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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渭州出发,刘錡一行人一路向东。经泾州、邠州,一路有王猛、刘贵提前打点,沿途大小堡寨均有人接应,倒也不用操心,数日后,便已来到咸阳。
进了咸阳已是酉时,王猛前来禀报:“少将军,前方六十里便是京兆府,是就在这咸阳歇脚还是直接去往京兆府?”
刘錡想了想,道:“就在此间歇息吧。本想直接赶到京兆府,午间就未曾打尖,用的都是干粮,兄弟们很是辛苦。今日早些安歇,明日早些启程,进了京兆府,再好好休息一天。”
“诺!”王猛叉手退下。
咸阳,这座承载着厚重历史的古城,地处“八百里秦川”腹地,地势北高南低,宛如一颗镶嵌在关中平原上的璀璨明珠。
它曾是秦时旧都,见证过始皇帝横扫六国、一统天下的壮志豪情;又是汉代皇陵所在,无数帝王将相在此沉睡,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庄重的色彩。
咸阳城的街道宽阔而平整,由一块块青石铺就,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发亮。街边的建筑错落有致,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彰显着昔日的辉煌。商铺鳞次栉比,一家挨着一家,绵延不绝。
此时正值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咸阳城上,给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街边的摊贩们纷纷亮起了灯笼,暖黄色的灯光在微风中摇曳,与落日的余晖相互交融。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卖糖葫芦的小贩举着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大声叫卖:“又甜又脆的糖葫芦嘞,不甜不要钱!”那诱人的色泽和香甜的气息,引得孩子们纷纷驻足,拉着大人的衣角不肯离去。卖面人儿的手艺人则坐在街边,手指灵动,不一会儿,一个个栩栩如生的面人儿便在他手中诞生,有威风凛凛的将军,有娇俏可爱的仙女,还有憨态可掬的胖娃娃,引得路人纷纷赞叹。
明月在车轿上憋闷了好几日,见咸阳街上这般热闹,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缠着刘錡想要出去看看。刘錡向来疼爱自己这个贴身小丫鬟,实在无法拒绝,只得让刘贵、史斌陪同她一起。
三人漫步在咸阳街头,明月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左顾右盼,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她一会儿跑到绸缎庄前,抚摸着那些柔软的丝绸,眼中满是喜爱;一会儿又被卖小玩意儿的摊位吸引,拿起这个瞧瞧,放下那个摸摸,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同边城堡寨相比,咸阳的繁华让她大开眼界,这里的热闹和活力,是她在以往的生活中很少见到的。
走着走着,街边的一座酒楼飘来一阵浓郁的肉香,瞬间钻进了明月的鼻腔。她本就是个十足的吃货,这一下更是忍耐不住,只觉腹中饥饿感愈发强烈。她偷偷拉了一下刘贵的衣角,声音软糯地唤道:“刘贵哥……”
刘贵扭头一看,只见明月的目光紧紧盯着酒楼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顿时心领神会,大笑道:“史兄弟,同饮一杯如何?”史斌自是应允。
上得楼去,寻了一处临街栏杆边桌坐下。伙计很快上了一壶茶,又根据他们的要求,给明月单点了两样精致点心,而刘贵和史斌则是酒肉伺候。
三人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街中的景色。此时,街上的行人愈发多了起来,有身着华服的富家公子,带着家仆悠闲地漫步;有朴实憨厚的百姓,挑着担子匆匆赶路;还有身着异域服饰的商人,操着不同的口音,与旁人交谈着生意。
明月从小跟在刘錡身边,与刘贵甚是熟络,也闹着喝了两小杯水酒。
就在三人正吃得眉开眼笑之时,忽听得楼梯响动,上来两人。这二人俱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形矫健,犹如苍松般挺拔,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二人落座叫酒,只听其中一人说道:“晋卿兄,听闻那刘仲武臧底河大败,已率残兵退回会州,某观其甚是平庸。先前听兄说起,欲投其麾下从军,不知如今是否仍有此意?”
