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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
“你还真问我啊?我让你签你就签么?”
“对,我不是说过,我什么都听你的。”傅文州握着他的手,高挺的鼻梁挡住顶光,将脸庞分割为阴阳两面,直直地盯向孟希。
“可你收购嘉艺才不久,公司经营得相当好,这时候拱手相让?傅家那些亲戚们已经对你颇有微词了,你……”
孟希说着说着,忽而愣住。
他抬眼,对上傅文州平和的视线,好像瞬间弄懂了什么。
“你是,在演戏吗?”
孟希倏地开口。
男人没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缓慢地挤了下眼皮。
孟希恍然大悟。
虽然太深度的细节他不懂,但这一点起码能确定,傅文州要做件大事。
“我跟孟祥森砍价到五千万,他看上去很不乐意,不过谁管他,反正他儿子孟令韬还没出价呢,让他们两个去争吧。”
孟希靠自己的理解作出判断,打量男人神色,没什么特殊的变化。
傅文州舒出一口气,左腿拱起来,另一条胳膊搭在上头:
“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许玉容失联了。”
男人刚说完,孟希就立马坐起身,面露诧异。
傅文州也随着他的动作直起腰,手搭在他后背——
“换句话说,她应该是躲了起来,因为这段时间,孟令韬也在跟我们一样寻找她的下落,估计她害怕了。”
“孟令韬?”
孟希疑惑。
他找人的动机倒是很容易得知,不过是想用黑料要挟孟父放弃遗产,可他又是怎么找到许玉容身上的?
女人可能会有证据,这也仅仅是孟希的猜测,孟令韬又从何而知呢?
如果他早就知道,那为什么之前不去找许玉容,反而留着一个对孟家不利的定时炸弹在身边,现在才处理?
“不对,他不知道许玉容手中有什么,只是想从当年那些人开始查而已,她跟姜悯最亲近,所以是第一人选,但许玉容自乱阵脚,她失踪,反而坐实了。”
孟希眼珠一转,脑袋拼命地转:“那她肯定握着非常重要的东西。”
“没错。”
傅文州十分认可他的话,禁不住连连点头,手指卷着他耳畔的碎发:
“所以我现在改了策略,不去找许玉容,让他们都去盯着孟令韬的人,这样一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然,这些都是基于他的人能短时间准确找到对方的前提下,要是他养了一堆吃干饭的,就不好说了。”
“这件事情孟祥森肯定也会发觉的,如果他出手,更能证明他心里有鬼,到时候就看谁的动作快了。”孟希伸出胳膊,把桌子上的饮料杯重新握在手里,剩下的底也不够喝,就叼住吸管咬。
傅文州抬手,托着他的下巴,在脸颊上捏了捏,迫使他把吸管吐出来。
“你是怎么打算的,宝宝?”
闻言,孟希迟钝地眨了眨眼,目光错开,唇瓣紧抿:
“我,我不知道,你需要我配合你什么吗?”
“孟家的事情,从来不在我的计划里,你必须独立做决定,我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
的确。
不管是调查母亲死亡的真相,还是如今的孟氏父子自相残杀,被裹挟进去的只有孟希而已,与傅文州并无关系。
男人最终目的始终是楚逸,孟家内斗固然能影响到楚逸一二,却也无法伤及根本。
孟希头脑风暴中,被傅文州捏了一下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手机铃声正在响。
瞧见屏幕备注的那一刻,他冲傅文州“嘘”了一声,才接通:
“喂,哥?”
听到这个称呼,傅文州瞬间拧眉。
孟希看他的神情,怕他弄出动静来,赶紧伸手捂住男人的嘴。
“最近怎么样,我亲爱的弟弟?”
孟令韬的性格还真没遗传给大儿子多少,起码开门见山不闲扯这一条,他就没学到。
前不久两个人刚在公司楼下见了一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干嘛?
主要还是不着急吧。
孟祥森如果与继承人的位子失之交臂,作为父亲,孟令韬到底还是要赡养他的,可孟祥森在乎的缺失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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