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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大院内烛火摇曳,丝竹之声不绝于耳,雕梁画栋间挂满了流光溢彩的灯笼,将整个庭院映照得如同白昼。舞姬们身着五彩霓裳,踏着鼓点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庭院中翩翩起舞,广袖翻飞间,金铃银饰叮当作响,引得满堂宾客纷纷叫好。
回廊之上,一张紫檀木长桌静静铺展,桌上琳琅满目,珍馐美馔错落有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与香气,引人垂涎。王家家主王涌亲自执壶,穿梭于宾客之间,将美酒一一斟满。那琼浆玉液倒入翡翠杯中,泛着诱人的光泽,与席间的珠光宝气交相辉映。
“王家主,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清丰如今时局动荡不安,我们还能再次相聚,不容易啊!”
说话的是杜家的杜啸,他端着翡翠杯起身,杯中酒液随着动作轻轻晃荡,倒映出头顶琉璃灯的光晕。
王涌端坐诸位,神色如常,微微的点了点头回应着杜啸,而他旁边的三弟王怅则是抚须大笑,声震雕梁:“杜老弟,一切都过去了,接下来的清丰甚至说澶州还是我们说了算的!”
杜啸闻言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王三爷这话,莫不是有什么新盘算?”
话音未落,宴席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舞姬们的金铃声戛然而止,丝竹声也悄然消散,唯有烛火在夜风中明灭不定。
主座上的王涌挥了挥手,在场的舞姬与下人全都知趣的退了下去!然后王涌的目光看向杜啸道:“杜老弟,今日给你介绍个新朋友,这位乃是相州高家的公子——高财森。高老弟,这位就是我给你说的清丰朋友,杜家的公子——杜啸。”
杜啸与高财森席间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立即站起身来道:“见过世兄。”
王涌见状微微颔首,腰间镶玉的鎏金带扣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他抬手虚引,声音低沉如淬了冰:“两位都坐下吧,今日之后,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实不相瞒,此次邀大家过来,是想与诸位共商一桩大事。”
高财森与杜啸又重新坐在席间,目光盯视着王涌!高财森此刻虽人在这里,但心早就飞到外面,自他知道苏娃儿回到澶州后,他茶不思饭不想,此番高家与清丰王家合作,素来没有外出的他,更是主动请缨前来。
王涌缓缓起身,袍角扫过铺着织金锦缎的座椅,身后灯笼的光晕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要将整个宴席笼罩其中。
“如今苏家的苏娃儿在清丰售卖香皂,我不知道杜老弟和高老弟了解这个东西没有,我觉得这个东西看似是个不起眼的东西,但实则上是在为更大的野心铺路。咱们若不早做打算,日后连汤都喝不上。”
杜啸转动着手中的翡翠杯,杯壁映出他若有所思的神情:“王兄的意思,是要我们联手分上一杯羹?可苏娃儿的背后是杨骏,而杨骏我们都知道他侯爷的心腹,贸然动手,风险不小。”
高财森猛地将翡翠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液飞溅在紫檀木纹路里,宛如凝固的血痕:“风险?苏娃儿一介女流,能翻起什么风浪?不过是仗着杨骏撑腰罢了!”
他脖颈青筋暴起,脑海中浮现出苏娃儿在商会上巧笑嫣然的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王怅对于高财森的表现尽收眼底,他哈哈大笑,声震梁上悬着的琉璃灯:“高老弟果然快人快语!实不相瞒,我倒是有个想法,既然清丰甚至澶州有侯爷在,那么相州等地他们总不能手还伸那么长吧。”
说到这里时,王涌突然压低声音,“苏家的香皂工坊每日进出的马车,这些日子明显增多,就清丰哪怕澶州就这么大的地方,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杜啸目光一凛,转动的酒杯戛然而止:“王家主的意思是,香皂生意苏娃儿已经着手向着周边地区发展了?”
王涌缓缓展开一卷泛黄的布帛,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清丰周边的水路要道,几处码头被朱砂圈得猩红:“诸位请看,苏娃儿的香皂生意看似只在清丰,实则已通过这些暗桩,将触手伸向卫州、相州、博州等地,一旦让她站稳脚跟,我们的商路......”
王涌话音未落,高财森骤然拍案而起,鎏金带扣在烛光下划出一道冷芒:“绝不能让她得逞!”
他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前浮现出苏娃儿倚在马车旁清点货物的画面——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杜啸摩挲着杯壁,突然轻笑出声:“高公子如此激动,莫不是与苏姑娘有旧?”这话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刺中高财森的软肋。他面色瞬间涨红,正要反驳,却见王怅摇着折扇踱到舆图前。
王怅指尖划过标注着卫州的红点道:“各位莫急,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们所图不过是真金白银罢了,苏娃儿纵然有杨骏相助,但这些码头都在三州交界,地势错综复杂。只要我们掌握着码头漕运,量她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她赚香皂钱,那我们就赚取漕运钱。
其次,就是香皂这东西,我亲自试过了,效果确实不错,这玩意儿跟盐、铁差不多,人们离不开的东西,诸位,话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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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爷的意思是,我们既要卡住苏娃儿的商路,又要仿造她的香皂?可苏家配方......”
“配方?”
王涌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方裹着蜡油的锦帕,展开后露出半块乳白皂体。
“此等寻常之物,县城里任何一个市集都能轻易寻得。我随手购得一块,交由药行师傅细细查验,不过就是些寻常草木灰、猪胰子等物与几味香料的简单调和,能有何等深奥?仿制起来,又有何难之有?”
言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仿佛已将苏家的秘宝视若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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