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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
钟夙小声嘟囔,耳尖悄悄红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安静下来,只有瓷器轻碰,以及钟夙吞咽的声音。
胃里暖洋洋的,空了足有三四天的胃终于得到安抚,钟夙整个人松弛下来。
“还要吗?”
“不要。”
“好。”
谢砚冰放下碗,拿出纸巾轻轻擦拭钟夙的嘴角。
动作太自然了,自然到钟夙都没反应过来要躲。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嘴唇已经被擦干净了。
“你——”
“粥沾到了。”
谢砚冰又倒了杯温水。
“漱漱口。”
钟夙接过水杯,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在流动,浓得化不开,但却又不是他熟悉的人性的阴暗与恶意。
欲望?占有?不,是更纯粹的……
像蜜糖,像美酒,把整个房间都浸透了。墙壁在呼吸,家具在低语,连空气都变得黏稠香甜。
钟夙觉得有点醉,被这种情感包裹的醉。
他的皮肤在发热,心跳在加速,连指尖都酥麻起来。
“谢砚冰。”
“嗯?”
“你家里……”钟夙瞳孔失焦,蓝眸沾着水汽,如薄云未散的晴空,“好奇怪。”
谢砚冰的手顿了顿。
“哪里奇怪?”
“到处都是。”
钟夙环顾四周。明明是极简的装修风格,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因为谢砚冰的存在被某种东西填满。
“像泡在糖水里。”
他皱起鼻子,表情有点困惑,又有点嫌弃,更多的是种无所适从。
“甜得发腻。”
谢砚冰看着他有些茫然的模样,唇角弯起来。
“烧糊涂了。”
“才没有。”
钟夙反驳,但话一出口就变了调,软绵绵的。
他愣了愣,然后恼羞成怒抓起枕头砸过去。
“都怪你!”
谢砚冰接住枕头,放到一边。
“怪我什么?”
“怪你这里太……太……”
太什么?钟夙一时语塞。
在无处不在的恶意与负面情绪中浸泡太久,突然被捞上岸,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
只觉得自己像一块方糖,正在慢慢融化。皮肤在溶解,骨头在软化,连灵魂都要流淌出来。
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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