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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萤幕底部的手机响了又掛断。直到铃声第五次响起时,才终于引起了岑凯言的注意。
「喂!岑凯言!你死到哪里去了!」
甫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便传来震耳欲聋的怒斥。岑凯言皱起眉头,忍不住将电话拿远。
「在家啊。」
她困惑地回答,偏头思索自己是不是又忘了跟好友的约定。不过这想法很快便被她否定。
此时正值寒假,加上临近新年,不管愿不愿意,不少人都趁此长假期回家一趟。
身为么女,家里给了葛子盈极大的自由;就算她长年居住在外,平日都没跟家里联络,家人也不会对此多说些什么。不过,既为业内有点人脉的家族,每逢过年都有不少在工作上有来往的人拜访葛家;就算上有两位哥哥和一位姐姐,家里并未要求她将来必须帮忙打理家业,这种时候葛子盈也无可避免地需要回家露面。因此早在一週前,她便不情不愿地搭上高铁回到南部的老家。
认识葛子盈多年,儘管没有亲眼目睹过,但毕竟每次年后好友都会连番抱怨,岑凯言对于葛家过年期间的繁忙早有耳闻。这时距离初一只剩一週,正好步入葛家过年前最忙碌的时候,光是过年的准备及随着家人到处拜访的事情便够葛子盈忙了,自是不可能与人在北部、没有回老家的岑凯言有什么外出预定。
电话另一头的背景音不小,可听见数人聊天的谈话声,远处似乎传来了幼童的喧闹。
岑凯言拿开手机,瞧了眼屏幕左上角的时间。她记得葛子盈曾经提起过近日要去父母的世交家里拜访,不过当时没有留心细听的岑凯言完全想不起来是哪天。
重新将手机摆回耳边,岑凯言问︰「怎么了?」
「居然还问我怎么了……」
她听见电话里的葛子盈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是深吸口气的声音。她知道这代表好友正在抑制发火的衝动,可她实在想不起……
「啊、」模糊的记忆逐渐在脑内成形,岑凯言让旋转椅子转了四分之一圈,面朝向房子门口。「──书。」
在门前鞋柜旁边,放着一叠贴满彩色便籤纸的书,最上面一本写着「经济学概论」。
葛子盈啟程回家的前一天,学校刚好正式公告下学期的课表。有了第一学期的经验,这次葛子盈趁着寒假的空档,提前把一年级的旧课本从房间的杂物堆中找出来。
不过,原来每週只有三天有排打工的韦嘉恩在寒假期间将打工的日子增加至一週六天,等到了她不用去打工的週末,葛子盈经已搭上往南部的高铁。
第二学期的课要到2月18才开始。就算下学期的老师不再将大一生视作新生,大多会略过最初的蜜月期、从第一节课起便直接授课,韦嘉恩也只需要在2月18前拿到书就可以了。
话虽如此,根据去年的经验,葛子盈知道自己很可能要在老家待到最后一刻,而就算这次有办法稍微提前回来,她也怕到时候不好跟韦嘉恩约时间。为免韦嘉恩在上课前拿不到书,葛子盈于是交代整个寒假都不会离开的室友代替自己把旧课本拿给同样没计划回家的学妹。
事前也想过将事情交付给那位一忙起来就会忘记约定的室友到底可不可靠,为此她还特意担起帮两人约时间及在前一天提醒岑凯言的责任,怎料最后还是出了意外。
「总算是想起来了。」
葛子盈又叹了口气。这次似乎比前一次多了几分无奈。
「昨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吧?叫你早上起来先不要开电脑。」
「……抱歉。」
自知理亏的岑凯言没有辩解,老实道歉。
「算了。总之你快带着书过去对面的全家。楼下太冷了,我刚让嘉恩到那边等你。」
一打开铁门,刺骨寒风便迎面扑来。
岑凯言体质偏热,体温较高,比起寒冷更怕炎热。可就算是向来不太怕冷的她,一感受到外面的冷风也还是打了个冷颤。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天气反覆无常。11月底迎来本年首波大陆冷气团,年底受到寒流吹袭,到一月中天气却忽然回暖。起初以为冬季已经结束,没想到三週过后又再有寒流抵达,令气温急遽下降,就连理应是气温最高的正午时分,天气依然冷得教人直打哆嗦。
岑凯言捧着书走在骑楼底下,来到一台棕黑jetsr前。先是把书放在脚踏板上,接着掀起座垫,拿出两顶放在车厢里的安全帽并掛在龙头上,然后将书放进车厢。
上楼一趟,将身上的风衣换成较保暖的夹棉外套后,她快步穿过马路,绕过街角,来到葛子盈所说的超商。
自动门向两边打开。岑凯言走进超商里,店内响起提示有人进门的电子音。店内顾客不多,只有一对中年男女正在机台前反覆按键,不知在研究些什么。柜檯后工读生模样的青年店员正百无聊赖地滑手机,既没打算上前协助那对中年顾客,听见提示铃也是连头都没抬一下。
岑凯言转头望向一旁的休憩区。四桌座位只有一桌有人。她一眼便发现双手圈住纸杯的韦嘉恩。
「抱歉,我没注意手机。」
她急步上前,连招呼也没打,开口便是一句道歉。
来超商的路上,岑凯言点进了亮着未读讯息提示的le,这才意识到距离韦嘉恩送出那条讯息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
就算是在天清气朗、温度怡人的日子,像这般站在街上乾等半小时也非一件轻松的事,更何况今天冬风凛冽,光是在路上走个短短两分鐘,已有好几阵冷颼颼的强风吹来──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冒失而令对方受罪,岑凯言便感到十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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