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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冠灼的情况,只有他全然知晓,不亲自把药送到季冠灼手里,师从烨始终放不下心。
李公公长叹一口气,只能去准备快马。
乌乡府衙。
季冠灼伏在床上,被汗水打湿的被褥裹在他身上,黏糊糊地贴着湿滑的皮肤,像是无法摆脱的,厚重的茧。
他整个人都埋在被褥中,汗水不断地从白皙的脖颈滚落,再被被褥吸收干净。
手指在被褥下反复调整着位置,想要缓解胸口呼之欲出的情绪。
只是离了信息素的加持,即便指尖已经裹满蜜糖,还是难以纾解他心中嗜甜的冲动。
浓郁的桂花香气在空气中浮动,却始终等不到另一种信息素加进来。
这还是他分化以后,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依靠下,度过发情期。
有那么一瞬间,季冠灼几乎想喊吴优进来,让他给自己送玉制的蜜杵。
但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今人没有分化一说,如今他的情态,更像是被人下了药。
以吴优那咋咋呼呼的个性,恐怕不消几日,整个乌乡都要知道此事。
非但如此,乌乡中人还会掘地三尺,试图找出罪魁祸首。
一想到这种后果,季冠灼便觉得脑子清醒许多,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他一双眼睫都被泪水打湿,馋得浑身都在颤抖,整个人瑟缩在被褥之中,指尖越发急切。
身体与被褥摩擦,带来惊人的高热,几乎要侵吞他的全部理智,季冠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子一片浆糊,甚至都在想。
来个人吧,如果现在有个alpha愿意替他缓解发情期的,他甚至愿意即刻以身相许。
没有抑制剂想要度过发情期,真不是人能挨过去的!
这比放了老祖宗相关文献在他面前,还不让他看更让他难受。
乌乡县衙外,陡然传来马蹄声。
这几日季冠灼身子不适,吴优一直守在县衙中,寸步也未尝离开。
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急忙出去,一抬眼,便瞧见一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在翻身下马。
许是几日赶路,他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却丝毫不影响周身气度。
那通体气派,怕是只有皇家才能有。
想到这个可能,吴优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他刚要张口,便听得眼前人冷冷道:“季冠灼在哪里?”
送药
其实已经不用问了。
浓郁的木樨香气从县衙中逸散出来,甚至不消留心,便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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