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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里,「玄门小仙女儿」的尖细嗓音穿透降噪耳机:“家人们左上角点点关注!输了的话我可是要给对面主播跳段‘请仙舞’的哦~”镜头扫过她身后古色古香的博古架,青铜香炉正飘着檀木烟,却在特写镜头里诡异地凝成鬼脸形状。
正在剪辑短视频的林晚秋突然把电脑推给张三昊:“你看这个‘玄门小仙女儿’的直播,镜面反射的光谱异常。”屏幕上,女主播的美颜滤镜下,右眼下方隐约有青紫色咒光流转,每次她靠近那面半人高的青铜镜,弹幕就会刷过“看见小姐姐身后有人”“镜子里的脸在动”。
张三昊咬着棒棒糖点开直播回放,罗盘指针在桌面轻轻震颤:“镜中阴气呈茅山‘聚阴纹’,弧度和乾元观藏的《茅山禁物录》插图一致。”他翻出手机里存的龙虎山藏经阁照片,对比镜缘处的云雷纹,突然瞥见直播右下角的定位——“茅山脚下·玄门村”。
两小时后,清阳堂的二手面包车停在挂满Led灯笼的农家小院前。院墙上贴着歪歪扭扭的“招财符”,张三昊指尖蹭过符纸,皱眉道:“用打印机彩打的假符,墨水里掺了尸油。”推开门,热气混着脂粉味扑面而来,穿汉服的女主播正对着补光灯补妆,青铜镜赫然立在三脚架上,镜面蒙着层水雾般的灰翳。
“大师来啦!”助理点头哈腰迎上来,胸前工牌写着“玄门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我们婉儿最近总说镜中有人影,粉丝都以为是特效呢。”
张三昊绕镜三匝,罗盘金针突然逆时针狂转:“这是茅山‘聚阴镜’,专门收集生魂怨气。”他伸手轻触镜面,指尖传来冰锥刺骨的寒意,镜中倒映的自己背后,竟多出个穿道袍的模糊人影。林晚秋举起紫外线灯扫描镜缘,云雷纹里渗出荧光字迹:“天枢-7”——和父亲笔记本里的卧底编号一模一样。
“十年前乾元观失窃的十二件禁物之一。”张三昊突然开口,“镜中怨灵是被误杀的茅山弟子。”见助理脸色白,他从帆布包掏出龙虎山秘制的“清水净魂符”,“去打盆无根水,记住用新瓷碗。”
女主播婉儿凑过来,假睫毛在眼下投出夸张阴影:“大师,这镜子是我在古玩市场淘的,说是能招人气呢。”她对着镜头比心,弹幕立刻刷起“仙女贴贴”,却没人注意到镜中鬼影的手臂正慢慢伸出。
林晚秋突然抓住她手腕:“你最近是不是总梦见穿道袍的男人?凌晨三点准时醒,醒后浑身乏力像被抽了精气?”婉儿脸色瞬间煞白,助理下意识挡住镜头:“您、您怎么知道……”
“聚阴镜每吸收千人怨气,就会凝出半道生魂。”张三昊将符纸浸入无根水,清水立刻泛起金光,“你们为了流量,故意在镜前演‘撞鬼’剧本,却不知道这镜子在挑拣合适的生魂附身。”他突然提高声音,对着镜面朗声道:“茅山弟子何许人也?困于镜中十年,竟连自报家门的勇气都无?”
水面突然炸开涟漪,镜中鬼影猛地清晰: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道士,道袍左襟绣着褪色的茅山“斩鬼剑”纹,右肩却有块焦黑疤痕——正是十年前幽冥阁“黑雷符”的灼伤痕迹。
“晚辈张道陵,乾元观外门弟子……”鬼影声音含混,像浸在冰水里的碎玻璃,“十年前在玄门村抓偷符贼,被同伙误泼尸油,魂魄困在镜中不得往生……”他突然对着婉儿嘶吼:“你们日日在镜前起贪心、生妄念,我连转世投胎的机缘都要被吸尽!”
