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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靠岸之后,陈绪思和许临风一起站在了码头边,两人都目视前方,不知道各自在看什么。
不远处,刚刚和他们告别的那四位大学生跟着程拙走了。
程拙把四人送到马路边,顺利安排他们上了出租车,并约定好明天的行程,如果有变化,都电话或者在群里联系。
许临风很快收回目光,开口说:“你哥,刚刚在船上找你说了什么?”
陈绪思同样不得不面对许临风,内心的愧疚在不断增加:“我和他这么多年没见,他问我,晚上有没有空,和他一起吃顿饭。”
“他说,你们已经和好了,是吗?”许临风看见他脸上黏着一根被风吹乱掉下来的头发丝,伸手便替他捻走了。
陈绪思头脑混乱,很是迟钝,抬手也抹了抹脸,转过身说:“嗯,他跟我道歉了……他说,他其实一直在这里等我。因为我第一次来北海,就是我哥他带我来的。”
许临风说:“你今晚要单独去和他吃饭了。”
陈绪思没想到他能猜到,可是正常情况下,谁会抛下自己同行的朋友去和别人吃饭,又有谁去和哥哥吃饭却只能一个人单独去吃?
“可能,是怕你一起会觉得不自在,”陈绪思强颜欢笑了一下,“我哥他脾气很差,我现在也没有特别了解他,怕他还跟今天在船上的时候那样,当着你的面说那些难听的话。对不起。”
许临风搭着他一边肩膀,摇头笑了笑说:“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
陈绪思微微蹙眉,不见轻松,说:“其实,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
“陈绪思,”许临风径直打断了他,第一次显得有些强势,“你哥马上就要过来了,别在这个时候仓促地跟我说这些,好不好?”
陈绪思心头发颤,微微偏头往那边看去。
还是在那个不远处,程拙早已送走了自己的游客,转头看见他们在说话,自然也把许临风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他站在码头这头的小卖部旁,破天荒掏钱买了包烟,拆了塑料膜却只是拿在手里,然后悠闲地蹲在马路牙子边,继续看着那两人,像是很识趣地、安分守己地做着那个第三者,在等他们什么时候能说完话。
陈绪思很快“嗯”了一声:“那你等会儿去哪里吃饭,我跟我哥结束了就去找你。”
这话说得却全无底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跟程拙吃晚饭要吃到几点,到时候又能不能顺利脱身。
许临风忽然按紧了些他的肩胛骨:“别去。今天别去跟你哥吃饭了,陈绪思。”
许临风也是第一次对他提出如此越界无理的要求。
陈绪思看着许临风,一时间嗓子干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越隐瞒撒谎,越觉得自己也不是个好东西,配不上对方的光明磊落。可他迫于无奈,已经答应了程拙,现在还能反悔吗……他反悔了,程拙又能善罢甘休吗?
“为什么别去?”陈绪思低声问。
许临风说:“你昨天还排斥他,今天就要单独去和他吃饭,万一吵起来了,或者又不欢而散呢?”他维持着冷静,继续对陈绪思说,“四年前他接受不了,今天就真的能接受了?我建议,还是慢慢来,一步步再看,你觉得怎么样?”
“而且这四年他都没有来联系过你……你哥有跟你说为什么吗?如果他真的在乎,怎么会舍得。”许临风当然从未承认自己是个完全的圣人,他也会有私心。
陈绪思彻底呆滞少时,眨了眨一直被风吹着的眼睛,好像因为刚刚睁得太久,想要迎风流泪。
如果答应程拙,是因为那一瞬间的冲动,让他失去了理智,那么现在陈绪思被许临风说服,就是因为许临风把他带回了应有的理智之中。
程拙从始至终都没有回答过他,为什么要消失四年,为什么明明可以写信却不寄出,为什么早就在北海生活,早就和项余成有联系,却不肯回云桐找他一次,为什么程拙知道陈绪思会有多痛苦伤心,还是这么无动于衷铁石心肠。
陈绪思一个人走向小卖部的方向,来到程拙的面前。
程拙看了看他身后,许临风站在码头入口的另一侧,没有看向他们这边,但也没有自行离开。
程拙笑了笑,说:“已经跟他说好了?”
“嗯。”陈绪思动了动喉结。
程拙抬手便搭上他的肩膀,手指刮蹭他的脸颊:“那跟哥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然而陈绪思却钉在原地没有动弹,被带着往前挪动两步就不再走了。程拙看向他,眼神温柔地询问怎么了。他看着程拙,突然喉咙发痒,咳嗽两声,才说:“哥,今天还是算了,不去了……许临风他不太舒服,我有点担心,不想抛下他一个人,不然就太过分了……改天吧,改天。”
程拙脸上的笑容顿了顿,缓缓消散:“为什么突然变卦了?”
“我没骗你,我现在真的没心情。”陈绪思干巴巴说。
程拙捏紧手里的烟盒,说:“陈绪思,如果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陈绪思没有听说过程拙的生日,当年他们讲小话聊天,陈绪思说过自己的生日,问程拙,程拙却避而不答,说忘了。陈绪思不愿意勾起程拙痛苦的回忆,当时立即转移话题说起了别的。
现在怎么就这么凑巧,今天刚好就是程拙的生日。
身后传来汽车鸣笛声,像在催促陈绪思,把陈绪思拉回清醒的轨道。
陈绪思决定快刀斩了乱麻,对程拙说:“祝你生日快乐。不过这几年我早就不过生日了,也不知道怎么给别人过生日。”
“我先走了。”陈绪思离开程拙的触碰,往后退了两步,说着便要走。
“陈绪思。”
程拙叫住他,继续往前走两步,一把拉住了陈绪思的手。
就在陈绪思被逼得微微闭眼,既觉得难堪无助又垂头丧气,僵硬的手臂都不知道要怎么甩开的时候,程拙见他停了下来,竟然很快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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