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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宸极殿,卫琢仍有政务未处完,卫怜自顾自去了浴池。
宸极殿的浴池极大,下方又有木炭长存,水温恒暖,洗再久都不要紧。
卫怜将自己浸在热水里,青丝散开。不知坐了多久,浑身肌肤都像是初熟的桃子,透着一层粉晕。
卫琢方才的话,让她脑子像被石头砸了一下。原来自己此次回宫,当真不再是公主了。还莫名当上了韩叙的妹妹,从此就要留在此处,侍奉君主……
就与父皇从前那些妃妾一样吗?她也将成为其中一个吗?
想到这儿,卫怜只想去找卫琢问个清楚。与此同时,她瞧见一道人影被灯火投在屏风上,模糊扭曲,无声无息走了过来,慌忙又将身子缩回水里。
卫琢是赤足进来的,透过水汽,他的神情瞧不真切。他默不作声,在池边宽衣解带,踏入池水中。
意识到方才看见了什么,卫怜面颊发烫,刚想往池子另一边挪动,就被他一把捞回去,脑袋也被掰过去。
洗尽了铅华,卫琢墨发披散,赤礻果的肩颈沾着些水汽,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映出几分近乎天真的专注。然而落在她耳边的话语,却全然不是。
他低头,蹭了蹭她滚烫的面颊,声音低缓。
“方才……你向卫姹打听那人了?”
第47章云雨巫山枉断肠5
彼此肌肤严丝合缝地贴着,卫怜几乎喘不上气。每一次挣扎,都被更用力地按回去。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讨不着好,她憋着一口气,脸涨得通红,使劲儿去推他。
卫琢却轻而易举就将她扯入怀中,接着俯下身。鼻息灼|热地拂过她颈侧,额头重重抵在她肩窝。
这双肩如玉似雪,正微微发颤。
湿|热的水雾弥漫上来,卫怜脊背绷紧,脖颈吃力地向后仰去。
“阿怜究竟……喜欢他什么?”相较于滚烫的池水,他的声音却透着一股凉意,夹杂着幽怨:“论皮相,论才干,论地位,我哪一点不如他?你舍不得他,又究竟是舍不得哪一处?”
“他早就脏了……这辈子都洗不干净。”卫琢语带诱引,像是某种惑人的蛊毒:“而我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
两人的发丝在水中交织着浮荡,卫怜被迫紧贴着他,真切感受到了他身上不同寻常的变化,如同被烫到似的扑腾起来。
水不算深,她几乎要跳脚逃离,一对莹白犹如脱兔,盈盈颤颤的,下意识又往回缩,最终整个人直直跌坐在他腿上,几乎崩溃:“我讨厌‘佩玉’!我讨厌死它了!”
“……那你别理它,”卫琢无奈,语气格外认真:“我想和你说说话。”
卫怜羞愤更甚,它像是只想要说话的样子吗?!
“不然……”他沉吟片刻:“我们回卧房谈?”话一出口,便见她脸色涨得更红,显然是误会更深了。
卫怜惶惑地垂下眼,根本不敢看他此时的模样,无措道:“你都已经是皇帝了,想要什么样的皇后不行,非为难我做什么?你看我哪点像皇后?你最了解我的,我什么都做不好,从小到大总惹人笑话……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谁说不行了?”卫琢牢牢环着她的腰,掌心安抚似的,轻揉着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腰腹:“阿怜好极了,我比谁都清楚。若有人嘲笑,那
也是他们有眼无珠,根本看不见你的好。”
他的手指缓缓覆上她心口,感受着那股跳动。
“是这里……是这颗心太软,太温柔了。”他声音低下去,带着说不清的情绪:“经历再多不好,还是会傻乎乎地可怜别人。怎就学不会去怨、去恨?父皇那样待你,丧仪上你还哭得眼泪兮兮……”
他指腹描摹过她的唇角、眼尾,再稳稳握住她的手:“小妹心思聪敏细腻,从前你喜爱的书法女工,哪一样不是做得极好?就连身边丫头……不也是你亲手教会她识字读书?”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这天底下……再没有第二个如小妹这般的人了。”
卫怜眼眶发热,喉头像是哽住,咬紧了唇:“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妹。”
“我们是夫妻。”卫琢一本正经地更正:“夫妻……本就是最亲的家人。我们只是与旁人略有些许不同,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是让我们注定要牵缠在一处罢了。”
他微微低头,唇角含笑,话里勾着股若有若无的诱哄:“从此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分离。”
身为天下之主,手握生杀予夺大权,卫琢常觉恣意痛快。然而午夜梦回时,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仍会悄然出现,
眼睁睁看着娘亲死去,却无能为力。
他那时还是个孩子,打定主意去偷吃的,难免还是会有怯意。所幸戚美人早失了恩宠,除了唯一的女儿,谁会彻夜守在那儿。卫琢熬到头七过了才溜进去,不想第一次就被卫怜撞个正着。
后来才知道,卫怜先前病了,烧退了些便执意去守孝。一场阴错阳差,却让他们从此亲近起来。
若这世上真有神佛,她便是神佛赐予他的妹妹,爱上她也应当是天意。
天意难违,又怎会是错。
他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卫怜的心却像被狠狠揪了一把,无声地流泪:“我早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拿这些话哄我。你明明知道我那时候喜欢他,想嫁他……他是对不起我,他千不好万不好,可你那些手段又哪里光彩?你也知道母妃不在了,宫里就犹春对我最好,你却还逼她骗我……”
“在巫蛊那桩祸事之前,我曾做过一场梦。”卫怜眨了下眼,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所以拼命想维系兄妹之情……可你又做了什么?”
“爱就一定要占有吗?爱就不能……只是让它安静地存在吗?”
卫怜哭得直抽噎,湿漉漉的睫毛黏在一处,连说话也口齿不清。
温热的泪水砸在卫琢肩上,竟比池水更烫,烫得他心也跟着一沉。
眼见她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他不再迟疑,把人抱到池边擦干,用外袍仔细裹好,抱回了寝殿。
卫怜在榻边坐着,还在轻轻吸着鼻子。卫琢拿着巾帕,替她擦干发梢的水渍,才出去吩咐宫人呈一杯牛乳茶上来,低声道:“多放点糖。”
她接过杯盏却没有喝:“我不想住在宫里。”卫怜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也不想再待在长安。”
卫琢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我在宫中,你自然要陪着我。再让你待在菱州,我放心不下。”
“我也不要回菱州。”卫怜红着眼睛摇头。
方才她怎么哭闹,卫琢也不曾皱过半分眉。直到听明白卫怜的意思,他沉默下来,半晌才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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