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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擒不知道苏寅什么时候生气了,也不知道苏寅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自从看到翁裴出现在病房后,苏寅就不是很高兴。
苏擒这下知道乖巧的宝贵了。他想躺下来,可是苏寅刚还抓着他的手腕。他说:“哥,你摸一下我,我还在发烧呢。你舍得生我气吗?”
苏寅把手探进了苏擒的袖里的手心手背间,摸到苏擒的皮肤是发烫的。
那个人的眼色才缓和了一点:“你刚才不是肚子疼吗,”说着,想给苏擒打开他的衣物看一下他肚子。
苏擒这才被松开了,他躺倒在了被褥上,神情轻松:“哥,我们中秋去哪儿吃饭?”
苏寅解开了他衣摆上的几颗纽扣,看到苏擒的小腹是平坦的,上面没有什么淤青或者伤痕。
那个人没有好气,故意地说:“就在病房里吃,多热闹。还有医生护士陪你过节呢。”
苏擒装糊涂:“也可以。”
什么都可以,只要他的家人平安,他可以铲除一切危险苏家的障碍。
可是苏寅再去投去看苏擒的目光,变得晦暗不一样了。
苏擒出院回家后,被放在了禁闭室。
苏摩是真的生气了。
苏忱虽然外面淡漠,可心里还是疼他的。但是苏摩不一样,心里心疼是心里的事,可外在上绝不能采用放纵。苏摩是言行合一的代言人。
苏擒在禁闭室里,他坐在轮椅上,却把头埋了一下在铺着被褥的床上。
他维持着这样的只是了好一会儿。
想着是不是自己做得过于危险了,让家人担心了。他接下来是不是要更加采取温和的、稳妥的方式进行?
直到苏摩走进来。
苏擒还不知道,那个人问他:“想什么呢,想怎么花那笔钱吗?”
苏擒秉性苏家人吃软不吃硬,“哥……”抬起了头来。
苏摩看苏擒脸上是干燥的,没有哭的痕迹。
他心里冷笑了一句,这小子,怎么会哭呢。他还是多虑了。
太看得起苏擒了。
“把这族谱和这本《弟子规》抄一遍把。”苏摩扔下了两本不薄的书,对他说。
苏擒:“……”这事原来还没完。好好好,抄就抄。
这个人居然没有抗议。苏摩于是多看了两眼苏擒。
那人见是本族谱,下意识地问:“是用圆珠笔吗?”
苏摩原本还想问,你会毛笔吗,便想起了小时候每个人都学了一点书法。每个人都是从小习字习过来的,卫家书香门第,母亲也是大家闺秀,找的老师也是精通国学。
“用毛笔吧。”
苏擒:“…………”就不应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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