婉儿尖叫着往后躲,补光灯摔在地上噼啪作响。林晚秋趁机用手机拍下镜缘字迹,放大后现“天枢-7”下方还有行更小的字:“十月十五,乾元观后殿”——正是父亲笔记里多次出现的密语。
张三昊双手结“三清诀”,将符水泼向镜面:“张道陵听令,我乃龙虎山天师道清阳子,持《天师秘录》代天宣化,今送你往生——”金光闪过,镜中鬼影逐渐透明,却在消散前突然伸手,指尖点向林晚秋手机屏幕:“天枢-7是你父亲的代号,他当年……”
话音戛然而止,镜面“咔”地裂开细纹,露出夹层里泛黄的纸片。林晚秋眼疾手快抽出,现是半张茅山《聚阴镜祭炼法》,落款处盖着幽冥阁的鬼面印,批注用红笔写着:“天枢命格者之女,可作阵眼”。
助理突然转身想跑,张三昊甩出“缚妖索”(改良自龙虎山捆仙绳的尼龙绳):“你们老板是谁?从哪儿弄到的聚阴镜?”绳头刚触到对方脚踝,那人突然出非人的尖啸,皮肤下鼓起蠕动的包块,竟要强行遁入镜中。
“晚秋!”张三昊急推林晚秋,自己却被撞得撞翻博古架。青铜镜轰然倒地,镜中突然涌出浓重黑雾,裹挟着无数怨魂尖啸。林晚秋想起父亲笔记里的“破镜咒”,抓起桌上的朱砂笔(其实是直播用的荧光笔),对着镜面画出龙虎山震雷纹:“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黑雾应声而散,助理已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手腕内侧露出幽冥阁的鬼面刺青。张三昊捡起碎裂的镜缘残片,现内侧刻着极小的星图,正是十年前天机阵崩溃时的天象——和师父闭关前留给他的星图拓片完全吻合。
“这镜子是幽冥阁特意放在古玩市场的诱饵。”他沉声开口,指尖抚过残片上的星图,“他们在测试我们对茅山禁物的反应。”转头看见林晚秋正对着“天枢-7”字迹呆,突然想起师父曾说过,天枢星位是天机阵的核心,而父亲作为龙虎山暗桩,代号里的“天枢”或许意味着更深层的关联。
婉儿瘫坐在地上,盯着满地狼藉的直播间:“那、那我的账号怎么办?粉丝会掉光的……”
张三昊扯下她头上的簪,在碎镜上画出“净心符”:“真正的人气靠的是诚意,不是邪术。”符光闪过,婉儿眼中的贪婪渐渐退去,露出劫后余生的惊恐。林晚秋趁机没收了她的直播设备,现后台数据异常——近三个月的打赏收入,竟有3o%流向了一个匿名海外账户。
返程路上,面包车碾过茅山脚下的青石板。林晚秋摩挲着手机里的照片,“天枢-7”的字迹在路灯下忽明忽暗:“我爸当年卧底幽冥阁,代号是天枢星位,而你是天枢命格者……”她突然转头,现张三昊正在研究镜缘的星图,罗盘不知何时又开始指向乾元观方向。
“十年前天机阵崩溃,三派掌门各自留下传承。”张三昊突然开口,像在复述师父曾说过的话,“天枢主生,天璇主死,天玑主轮回——或许我们早就在局中。”他掏出天师秘录残页,上面“三命格者”的记载,此刻正与镜中星图慢慢重合。
车载广播突然响起杂音,接着是清晰的摩尔斯电码声——正是父亲常用的加密方式。林晚秋屏住呼吸数着节奏,翻译成汉字后,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聚阴镜→乾元观后殿→十月十五→天机阵眼”。
后视镜里,茅山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乾元观的飞檐上,某扇窗户突然亮起诡异的红光。张三昊踩下刹车,罗盘金针次指向正南——那是龙虎山天师府的方向,却在几秒后猛地转向东北,直指千里外的阁皂山。
“他们在收集三山符箓的禁物,想重启天机阵。”张三昊握紧方向盘,突然想起第53章电竞馆里的茅山道纹贴纸,第54章主机箱的五鬼运财阵,原来早有伏笔在此。林晚秋翻开父亲的笔记本,在“天枢-7”条目下,新添的一行字正在月光下浮现:“当聚阴镜照出天枢星位,便是三派重逢之日”。
面包车消失在山路上,破碎的聚阴镜残片躺在清阳堂的博古架上,镜缘的“天枢-7”字迹,正与张三昊手机屏保里的龙虎山合影形成诡异呼应——照片里,师父身后的年轻道士,右肩竟有和镜中怨灵相同的焦黑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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