别人的闻来,他是千变万化的味道……这特么就见鬼了。“乔逆。”一道低沉而冷冽的声音传来。乔逆转过头,对上严禛第二次疑似戴绿帽的脸,“……”三更半夜,嫂子在小叔子卧室门口喁喁私语,怎么看都不合适。严扬举手投降,无奈笑道:“我可什么都没做。”严禛睨着乔逆,“你先回去。”兄弟间有话要说,乔逆自觉退场,走出四五百却又回头:“你们可别打架。”严扬噗嗤一声笑出来。待乔逆离去,严禛进了严扬房间,问他:“都收拾好了?”“又不是没住过,有什么可收拾的。”严扬笑。严禛环顾一圈,“这个房间一直给你留着。”“是啊。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非要住在这里,挨了我妈一顿骂。”“但严芭很喜欢你,开心得不行。”“我也很开心。那时候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忧无虑。”严禛沉默须臾问:“现在不开心了?”“因为是大人了嘛,需要考虑的事很多,总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严扬语气轻松,俄而灿然一笑,“不过没关系,我这个条件,别人想要我的烦恼都得不到。”豪门二少爷,英俊多金的alpha,走出去谁不羡慕?严禛定定地望着自己弟弟,似乎在判断他有无说谎。严扬被盯得头皮发麻:“大哥你别这么看我好不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犯人。”严禛收回视线,“你自己看得开就好。”行李箱随意放在床尾,床尾凳上一摞乱放的衣服掉在地上,夹着一只四四方方的白色绒布小盒子。严禛顺手捡起小盒子,堪堪可一手握住的大小,“你的?”严扬没有立即回答。严禛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款式简约的男士铂金戒指。“你的?”他再次问。“不是……”严扬说,却又改口,“好像是我的。”严禛目光扫过弟弟骨节修长的十指,“我记得你没有戴戒指的习惯。”“……嗯。”严扬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戴饰品,包括腕表。严禛将戒指还给他,“你这脑袋,有空再要去医院看看。”这枚戒指来得古怪,严扬不觉得自己会戴,但又觉得就是自己的,也许失去的那三年记忆是关键。略坐了会儿,严禛便回了自己房间。严扬独自收拾衣物,睡前取出戒指,对着床头灯凝视,忽而瞳孔一缩——铂金光华流转,戒指内侧刻着两个字母:cl……“别装了。”乔逆怕黑,睡觉必留一盏床头灯。晕黄的灯光中,他眼睫轻颤,知道瞒不过,气定神闲地睁开眼睛,说:“我以后会跟严扬保持距离。”“不需要。”严禛说。“?”“他是我亲弟弟。你不需要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严禛坐在床边,伸手揉了一把乔逆脑袋。忽然来这么一下,乔逆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他耳根发热裹着被子滚到床里面,生怕严禛做出更亲密的事。他的样子成功取悦严禛,“我想说的是,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严扬。”严禛继续道,“只要不是在特殊时期,不用顾忌别人的眼光。他是我弟弟,也是你弟弟,你记住这点就好。”“……哦。”乔逆只露出一颗脑袋,眼睛眨巴眨巴的。严扬是alpha,乔逆是oga,又是嫂子,在别人家多少要避嫌,但严禛告诉他,不用。他相信他们。乔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严禛是个好哥哥,也会是一个好丈夫……“你快去睡吧。”气氛再次变得黏糊糊的,乔逆避开严禛目光,非常夸张地张圆嘴巴打哈欠,“我困了。”严禛失笑,说:“晚安。”严扬似乎又是一夜没睡好,精神不济地下楼。乔逆强迫自己养成早起的好习惯,也是哈欠连天。两人一对眼,都笑了:“早。”乔逆就像进了一个单机游戏,一天的早晨从起床开始,看着严扬吃饭出门,然后严俊国与严禛相继起来,吃饭出门。偶尔严俊国缺席,晚间宿在东楼或西楼。严芭没课的时候睡到中午,下午不是跟乔逆腻在一起,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跟朋友出去玩。花恋蝶偶尔来串个场,花夫人与林琬次次相谈甚欢。方檬非要加入她们,却对人家儿子指指点点,让花夫人十分不悦,林琬深感头疼。花恋蝶得知乔逆给楚澜当写生模特,两眼放光自荐枕席:“我也想给他当模特,脱光都行!”乔逆:“……不行吧。”“我行!”乔逆带花恋蝶去见楚澜,花恋蝶一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美青年就把持不住了,飞扑过去半跪在楚澜面前,深情款款道:“美人!我就是你的命定之人!让我们开启这段禁忌之恋吧!”楚澜:“……”楚澜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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