被叫做“晋卿兄”的青年轻叹了一声,道:“少严兄,这刘仲武也算西军宿将,臧底河城固然险要,挟十万之众攻之,纵不能克,却也败得太不像话,居然十去四五……看来也是盛名难符啊!”
二人只顾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却不想明月在一旁听得二人编排家主,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本就喝了些酒,酒劲上头,更是忍耐不住,“啪”地一声拍桌而起,怒声道:“兀那汉子,休得胡言乱语!”
二人没头没脑地挨了这一顿训斥,脸上顿时涌起一丝怒气,站起身来道:“不知小娘子这是何意?”
刘贵赶紧起身上前一步,拉住明月,拱手赔笑道:“小妹酒醉无礼,还请两位壮士原谅则个。”
叫作“少严”的青年“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转身坐下。叫做“晋卿”的青年拱手还了一礼,说道:“既是小娘子酒醉,便不多说。只是还请兄台对令妹多多约束,以免惹出事端。”
明月被刘贵拉住,也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心中正在后悔,听得这话,那股子倔强劲儿又上来了,气的柳眉倒竖,手指着“晋卿”气道:“你,你,你……,我
;怎么无端惹事了,却要你来胡说!”
“晋卿”面色一苦,正待分辨,却见“少严”摆了摆手,说道:“晋卿兄不必多说,这小娘胡搅蛮缠,休要理会!”
刘贵眉头微皱,不想一旁史斌早已听得不耐,他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哪受得了这般言语,突然长身而起,如同一头猎豹般直扑过去,向着“少严”的背后径直捣出一拳,口中大喝道:“直娘贼,兀自啰嗦不清,看打!”
刘贵措手不及,想要拦阻却已经来不及。却见“晋卿”反应极快,伸手如闪电般抓住“少严”肩头,往后一拉,“少严”顺势一个空翻,动作轻盈流畅,落到“晋卿”身后,此时他已是怒发冲冠,大声吼道:“背后偷袭是个什么道理?”说罢,抢步上前,便和史斌斗在了一起。
刘贵怕惹出事来,赶紧出手遮挡。“晋卿”却以为刘贵相帮史斌,也大喝一声加入战团。
只见四人拳来脚往,大开大合,却又巧妙地避开了桌椅。那边,“少严”的拳法刚猛霸道,每一拳击出都带着呼呼风声,拳影如同一团团乌云,罩向史斌。史斌也毫不示弱,身形灵活得像一只猴子,脚步腾挪间巧妙避开攻击,同时出拳反击,招招直逼“少严”要害。这边,刘贵也正和“晋卿”斗得难解难分。“晋卿”擅长腿法,高踢低扫,腿影重重,如同疾风骤雨般攻向刘贵。刘贵则以掌法应对,掌风呼呼,防守得密不透风,同时寻找机会近身反击,每一次出掌都带着十足的劲道。
打着打着,“少严”忽然住手退后,口中大声叫道:“这桌椅碍手碍脚,打得甚不爽利,不如换个地方再斗,可敢跟来?”说完,直接翻出栏杆,跳下楼去。
刘贵却是拉住了史斌,哈哈一笑:“两位壮士武艺高强,我兄弟二人佩服。只是我等尚有要事,无法奉陪。”说罢,拉起明月、史斌二人急急回到邸店。
刘錡见明月眼神慌乱,问道:“慌慌张张,出了何事?”
刘贵正待禀告,却听门外一人笑道:“果真在此,适才未能尽兴,不如再来打过?”正是“少严”和“晋卿”一人拎了一根齐眉棍站在邸店门口!
“哪个怕你?”史斌正要跳将出去,却见刘錡轻嗯一声止住史斌,施施然走下台阶,问道:“两位此来何事?”
“少严”冷声道:“无他,讨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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