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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胆小如鼠的雪莲吓得闭上了眼睛。人类作为地球上的下等族群,绝大多的平民都没见过外星触手族的真实外貌,只是雪莲早就有所听说触手族外表之狰狞,全身皆由粗壮黏腻的触手状软肢构成,随意就能撕碎一个成年人类的大腿……阻挡在雪莲腰腹之间的帘子是半透明的,雪莲鼓起了很大勇气,总算睁开了眼,可是在帘子对面的,她并没看见触手的身影,而是一个相貌清秀的普通人类男子。“主人!若是用人类拟态与容器交合,会大为降低受孕概率!”一旁的老嫲急了。“主人”并不以为然,而是伏下身,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了雪莲的花穴。“唔!”雪莲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用手触碰自己的私密之处,她甚至能感受到一双目光正焦距在自己守护了18年的秘密花园上,顿时羞红了脸颊。“哦?这也有感觉?”“主人”不怀好意地用双指揉搓着花穴细软绵糯的嫩肉,只见嫩肉随着雪莲的呼吸一弹一跳的,绷得极紧,像在害怕什么。“真美丽的花穴啊,让人忍不住想舔舐一番,真可惜,最终也只能是被捣碎。”“主人”鼻腔喷出丝丝热气,吹拂在雪莲被强行微微张开的花穴上,几乎把雪莲吓哭了。“主人”冷冷一笑,开口道:“先让你的身体习惯被男人进入的滋味,才更方便日后主动吸吮我的精液。”话音刚落,一股如同被烧红的铁杵贯穿身体般的剧痛,从雪莲的下体中传来。“啊啊啊啊啊啊——”尽管“主人”用的是人类拟态,但肉棒依旧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壮,这等尺寸哪是一个从未接纳过男人肉棒的花穴所能承受的,雪莲禁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帘子的另一面,只见涨得通红的花穴正被迫一点点、一点点地艰难吞咽着巨大的肉茎,雪莲那可怜的小肉穴,原本布满粉嫩皱褶的内壁,此刻几乎被撑到了极致。巨大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剐蹭着内壁的嫩肉,几乎要将嫩肉搅烂,每每带出花穴入口的时候,混合着淫液的血丝总会滴淌在地上。“好痛……好痛……妈妈你在哪,妈妈……救救我……我不想受孕……”雪莲一边颤抖着,一边口中呜咽地哭泣着。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别的女孩子可以与心爱的人类男子结为连理,而她却刚成年,就要被人强行掰开双腿,接纳陌生人对自己身体的侵占奸淫?雪莲的哭喊求饶声渐高,让两旁死死地掰开她双腿的老嫲也不耐烦起来,其中一个老嫲更是早有准备般掏出一个硅胶口球,一把塞进雪莲的嘴里,然后系紧了后脑勺的绑带。“唔唔唔唔唔!”这回,雪莲连说话都做不到了,泪雨如下的她,嘴角因为口球的逼迫,而不断淌出了口水。“这般紧致的肉穴,真是天生就为了服务男人的抽插而长的呢!”主人并不理会帘子后面发生的事,他专心地享受着初经人事的处子之穴特有的紧致和包裹感。尽管雪莲的花穴再痛苦,在面对炽热的肉棒强行抽插下,如同认命了般,紧紧地裹覆着这外来之物,讨好般服务着肉棒,以求换取怜悯。只是,每每肉棒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巨大的酸楚感已经让雪莲整个人失控般地颤抖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被堵住嘴的雪莲,没有任何人听见她的哀求。就在雪莲几乎因为痛楚过度而晕厥过去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浓浆突然爆发在她的肉穴最深处,烫得她又是一个哆嗦。“主人”射在雪莲体内的稠白浓浆,几乎有小半杯那么多,不一会儿,腥臭的白色浓浆伴随着处子被粗暴开苞后的血丝,一同从雪莲颤抖着、几乎无法合拢的花穴中潺潺涌出。老嫲们总算是放开了雪莲,并且解开了她的口球。其中一个老嫲踢了一脚雪莲,本就差点晕厥过去的雪莲如同烂泥般滚到了地上。“还不赶紧跪好叩拜主人,感谢主人开苞?”老嫲厉声呵斥。“谢、谢谢主人开苞……”雪莲百般艰难下,总算勉强地对着眼前的双腿磕了个响头,火辣辣地疼痛的花穴,此刻还在冒出腥臭的白色泡沫。“主人”见状,掀去帘子,弯下腰,先是握着雪莲口水渍未干的下巴,端详了一番她的面容,随后阴沉地一笑,用指尖捏住她其中一个奶子的乳头,一边掐弄一边揉搓着:“明晚,换好受孕服,来我房间,我会再对你的身子好好开发一番的。”作者有话说:我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在姨妈期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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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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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