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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太简单了,那个轮椅上的小伙肯定是他们竞标团队里的军师。不然招他回来干嘛?”
“有道理有道理。那苏门真是人才济济。”
翁裴的目光偏偏看去了那个轮椅上不卑不亢、也不悲不喜的人。
表情淡淡的,翁裴又想到传闻里苏擒是为了白蓦才参与竞标的。视线收回去。虽然这样想着,翁裴不知道为什么嘴角淡淡噙着一丝愉悦,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也许是因为某人如他愿地到来。心情还是好了一点的。
许盟激动,他望穿秋水终于从苏门的团队里看到了那个翁裴心心念念的人:“翁总,苏擒来了。”
翁裴故作高冷,他语气很淡,仿佛跟他毫无关系一样:“行了。干啥啥不行,追人第一名。”说的就是苏擒。
最后一句还要讽刺一下,可是他的嘴角稍稍地咧着,快要挂到耳朵上。
人来了就好。他还要挽留的机会。
不就是白蓦么。
翁裴不相信苏擒这么肤浅。
要是肤浅,也应该肤浅他翁裴才对。照理来说,翁裴才是南北圈内第一美人。
各投标公司的领导是坐在前排的,团队是后面分批地落座。
今天白蓦没有来。翁裴不知道是庆幸呢,还是庆幸。翁裴的投标团队坐得离苏门的团队远远的,仿佛坊间就听闻过苏翁两家不合,加上这回是竞争对手。不知道是怕两个公司打起来,还是怕员工交流透露了风声,所以才隔得这么远。
苏擒坐在苏门的团队中。
标前会议对于投标人士来说是重中之重,很多关于项目的疑惑和不解都可以在这个会议借机会问出来。只有对投标一无兴趣的人,才会顿觉沉闷无聊,例如苏擒。
苏擒对于这个能源开发权不是十分的感兴趣。他对这个竞标只有非常少的一点前世的记忆,印象中,这次竞标结果最后不是苏门中标的。后来有丑闻从这个能源竞标中流传出去。苏擒关于前世的这部分记忆很浅,因为他上辈子没有进这个竞标团队,只是在偶尔在电视上是听到过一点新闻,而且是出现社会新闻这一栏的。
所以苏门现在上下努力都是白用功,苏擒不会在这里下太多苦功的,因为既没有结果,而且根本就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
底下的人认真地听着官员说话,官员说完话后,紧接着是苏门代表李宗的发言。
李宗之后,还有第二位总裁发言。也是最后一个企业发话演讲。
这企业正是翁丰。
翁裴上台的时候,底下一片不大不小、几乎是震撼全场的哗然。听到了杂声的苏擒下意识地抬起了眼。他看到后,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一片哗然了。
翁裴年轻有为,秾艳谲绝。这个长相,拿去拍电影碾压一大片,在电影界当个花瓶也绰绰有余。
是他们纨绔圈子的第一美人不为过。
于是苏擒抬起头看了一下。
翁裴说话抑扬顿挫,说话铿锵。可他目光淡漠,神色高高在上。浑身气场不可轻觑,自信,笃定。缓沉而淡漠的目光落在底下的苏门团队座位的那一边。于是苏门里有人窃窃私语:“翁裴把目光放在我们这边,是不是觉得我们是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看来我们是了。”
“我是听过翁总裁长相不凡,可没人告诉我会这么这么的帅。”我的天。
“收收心吧,那可是竞争对手。”
周围的这些同事的悄声议论,嚣尘上甚。苏擒抬起头,只见那个人,淡漠的目光偶尔放落在听众的身上,可并没有再落在他们团队上。
翁裴声线如同了雪粒将融未融的温度线,干净的,淡漠的。沉稳有力,声色悦耳,正演讲着:“海洋渗透能是一种新型能源,既环保又稳定,它不依赖天气的状况,循环资源,取用不尽。作为开发的新企业,秉承着良心,致力开发人类共友好的自然能源。携手和政府共同建造,绿色的生态循环能……”
目光偶尔落一下那个人身上,可又怕那人发现。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念了几句后,再次看去,那个人全程就没有怎么听演讲。
苏擒在翻看他笔记本电脑上的一个个lol职业选手世界排名。
滑下去。
苏擒的目光落在了ww战队的顾虑的职业选手照上。
顾虑现在于世界排名第三百七十六名。苏擒看着他的个人照片,目光沉缓,眼神坚定。滑动过顾虑的资料,虽然苏擒已经看过了无数次,顾虑多少岁成为的职业选手,曾经效劳过哪个俱乐部,最擅长的英雄,在原来俱乐部拿过的荣誉等等。
苏擒没有像浏览别的职业选手那么飞快移走目光。
身旁的钱立看到了苏擒正在看顾虑的排名栏。他知道苏擒喜欢顾虑这位职业选手,想把顾虑买下来,可是碍于顾虑是卫危的战队里的成员。
翁裴腹诽:看什么呢,有我好看吗。
脑海冒出这个想法,翁裴用别的想法又把这些匪夷所思的轻蔑给压下去了。
标前会议后,有一场饭局。是和政府吃一顿,自己团队可能会和别人公司的人合桌吃饭,而像翁裴,李宗都是跟政府官员在一桌的。
而就在吃饭的时候,在几桌上人里找不到了苏擒。
翁裴随意地喝了两杯茶,以茶代酒,心不在焉。有官员看出他的郁郁寡欢:“难不成翁总裁还在烦心投标一事?来来,吃菜吃菜。”
只有许盟知道原因,他笑笑不说话。
翁裴借故离开了酒席,开了他的那辆凡是出席正式场合的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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