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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益冷哼一声,挺直腰杆,又摆起了架子,因为突然想到微生家此次上门来求沈家,只怕是因为裴家不愿帮忙,这才退而求其次,微生家已经没得选,按照以往惯例,微生家拿出来的钱,也不会往回拿。
“哪怕我伯府在京中根基深厚,但竹阳书院也不是那么好进的,想必兄长已经听说裴家被贬之事,起源就是因为受贿,我可不敢收下你这钱。”沈益一本正经道。
微生澹听笑了,无奈加重筹码,“妹婿误会,我这钱就是无条件赠予亲家的,怎么就扯上贿赂了,何况请妹婿帮忙,也不涉及朝堂事,只要妹婿能帮上忙,微生家另有重谢。”
“好说,”沈益慢悠悠松口,心想着陛下要开设宫学,指不定未来竹阳书院的入学门槛就下降了,遂道,“只是这其中关系复杂,我要从中周旋需要时间,妹婿不要着急。”
见沈益松口且自信的姿态,微生澹放了心,却听沈益忽问——
“你外甥女为何不帮你?”
微生澹提起一口气,想起宁宁的态度便郁闷,又思及沈益的称呼,竟这样称呼亲生女儿,父女间已经生疏至此了?
这哪能行。
又思及微生槐的嘱咐,微生澹叹息道:“宁宁近来受奸人蛊惑,不与我们亲近,有些事说来话长,暂且不提,我要与妹婿说一件更要紧的事。”
那件说来话长的事,就不与沈益说了,沈益也的确不知情,只听微生澹神色凝重地道——
“还请妹婿屏退左右。”
沈益听闻,命令下人退下,只留妻子柳氏安静地坐于一旁。
微生澹一脸羞愧地放轻声音,“当年我妹妹嫁来,你是知道的,她婚前已有心仪之人,因此我们家才增加了嫁妆。”
这话叫柳氏听到了,沈益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脸面都没了,顿时懊恼方才没让柳氏出去,转眼见柳氏面无异色,心情才稍微平复些。
微生澹继续道:“如今我妹妹已经去世多年,可当初那个男人……竟然回来了!”
沈益咬紧腮帮,想到自己原配妻子失贞于别人,就恨得牙痒痒,“还敢回来?那人在哪!”
微生澹欲言又止,摆在桌面的拳头都握紧了,眉眼带着忿色,“就在宁宁身边。”
“什么?!”沈益更是想不通,双眸瞪大。
哪怕自己不喜这个女儿,可不代表他能容忍女儿亲近妻的奸夫,这对他来说,是耻辱!
“妹婿先莫激动,”微生澹拉住他,这一刻,两人仿佛因为有了同样敌对的人,而变得亲近,“此人名叫晋欢,就在宁宁身边做护卫,他日常打扮戴着一个铁面具,身量大概这么高,尚有些拳脚功夫,话少没礼貌,一说话能气死人,宁宁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恐怕就是受了此人的蛊惑,我们微生家是见不得宁宁变成这样,又想到妹婿与宁宁才是血脉至亲,故而,我特意赶来知会你一声,看看咱们能不能想想办法,解决了此人。”
沈益咬牙切齿,心想自己这个大女儿本就是白眼狼一条,哪里是因为别人,微生家惯会给她找理由。
不过这话他倒没说出口,但无论如何,他也是要把奸夫给除掉的!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自投,就怪不得他了!
沈益冷笑一声,“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他。”
有了沈益的保证,微生澹是真的放心了,不过还是多话一句,“处理晋欢是要紧,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但必须保证宁宁的安全,她的名誉还是不能受损的。”
沈益随意嗯了声,就将微生澹送出了门,留下了钱和礼。
微生澹并未立马离开京城,而是找了客栈住下,准备观望沈益的处理方式,唯恐事态展出了他的意料。
那厢,沈益也不是能藏住事的人,主要是这件事,他容忍不了,更不能姑息!
前脚微生澹刚走,后脚他就要亲自去裴家讨要说法。
“我倒要问问,他裴家怎么能请这样的人当护卫?!”沈益吩咐小厮套马车准备出门。
柳氏拉住沈益,安抚道:“老爷,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只怕没有微生澹讲的这般简单,能进国公府当护卫还戴面具的,能是什么等闲之辈啊。”
“一个奸夫能什么好怕的,哪怕上报官府,都是我有道理!我还没让他去游街呢!”沈益忿忿不平,“裴家已经不是国公府了,在爵位上,与我伯府平起平坐,我更不怕他们!”
“老爷你——”柳氏根本拉不住,只好跟着走。
沈益边朝府外走去,便气道:“早前,裴如衍不就是仗着国公府的爵位与陛下宠信,才敢在我面前这么优越,我身为他的岳父,还要受他的脾气,我倒要看看,如今一个伯爵世子,还能不能猖狂起来!”
柳氏一脸难言,心底有一种预感,这一去,沈家几个月来的平静又要被打破了。
她是想不明白,沈益又不喜欢微生颜,微生颜也死去多年了,沈益何苦要在乎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沈家的车马一路驶入北街,慢慢靠近宁伯府,夫妇俩在车上的时间里,沈益冷静下来了。
可来都来了,这会儿掉头回去,着实是不体面,显得他怕了谁似的。
再想自己本来就没错,他才是微生颜的丈夫。
沈益深呼吸一口,下了车。
宁伯府的门房一见承安伯府的马车,丝毫没有迎接主家姻亲的欢喜,脸上的笑都不真切,“承安伯爷,请问是找谁呢?”
柳氏就怕沈益一时冲动,直接骂人,还想替他开口来着。
岂料沈益语气好得很,“那个,裴如衍在家吗?我女儿在吗?我找他们有些事。”
门房迟疑道:“请您稍等,小的给您去通报一声。”
作为亲家,竟没有被直接请进去。
沈益皱了皱眉,忍着脾气,“快些,我只等片刻。”
门房的通报,打扰了裴如衍的午休,他起身时冷着一张脸,给身侧人盖了被子,下床轻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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